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送医治疗,大家仍可正常出行。我和晓峰都有不祥之感,本能的把店面关掉,把房里所有的门窗加固关紧后。晓峰给他妈妈打电话,他妈妈接了电话后,晓峰让他妈把门窗关好谁敲门都不要开,也不要出门,一切都等着他回去再说。而金钱的电话却怎么都打不通。
晓峰要回去找他妈,我自然不能看着我这兄弟回去冒险,况且他那就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呆子,真要遇到什么事,不就是妥妥的送死。金子一时又联系不上,我跟晓峰合计了下,原本从咱们这镇去市里走大路要三个半小时,现在这情况可能得绕小路,具体要花多长时间可不好说。我这里也只有一辆送货用的二手吉普,平时还能凑合跑,这种时候还真是不放心就这么上路。下午去对面街那家汽修店把车加固一下,顺便等着金钱。天黑不方便上路,明天一早再出发去市里。
这时陈姐做完饭菜正准备端出来,看着大白天门窗紧闭的店,十分诧异。我跟她解释了电视里报道狂犬病人咬人,出于安全的考虑还是关门歇业罢了。反正连下了七天的雨,外面也没多少游客,山上泥土都是shi的更不可能进山。然后告诉她我和晓峰下午要去附近的那家汽修把车保养一下,准备明天去一趟市里。嘱咐她我们出去之后锁好门窗,拉上窗帘,在我回来之前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出门。并拜托他每隔一个小时就给金钱打个电话,确认一下他是否安全。
我和晓峰换上了长袖的迷彩服,一人拿了把登山镐,拿着车钥匙,从窗子往外看了看,现在是正午,日头正大,路上没什么人。我和晓峰麻利的往门口停着的车跑去,开门点火一气呵成。汽修店没多远,不到两分钟就开进了店里维修的地方。但是奇怪的是平时生意挺好的店里一个人都没有,就连平时总会在柜台那看电视剧的老板娘都不在。我轻声喊了老板:“于叔,在不?”没有人应。我便和晓峰两人一前一后轻声下车往后面仓库的地方走去。门没关紧,就像平常随手带了一把的样子。我们很容易就听到了门里沙哑的嘶吼声,从门缝往里看去就看到僵硬的于叔正撕咬着奄奄一息的于婶,她的脖子上被咬了一个大窟窿,血水咕咕的往外冒,整个人倒在一大滩鲜血中。于叔撕扯着于婶的血rou,发出暗哑的咀嚼声,有时停下来的时候会吼叫几声。我被这场景惊的说不出话来,完全忘记该如何反应,而大家眼中的乖孩子晓峰居然在我发愣的时候迅速把门关上,并且把登山镐插在了门把手上。我回头诧异的看着他,他别过头低声说道:“已经没救了。”我沉默了。晓峰摸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却显示无人接通。这下子事情大发了,看来这绝不像电视里说的那么简单,而且这时我们隔着仓库门上的玻璃看进去,发现原本已经咽了气的于婶,居然手又开始动了起来,居然又慢慢爬起来的趋势。这下不用晓峰提醒,我们俩赶紧把旁边的柜子往门这边推,把门堵的严严实实。又怕外面也会有这种怪物进来,我们又把店面的卷闸门给拉下来。
此刻万分庆幸晓峰不仅仅是个学霸,而且是个动手能力超强的机械制造系学霸。虽然他没干过修车,但是却能把我那破车拆的七零八落,把店里能用上的东西全用上,重新拼出一辆了完整的车,着实不负他理工天才的名声。于是我们面前就出现了一辆外表极其怪异,但据晓峰说性能超强的不像吉普的吉普。做完这些天早就黑了,我和晓峰开车回到了我的小店。
路上游荡着几个类似于叔和于婶那样的奇特生物,我们都尽量绕开,所以原本两分钟的路我们花了半个小时才回去,而且还十分庆幸这样的生物目前并不多。陈姐果然听了我的嘱咐,门窗关的严严实实,连窗帘都拉的紧紧的连一丝光都没透出来,整个屋子静悄悄的藏在黑暗中。我轻轻敲了敲门,立即听到有人走到门边,却没有马上开门,似乎是在猫眼里看了看,门才打开。等我们进来后,陈姐立刻把门关上并反锁。等我们一起上到二楼的客厅,居然看到了狼吞虎咽的金子。我兴奋的走过去一巴掌拍他脑袋上,问道:“给你孙子打了那么多电话,怎么TMD一个都没接?”金子话没开说,倒先嚎啕大哭起来了。我和晓峰对了个眼色,分别坐他两边。陈姐见状忙去给金子到了杯水,晓峰则轻轻的给金子拍背。我坐着不知所措了半天,看金子不仅没有停下的趋势,反而有愈演愈热的趋势,我就火了,猛地拍了下桌子,吼道:“到底咋了,你TM倒是说话呀?”
☆、成了孤儿的金子
这一下倒是唬到了金子,他停下了大哭,但眼中还带着泪,望着我说:“都死了!都死了!我爸爸,我爷爷nainai都死了!”我和晓峰都惊的缓不过来,还是晓峰先反应过来,安慰金子道:“不要怕,不要怕,还有我们呢,我们陪着你。”本以为金子还得哭一段时间,没想到他抽泣了一会儿说道,昨天他爷爷出门遛弯的时候,被个小孩莫名其妙的咬了一口,当时小孩和金爷爷就被孩子家长送到医院去了,小孩神志不清被强制住院,金爷爷手上的伤口不太大,医生简单的清洗、包扎,打了一针破伤风就让他回家了。因为今天准备来镇上,所以难得起了个早床。他和他爸去餐厅吃早饭的时候,却发现爷爷nainai居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