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前面不远处的别墅是我养病的地方,如果你愿意,可以住我的别墅,比睡这里舒服。你不想被你大哥找到,我就能保证他不会在这里找到你。”
韩星不认识邵定江,但从邵定江话里的意思听出,邵定江认识她,也认识韩符。
“你知道我。”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在这一带,知道你名头的人不在少数。”
“靠,我被揍成这个熊样,你也能认出我是谁?”
“小孩子家家不要出口成脏,不文雅。今天你将胡家小子揍进医院的事闹不小,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那你还帮我躲我大哥,你不怕我大哥事后找你算账。”
“你做了我一直做不了的事情,我很羡慕你。至于你大哥,想必他不会因为这种事和我计
较。”仿佛担心韩星不相信,邵定江特意说了‘真的’二字,以示真诚。
韩星能清楚地从邵定江眼里看到羡慕这种情绪,毋庸置疑,她相信了邵定江会帮她的理由。而且以她多年练就的眼力判断,站在她面前的邵定江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学生,敢打她的坏主意,分分钟碾压了他。
于是,心大的韩星跟着邵定江入住别墅。
邵定江的别墅不大,胜在外观Jing巧,室内装潢Jing致。韩星的房间在二楼,与邵定江住的房间毗邻。
用过晚餐,韩星回房间睡觉。一日折腾,纵使有再好的Jing神,韩星也累了。不过睡前要洗澡,没有换洗的衣服是一件麻烦事。从家里逃出来,必须争分夺秒,韩星哪里记得带衣服跑路。
“韩星,我妹妹有两身新买的睡衣放在别墅里,你先凑合穿一晚上,我明天叫人给你送两身新衣服过来。”敲门声传来,邵定江的话一如及时雨,解了韩星的燃眉之急。
韩星跳下床,冲到门口,打开房门,从邵定江手里接过睡衣。
“谢了。”
啪地一声,房门被关上,邵定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无奈笑着摇头离开。
第二天早上,韩星穿上了合身的新衣服。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衣服美美的,可惜镜子里穿衣服的人顶着一张猪头脸,叫韩星瞬间没了吃饭的欲望。
麻蛋,打了这么多年架,还是第一次被群殴成猪头,要不是她经验丰富,昨天差点栽在胡烁那个小瘪三手上。敢带着四个人堵她,活该趟医院里,打不赢找家长,真是不要face。
摸了摸惨不忍睹的脸,韩星心中堵得难受。没有不爱美的女孩子,韩星行事再暴力,也是一个花季少女。昨天光顾着逃离韩符的魔爪,今天晃过神来,才发觉她顶着一张猪头在外人面前晃来晃去不太好。
是以,邵定江叫韩星吃饭时,她罕见地没了胃口。
“给我留一份饭菜,我饿了会上厨房吃。”做客的自觉,不好意思,韩星没有。现在不想吃,不代表等会儿不饿。饿了得吃饭,韩星不会做饭,交代邵定江留一份早餐给她十二分有必要。
结果不出五分钟,敲门声再次响起,邵定江亲自送来了早餐和擦脸的药膏。
“我以为你不记得脸上有伤。这活血化瘀的药膏是一个老中医配的,比市面上的药膏好用,你试试。直接抹在脸上,一天三次,淤青三两天就能完全退下去。”
“真的?”听到有好用的药,抹了能将脸上的淤青退了,韩星瞬间满血,Jing力值恢复满格。
“真的假的,你试一试就知道了。不过擦药的时候小心别弄到眼睛里。”
“我毛毛躁躁的涂不好,看你细皮嫩rou的,你给我涂。”
韩星惦记着让脸快点复原的事,这会儿又不嫌弃猪头脸被邵定江看了,使唤起人也没个计较。
“好,我给你涂药。”
清凉的药膏涂抹在脸上,冰冰的凉凉的,格外舒服。邵定江的动作轻柔,每一次的碰触都小心翼翼的,仿佛韩星就是那陶瓷做的娃娃,动作大了会碎。
韩星从小摸爬滚打,摔打着长大,妈妈死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温柔地照顾她,而韩符与她,从来都是打压与被打压的关系。一个昨天才认识的外人,居然能温柔细心地照顾她,韩符怎么就不肯多问一句。即便是她将胡烁的肋骨打断,不得不入院治疗,那也是事出有因。
要不是胡烁那小瘪三起了坏心思,意图对她使坏,她也不会下那么重的手。韩星打架多年,出手时该有的轻重还是知道的。那种情况,任谁遇到了,都会拼死反抗的。打完架,韩星翻墙回家,爬窗户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才敢出来,脸上有伤不怕,她不想韩符看见她衣裳不整的狼狈样。可是从始至终,韩符都没有问过一句起因,强势处理了外面的事,然后通知韩她三日后出国。
韩星知道,韩符决定的事,她改变不看,所以她只能逃。逃得一时算一时。
想到这里,韩星忽然觉得烦躁不已。
“有酒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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