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过,现在不是看美色的时候吧?“咳咳,其实我不是很饿的,也不渴的”
闻言假寐的美男子抬起眼皮子勉强瞅了他一眼,那一眼,哎,有种暗送秋波的感觉,说不出的慵懒,看的人骨头一酥。
莫挽青连忙避开他勾人的眼神,看着烤漆桌面说:“我真的不饿的,我们可以先去找他。”
他想的是,既然你没明白我暗示的意思,那我就明示呗,却不想邹晋源叹了口气说:“我还想夸你好不容易聪明了点,转眼又问了蠢话,难不成我带你来这里真是为了吃?你也不看看下面是什么。”
莫挽青下意识顺着他的话一看,嚯!下面居然正对着宋府大门。
但是……这又代表啥,难道人是宋家抓的?在这里蹲守可以找到线索?
“还是不明白。”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反正你只要坐着等就好。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不饿?这家的酱牛rou和花雕可是一绝哦!”
恰在这时小二端着食盘走进来,一路飘过来喷香的rou味就足够他流许多口水,更别说那醇厚的酒香了!
莫挽青喜欢酒,他也从不掩饰自己喜欢酒的事,但以前没几个钱买酒,这点子喜好被他一压再压。
不怪他嗜酒,实在是这里的酒太美味了,末世根本没有酒这种奢侈的东西。他来到这里第一次尝这种东西就被它深深迷住了。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妙感受,舌尖感受着强烈的刺激,喉咙间划过醇香的ye体,辛辣的ye体流到胃里带来爆炸般的感受,这时往往还会有甘甜的回味。
那感觉太赞,所以他只尝过一次就永远难以忘怀。
现在小二手里拿着的那两瓶酒,光闻味道就足够让他沉醉,更别说想喝到它的期待。
经过数道工序酿造而成的花雕酒倒在白瓷酒杯里,醇厚的酒香顿时将小小的空间挤满,争先恐后地钻到人鼻子里。莫挽青秀挺的鼻尖稍动,狗儿似地将酒杯放鼻子底下轻嗅。
对面的邹晋源看着直乐,见过酒鬼,没见过这么逗的酒鬼,见时间不早了忙催促道:“还不快喝,事儿多的很。”
莫挽青眨巴眨巴眼睛望了他一眼,随即一口饮完,喝完还忍不住砸吧下嘴,那小脸上惬意的。
“咳咳,你是不是忘记我们来干嘛的了?”忍不住出声提醒某个略忘形的少年,果见他僵住一瞬,随即扭头盯着窗外。看似镇定的动作,实际僵硬的身体已然暴露了他的尴尬。
不过现在那边也确实没啥动静,看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给自己倒一杯喝上,邹晋源见了也不阻止,装没看见。想着好杯中之物也好,总比其他不上路的爱好要好看些,大不了以后再教他些饮中之道。
两人边喝边看着对面,其实莫挽青也不知道他们在等谁,只看宋府那里时不时有人进进出出,也不见邹晋源有啥反应。
这不,一个灰色下人服饰的中年男子碘着肚子晃晃悠悠地走出门来,他先是抬头望了一眼,然后晃到一个小吃摊子上跟人唠了两句,买了一包酥鸡,再提着包裹拐到了酒馆。
莫挽青听着楼下那男子发出的爽朗笑声狐疑地看向邹晋源,只见他依旧面色如常地看着窗外,间或呷一口酒。
他都不上心,自己还能再去问不成,索性老实喝着酒,反正邹晋源自会问出他想要的答案。
果不其然,那个胖乎乎的男子很快就在店家的带领下来到二楼,他捡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然后吩咐了店家几句,等人家下去准备时直奔这边来了。
莫挽青透过包厢半开的窗户将男子的行动看的一清二楚,这才意识到也许这扇窗户都是人有意开着的。
当包厢门被人敲响后邹晋源才好整以暇地说了句“进来”。
微胖的男子似乎很是费劲地挤进来的,他额头还挂着不少汗珠,进来时见到包厢里多出一个不认识的人一时有点僵硬。“这位是……”
“放心,他是我一个信得过的朋友。”
胖男子还是不放心地瞟了莫挽青两眼,最终似是看他一个半大的少年威胁不大,就开始擦着汗坐到桌子边上。
“我的娘嘞,你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把我这赶的,累死了。”
邹晋源是半点不着急,他缓缓推出一个酒杯,那是他事先让店家多加的酒杯,此时正好给他用。
胖男子也不和他客气,端起来就闷掉,“这次是什么事?”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邹晋源也知道最近宋家事儿多,人人自危,就算他们是盟友关系,但遇到事的时候还是要以自己的利益为主的。
琥珀色的眼睛微动,将眼底不自觉浮上的戾气压下,“老秦啊,是这样的,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的去向。”
说着手指在桌上画出一个“章”字,被他唤作老秦的胖男人见状眯起眼睛,从他那绿豆眼里不难看出不情愿说的意思。
“他不见了?可是他不见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兴许是回了老家呢?”
明显的搪塞让邹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