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甜美。
阳台上的“帅帅”无语地打了个呵欠,他用爪子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抬头从门帘缝里望了望正襟危坐的白朗,又懒散地趴回了窝里。
他为兄弟两肋插刀了,好样的,白朗为情人插兄弟两刀,这种朋友能要吗?能吗?
韩古愤愤不平地咬着枕头,客厅里两人你侬我侬的氛围让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不满地爬起来转了两圈,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只得又趴回去。
好吧好吧,即便他们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这么多年来不发工资是想要干什么!!让他卖命都不需要理由的吗?!
韩古想起来昨晚占星子看他是那副同情的死样子——哈哈,好像他没为白朗Cao心受累了几百年似的,到底有什么得意的资本?
“切,占星子,”韩古幸灾乐祸地说,“还不也是个傻逼货。”
接着便感觉耳后的毛被狠狠地揪了一下,韩古痛叫一声,一抖身子,雪白的毛就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他愤怒地看向窗台,一个拿着酒壶的长发男子正躺在阳台上笑眯眯地对他随意扬了扬手,“天气不错,韩狗。”
“我Cao?!”韩古瞪大了双眼,“你他妈怎么敢人形出现在这里!!你不怕被何秋发现啊?!”
“怕什么,”占星子摇摇酒壶,又美滋滋地喝了一口酒,醉眼迷蒙地看着韩古,“拉着门帘呢,胆小鬼。”
“万一他拉开呢?!”韩古不服气,“白朗的拳头可是比我硬多了。”
占星子喝得脸上一片红,他醉醺醺地舔掉酒瓶中最后一滴酒,“我会算啊,我算定了他不会拉开门帘进来的。”
占星子名为占星子,取名是用的是道家的取法,可他可不是道家人,他是一个司南妖。
古董成Jing的不少,人类的打磨的确让他们拥有了更加好的天赋,可占星子并不属于那类古董,他原本是个失败品,被愤怒的工匠随手一扔,后来又有尘暴,结果就被埋在了地下。好在那地方也算是人杰地灵,当然占星子运气也足够好,大概百十来年之后,机缘恰好到了,他闻到一股异香,便忍不住想钻出地面,而等他能看见东西时,他已经化为了人形。
那工匠早已入土,那天是他不知多少代后的孙子入土的时候,人们哭着往地上撒酒水,保平安,保逝去之人一路平安,撒的酒水恰好有那么一些撒在了占星子的头顶上,成了占星子的机缘。
天道,天意,你觉得是巧合,其实命中注定。刚出生的占星子懵懵懂懂,nai娃娃的小模样倒是挺Jing致可人,可他也不知自己该往哪里走,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他一个残次品司南,能用来干什么呢?
他胡乱在周围走,不会饿也不会困,可觉得迷茫,他长得太过Jing致,偏偏整张脸都被一个大大的疤横过,总归是长得不太像人,许多人都往他身上扔东西,说他会带来祸事,他不疼,可也不希望被打,于是一路走走逃逃,结果又不知惹了哪个跳大神的,某个村子的人非说他是吃人的鬼怪,符咒不要钱一样往他身上招呼,他一路跑着,气息奄奄,最后居然误打误闯地去到了岚山脚下,在只剩一口气的时候被白朗一颗药丸从鬼门关上硬是拉了回来。
所以,如果说忠诚,他并不会比韩古对白朗的少,但他始终是器物,也没多少真正的感情,只和韩古对上的时候会顶上一二。
有人生来就是天生的冤家,这也是被安排好了的缘。
韩古和占星子正对峙着,此时白朗和何秋的战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何秋翻身坐到了白朗身上,殷红的唇慢条斯理地擦过白朗的耳垂,像是在给自己的领地画记号一般缠绵厮磨。
“扶着我的腰,白朗,”何秋在白朗耳边低声说,细细碎碎的吻沿着下颌的弧度向下移动。何秋说话时带出温热的气息暧昧地扫过敏感的耳畔,白朗只觉得后颈一阵酥麻,微微shi润的感觉便占领了他的触觉。
昨天那夜,何秋并未满足。
不够疯狂,不够畅快,不够歇斯底里,仿佛还有很多神经质的能量要发作,就被狠狠地拖进了睡梦黑甜的泥潭里。
“我们再来一次,”何秋随意地将耳边的碎发用手往后梳了梳,Jing致的眉眼彻底暴露在白朗的视线之下,何秋本来长得极为清纯,而不知何时,那苍白的脸上居然透出了媚意——听起来很古怪,可就是能有人把妩媚和清纯完美地结合起来。
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开始蹭起了白朗,白朗僵硬在那里,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摆,何秋就引导着其中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胸口
“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笑着说,“就全程这样好了。我喜欢你碰我。”
“啊……”白朗艰难地答应一声,何秋的头发sao弄得他的脸有些痒,可他似乎是失去了反应的能力,任由何秋摆布。
他们开始接吻,是那种似乎是连灵魂都要从对方身体里撕扯而出然后大快朵颐地吻法,舌与舌纠缠在了一起,恨不得将对方也侵占成自己的一部分,而正当何秋将手缓缓地伸入白朗的衣服之中时,厨房突然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