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衬衫里,搂着我撒娇。我本来没想做什么,可你太不乖了宝贝,爸爸的皮带都被你解开了——”
“……”
“不相信么?如果不是你把手伸进来——”贺怀章牵住他的手做示范,强迫他伸进西装裤里面,握住那根已经硬了的巨物,嗓音又沉又哑地说道,“它被你折磨那么久,爸爸怎么能不收一点报酬,对不对,宝贝?”
纪川被这暧昧至极的气氛迷惑了,一时竟忘了该收回手,只顾红着脸否认:“不是我的错。”
“嗯,不是你的错。”贺怀章好似不舍得离开他的唇,不停地吻他,坦承道,“是爸爸对你抱有不正常的欲望,轻易被你勾引了——”
“……我没勾引你!”
“你没勾引我。”贺怀章低笑一声,长长吐出口气,那声音仿佛是一声粗喘,纪川脸热,感觉手里的东西突然又变大变粗了,烫得他手一缩,想松开却被死死按住。贺怀章神色克制,强忍道,“是我想太多了,在你面前自制力太差,趁你不清醒故意欺负了你……那你会因此反感爸爸,会觉得爸爸很讨厌么,宝贝?”
纪川浑身都要烧起来,嗓音低得蚊子似的,说不会:“我不会反感爸爸,爸爸是我心里……最好的人。”
“最好的人?”
“嗯。”
纪川点了点头,他从小到大一直敬慕贺怀章,只是从来没说过。贺怀章是他最喜欢的人,即使发生了这种事,他的反应也不是去怀疑或责怪,他的意识里根本没有这个选项,爸爸永远是最好的、是不沾污点的,他怎么会反感呢?他只担心那件事会影响他们之间稳定的关系,会让他们以后没法好好相处。
纪川词穷,不知怎么开口才能准确抒发自己心里的情绪,他心脏怦怦直跳,有点不敢看贺怀章了,语无lun次地说:“就算爸爸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我也不会讨厌你。……我永远都不会讨厌你。”
可没想到,他这么一番认真表白,贺怀章的脸色却不太好:“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嗯?”纪川不解。
贺怀章说:“我不是要你的原谅,我想要你也喜欢我,宝贝。”
“我本来就喜欢你啊。”纪川有点委屈。
贺怀章叹气:“不是那种喜欢,是——你也想跟我上床的喜欢,你想么?”
纪川犹豫了下,没回答。
贺怀章顿时脸色一沉:“你不喜欢我,你喜欢谁呢?告诉爸爸,是那个女孩?还是——贺亭?”
“……”纪川连声否认,“没有,我没喜欢他。”
贺怀章似乎不信,刚刚平静下来的表情又变得隐隐有火光。纪川很怕他会因此教训贺亭,贺亭那么孤僻,如果和仅有的几个亲人之间的关系也僵了,以后不会变得更加孤僻么?
可这种求情的话纪川不太敢说,怕火上浇油,但是不说心里又很忐忑。他走神了,忘了手还被按在下面,握得久了几乎成为习惯,忽略了那是一个蛰伏在草丛里的凶物。贺怀章忽然挺了挺腰,顶到他腿根上:“你在想什么?”
裹着怒火的嗓音钻进耳朵,纪川一惊,手腕被捏得生疼。贺怀章沉沉地道:“回答我的问题。”
“什、什么?”
“……”
“呃,爸爸,我——”话音未落,纪川手猛地一抖,掌心里那根滚烫的东西突然发了怒,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上面鼓动的青筋,他有点慌了,“爸爸……”
贺怀章保持沉默,抬起他的腿,一把拽掉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扔到地板上,然后将他翻转过来,伸手向床头摸索了一会,不知拿起一瓶什么东西。
纪川上面还穿着衬衫,只有下身光溜溜的,被迫翘起屁股跪趴在床上,浑身都僵了起来。他忍不住回头,看见贺怀章正从那个小瓶子里往出倒东西。
他明白了那是什么,心脏顿时一紧,想躲,没能躲开。贺怀章松了松领带,勾住他的腰,好像已经决定了什么,不再征求他的意见,独断地说:“不管你想不想,以后都只能跟我做。”说完掰开他的屁股,露出深藏在tun缝里的xue口,冰凉的手指猝然插了进去。
“爸爸——”纪川有点害怕,上次的经历是在无意识下进行的,根本不记得,再来一遍无疑很陌生。
他下意识夹紧了腿,又被贺怀章用力分开,然后是缓慢却果断的开拓,手指从一根变成三根,往他体内捅进了一大堆shi滑的ye体,将xue道里每一处都照顾到,一点点按压、涂抹……
纪川浑身打颤,在冰冷的刺激下不适地扭了扭腰,身后传来贺怀章沙哑的声音:“别紧张。”他信了爸爸的话,轻轻松了口气,可一口气还没喘到底,身下猛地一痛,凶器一般的rou刃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
“啊——!”纪川发出一声惊叫,颤抖着咬住下唇,“爸爸,你、你……”
“我怎么了?”
贺怀章两手掐紧他的腰,胯骨贴着他饱满的tunrou,往前挤了挤,将雪白的软rou挤压变形,性器仿佛带着怒火,毫不留情地进入得更深,“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