怀孕两个多月的人还要大,好吧,其实他到现在也没显怀,主要是他太瘦了,每天晚会上霍剑晖都摸着他的腰说太瘦了要给他好好补补什么的,可是他现在就是不想吃太多东西,主要是他也吃不下,每天回东宫以后,就是想着睡觉,就连公务很多都压给了邓子安和胡成俩人。
现在看到大肚子的金山他就想着这人不会是将贪墨的银子都买东西吃了吧?
金山走到陶宝和邓子安急忙一抱拳行了一礼:“下官金山拜见陶指挥,邓同知。”胡成直接忽略了。
胡成气的牙痒痒,好吧自己虽然没有什么身家背景但是也不能这么瞧不起人啊,你等着老子在你身上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我会用到你儿子身上的。
陶宝和邓子安看了胡成一眼,俩人差点没笑了,这差别也太大了,好吧他们是绝对不会笑的,陶宝咳嗦了一下,“金大人免礼,坐吧。”
金山也没有客气,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客客气气地说道:“陶指挥,我也不和你们拐弯抹角了,下官今天来就是为了我那不孝子金怀玉来的,您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金家就他一个嫡子,也是三代单传,求指挥使手下留情啊!”说完将手里一张银票推了过去。
陶宝一看这是当面贿赂朝廷官员,按照天耀律法行贿与受贿者同罪,自己要拿了这钱,那他也就等于和金山站在同一条船上了,想到这里他笑了,这个金山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整个天耀都是霍家的,他会在乎这点钱吗?还是他想通过这次行贿打探一下北镇抚司的虚实?
陶宝脸色如常的喝了口水,然后看了邓子安和胡成一眼,意思是怎么办?
邓子安看着年纪小,不过这样的事情他倒是见得多了,然后他笑着将银票收了起来:“既然金大人这么大方,那我们就笑纳了,不过金少爷的事情不好办那,我们最近也很挠头,你不知道啊,这金少爷也真的是吃了豹子胆了,和几个纨绔子弟在ji院里竟然将春药下到太子正君的茶水里,你知道的那东西很烈性的,正君殿下肚子里怀的可是龙种,这要是出了事,你们金家就是满门也不够陪得,再说了皇族子嗣本就单薄,你说你这点东西够什么?
还有啊当时太子殿下就在那里,我们几个兄弟都在身边,你也知道的,就逍遥王那个大嘴巴都没个把门的,万一这事啊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不但毁了陶指挥的名声,你们金家也就在京城里混出名了。。。。。。”
胡成这时候也冷冰冰的说道:“你儿子还是主谋?色胆包天啊?”
金山一哆嗦,他在官场混迹多年,这点银子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足足二十万两啊,难道还买不来儿子的命吗?说道这里这汗就出来了。
陶宝放下手里的水杯,冷冷的说了句:“金大人,作为工部侍郎你的月俸也就几十两的银子吧?不知道你这二十万两是哪里来的?不会是你们家那几间铺子的收入吧,可是据我所知那几间铺子得五十年才能够你这些银子的收入,而且还不包括你们家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就你儿子在外面挥金如土的劲头,就更不可能够了,说说吧这钱是哪里来的?”
陶宝的身份不同,问出这话的时候,吓得金山就一哆嗦,他低下头说道:“回,回指挥,这。。。这钱是我媳妇的陪嫁?”
陶宝一听:“金大人你不会是忘了吧,你那妻子的娘家也就是个小地方的地主,他们娘家也就几百亩的田地,和一处山地,一年的收入才是几千两,你那岳父会将一辈子的收入都给你媳妇,就他那个地主老财的扣劲,还会给你钱,而且当初你们金家据说就是个小小的耕读世家,要不是有你个举人的身份,怕是你连这个媳妇儿都说不到吧,再说了你那小舅子会看着他老爹将一辈子的积蓄给你,而且据说你们当初成亲的时候,你媳妇儿的娘家也仅仅的给了六抬的嫁妆吧。”
金山听了以后这腿就有点儿堆了,这北镇抚司他今天是来错了,怕是今天有来无回吧?
陶宝看到目瞪口呆的金山,嘴巴咧开了,哈哈大笑,在他的任期内第一个自投罗网的贪官,直接就被他诱敌深入给活捉了,笑死他了,笑够了以后,一抬头看了眼胡成,“交给你了兄弟.”
胡成本来就够窝囊的,刚刚又被金山给弄了个没脸,这口气还没咽下呢,好吗,这回这家伙落到自己的手里那就是他自找的,有时候他就想着这家伙是不是傻子啊,就这样的智商还能玩转官场,佩服啊!
金山还不知道自己被鄙视成了,在那里天人交战了一下,为了家里的这个独苗,他扑通一下子就跪了下去,“求指挥给金家留条根,我也是不得以啊,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这天大的祸事来。”
陶宝扶额想了一下,“留不留根这事我说了不算,得上报给陛下知道,但是如果你坦白交代的话,还是可以量刑的,所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道理你也是懂的。只要你表现良好说不定皇上会给你们金家留条根。”
金山听了以后,权衡了一下利弊,“好,我说了,请指挥使多多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我知道我的事是死罪,可是我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