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选择丧尸少的路,而是怎么方便怎么开,遇到挡路的就铲掉,一路强势碾压,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会所门口。那门十分先进,需要密码和指纹双重验证才能打开。难怪那些追杀蒋炎的人到了这附近都没进这会所,看来不是不想进,是进不了。
等我们一行人都进入大门后,都在大厅打量。果然是为上流人士服务的会所,欧式设计,极尽奢华,光那吊灯都恨不得闪瞎人的眼。
蒋炎喊道:“小雨,我回来了,你在哪?”
这时二楼一个房间冲出一个娇小的身影,像一只灵巧的小鹿轻快的朝着蒋炎跑来。刚扑到蒋炎怀里就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嘴里还呢喃着,“炎哥,我好想你。那天你就那么离开我好担心你啊······”说着说着哭的更伤心了。那人看着只有十□□岁,大大的眼睛蓄满了泪水,看着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蒋炎哄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他的眼泪,可能他也意识到我们这么多人都在围观他,他十分羞涩的倚在蒋炎身边,头低的很下。
蒋炎宠溺的笑了笑说道:“这是我弟弟,周梓雨。”然后把我们分别介绍给他。他也十分乖巧的叫了“晓峰哥“”金子哥“”陈姐“到了我这他顿了一下看向蒋炎。这时金子出来化解道:“你别看尘儿脸长的嫩,他跟我们一样大,大学毕业都两年了,还是一副高中生的脸。高中毕业时啥样,现在还是啥样,看看我这张沧桑的脸再看看他的,真他妈让人羡慕啊!”
我一肘子拐金子肚子上,他捂着肚子哇哇叫。不知道周梓雨是因为不习惯对着我这张跟他年纪差不多的脸喊哥,还是在那时已经潜意识里面感觉到我将是他的一大威胁。只那时十分勉强的低声喊了我一声“封尘哥”,之后都是直呼姓名。蒋炎纠正过几次,每次周梓雨都撒娇的说,“封尘明明看着这么年轻,我老叫他哥不是把他叫老了”。最后都不了了之。
我也不喜欢周梓雨,总感觉他会威胁到大家的生命。但是又不能因为直觉的原因将他赶走,毕竟他现在是蒋炎的情人。而蒋炎却是我们的同伴。
会所的生活条件很好,不仅有水还有电,房间很多,一人一间都还有多的。末世只有几天,之前储存了一些熟食都可以直接食用,天色又晚了,也没时间准备什么好吃的。蒋炎让我们随意使用,在这里休整一个晚上。这里很安全,有任何事情警报都会响起,大家没有必要守夜。好久没能放松下了,于是我们各自找了一间房间洗漱休息。
半夜的时候,金子过来敲我的门。喊道:“尘儿,睡了没?”
我给他开了门,揉了揉头发。让他进来了,晓峰跟在他身后。我看金子扭捏半天,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无语。“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爷还要睡觉呢。”
“尘儿,我也不知道那周梓雨会在这里,要知道有他跟着,我就不会提议跟他们一起走了。要不我们明天跟他们分开走算了。”
“为什么?周梓雨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啊,只听说是个艺术院校的大学生,人很会来事。”
“又没把他当兄弟,真有事我们也不会冒险去救他,带着就带着呗,反正蒋炎会管他吃喝。没我们什么事。”
“我是说他和蒋炎不是兄弟那种关系,而是恋人那种,你懂吗?”一直在旁边乱晃的晓峰终于坐到金子旁边,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
我横了他一眼:“现在小学生都懂了,你把我当傻子吗!”
金子看了看我的脸色,表情有些忐忑的问道:“那你觉得这事恶心吗?”
“当然恶心!”看金子颓然的把肩膀垮了下来,表情十分痛苦。晓峰也顿住了,我接着说道:“男人跟男人我无所谓,就看他那矫揉造作的样儿,我就不喜欢。”
金子又像重拾了希望,连晓峰都朝着我看过来。“那哪种样的你喜欢”
“青梅竹马,肝胆相照,真心相爱的那种,”我见金子和晓峰都松了一口气,接着道:“像你和晓峰这样的。”
“啊!你怎么知道?”金子大惊,喊出来。晓峰意识到被耍了,不过看在我已经接受他们俩的关系了,就没跟我计较,又放松起来,四处转去了。
“你们俩没事就互相送个秋波,趁人不注意就要摸个手儿亲个嘴儿,两人一分开就望穿秋水的在那等着,瞎子也看出来了。”我瞎掰到。
“你放屁,我啥时候摸他亲他了?”说着朝我扑来,把我压住,挠起痒痒来“说实话!混蛋!”金子恼羞成怒。
我最怕痒,被他咯吱的瞎扑腾,求他道:“放开我,放开,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金子终于停下,但仍压我身上,大有不说继续的意思。
我只能诚实道:“高中毕业的那天,我看到你们在学校后山那接吻了。”
这下金子放开我脸都羞红了,十分窘迫的别开头。连在后面假装晃荡的晓峰动作顿时僵了一下。“我困了,回去睡了。”金子这借口找的真TM假。
晓峰早已经走到门边把门打开走了,我抓住金子,揶揄道:“不跟我分享下你的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