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徐汗青自那夜胸前被磨地充血之后,一直生他的气,虽然舍不得不见他、不和他说话,可是床上倒再也没让他近身。偏偏平日重欲的却是他自己,这一阵没真刀实枪的干上一场,徐汗青在沐浴时也偷偷用手抚慰过后面几次了。于是就这么轻轻的一口气,他便又被徐丹心拐上了床,嘟着嘴巴装不乐意,其实下身也悄悄抬了头。
一番前戏自然做得天雷勾地火,两人脱得赤条条,徐丹心早已经将徐汗青两边ru珠都咬得红彤彤的,几根手指也在菊xue里掏得不亦乐乎,一会一根根分开,把菊xue撑得极宽,一会曲起手指在里面轻扣,让久旷的菊xue淅淅沥沥地流着口水,对着手指又是吸又是咬,恨不得换成更大的那玩意儿进来。谁知道徐丹心突然用手指捏住了菊心,又是扯又是挤又是摁又是揉,徐汗青没有心思想这些是不是和“轻拢慢捻抹复挑”相似了,他脑中已是轰鸣不断,只觉得整个身体都不再属于自己,爽得四肢百骸都似乎战栗起来,如同发情的猫一样尖声yin叫起来却不自知,努力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拼尽了全身力气却只能颤颤说道:“你快进来,saoxue要痒死了,要rou棒挠。”
徐丹心也不敢弄得太过,这样刺激他也是第一回,若是做过了头,伤了就不好了。于是将手上刚刚从徐汗青菊xue中带出的yIn水抹在阳物上,便直直的插了进去,阳物方才插进去便感觉到菊xue热烈地欢迎,又热又shi的菊xue紧紧咬住自己最爱的rou棒,一环一环地向里吸,不断地蠕动着,未曾抽插也能隐隐听到嗫嚅水声。他只觉得一股热气冲上了脑髓,将徐汗青两条无力的腿挽在臂弯里,便开始用力cao了起来。
徐丹心健壮的腰身豁了命地往里cao去,那本是软软绵绵的rou洞却仿佛什么也吃得下,rou棒cao得越重、cao得越深,它吃得越开心,连吞带咬的,还吃得口水滴答,两人交接处泥泞一片。徐汗青方才被那样刺激,此时觉得整个菊xue都如同xue心一样敏感,rou棒过处,一片酥麻,既爽得脊柱都僵硬了,又恨不得再用力些,直cao得如同上了天、下了地。
下身正爽着,胸前早就挺起来的ru珠自然更空虚,徐汗青两只手一边揪住自己一只ru头,毫无章法的自己玩弄着自己,眼睛紧紧闭着,眉头皱着,洁白的额头一片汗珠,口水已经顺着耳后流到了床上,Jing瘦白腻的腰也随着rou棒的节奏扭动着。前面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一次,但对于两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菊xue还是将重重抽插的rou棒紧紧咬着,徐丹心头一次感觉到徐汗青这么急切的渴望,汗珠都顺着脖颈淌下,随着剧烈的动作滴溅在徐汗青的身上。
徐丹心脑中白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从前看过却从未想要实现的方式,于是强迫自己停了下来,没理会菊xue的苦苦挽留,将硬挺的rou棒从菊xue中抽了出来,带出一股黏腻的蜜汁。他抱着徐汗青下了床,将徐汗青翻过身放在铺着绒毯的地上,拍了拍徐汗青挺翘结实的tun,说道:“汗青若是还要更爽些,只怕手上还得出些力。”说完便开始用手揉捏着tun上的rou,还伸出舌头来舔舐着,tunrou被揉得不停变换着形状,伴随着一阵阵的战栗。
徐汗青勉强用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他此时没有理智去思考徐丹心想做什么,只觉得不停流着yIn水的菊xue钻心的痒,往日相熟的rou棒却怎么也不肯进来止痒,他只好不停摇晃着tun部,扭过头来仰望着徐丹心,张开已被口涎浸地红艳艳的唇哼道:“求求你,快进来,让大rou棒帮saoxue解解痒,不然小sao货就要痒死了!”
徐丹心这才站直了身体握着徐汗青的两只脚架在自己腰侧,从上往下将阳物戳进了那不停蠕动、流水的菊xue。瘙痒至极的菊xue终于迎来了渴望的rou棒,徐汗青连忙紧紧夹住那粗大的rou棒,酥软无力的双手也撑了起来,只为把saoxue送到rou棒跟前,好叫他cao得更深。
徐丹心却犹不知足,渐渐往里戳了几下便坏笑道:“送上门的总不如追着的好吃,小sao货既然这么想吃我的rou棒,不如就往前爬吧,rou棒就在后头追着,马上就来。”从前徐丹心最多戏耍他几句便又努力耕耘,徐汗青还从没有这种做到一半饥渴难耐的情况,他像是被那一直信赖之人的声音蛊惑了一般,当真开始爬了起来。徐丹心虽然起了坏心思,不过他向来对徐汗青言听计从,还从未走过这样过分的要求,见他真的开始爬了起来,连忙将rou棒狠狠嵌在菊xue里,根据他爬的速度,边走边cao了起来。
这角度刁钻,徐丹心又cao得极深,徐汗青手软脚软更加不敢放松菊xue,直将rou棒狠狠攒着,进出之间摩擦更甚,徐汗青前头后头的yIn水一齐向下流去,顺着胸膛洒落在地上。徐汗青拼了全身力气也只爬了一小段,哭叫着再不肯动,手也软下来整个人向下滑去。徐丹心就算正是狼性大发的时候也是不肯伤害他的,于是将他环抱在自己胸前,向着窗台走去,让他伏在窗台上便开始不再控制自己,狂浪的开始cao了起来。
徐汗青终于可以不再使力,只被动获得快感,狂风骤雨般的cao弄,菊xue也不能再做出什么反应,只能糯糯软软的吸着rou棒,时不时的抽搐一两下,yIn水决了堤一般的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