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上什么嘴,而且我难得回来一趟,还让妈一个人洗碗,就太不孝顺了。”
“你都十指不沾阳春水多久了。”周母笑着道,但也没拒绝周书颜的帮忙。
周书颜帮周母一起收拾了碗筷,端进厨房,一个用洗洁Jing洗一个冲,周书颜边洗边道:“妈,我怎么看书予瘦了那么多,Jing神也不太好,是不是......”
要过年了忌讳病啊死啊一些话,所以周书颜没说下去,周母也理解了,叹了口气道:“这阵子还好了,前些日子更难看,整个瘦的都皮包骨头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书予他除了胃有些不好,不是一直蛮健康的嘛,除了五年前那次也......”
说到五年前,周书颜骤然想到周书予现在的情况简直就是五年前的翻版,吓了一跳,也不顾手上有水,忍不住捂住嘴道:“难道书予又那个了。”
五年前周书予的情况那么惨,而且那个时候他才19岁,还在读书,周书颜作为姐姐,虽然已经嫁入了秦家,肯定也是知道情况的。
周母点头,语气十分伤感道:“也不知道我们周家造了什么孽哟。”
“那孩子的爸爸呢?”周书颜好像也没听周母提到,“不会又是不说?”
“孩子的爸爸倒是知道,可又能怎么办呢?书予一时糊涂才会和他......难道还能让他负责不成。”
“不负责,那孩子怎么办?”周书颜的思想可与周母他们不同,“书予有个晨晨就已经难娶媳妇了,再来个小的,难道要书予一辈子都带着两个孩子过?而且现在书予收入也不高,难道让他以后一个人养两个不成?就算不能让那人以后对书予怎么样,好歹也要让他负担孩子的抚养费。”
“我会负责孩子以后一切的抚养教育费用,直到他有能力养活自己,而且保证不会强制认回孩子。”这是秦任逢那天晚上对周母说的话。
不过那个时候周母十分气愤,自己的儿子和男人那个就算了,那男人居然还是周书予姐夫的小叔,这也算是乱1lun了,周母做了一辈子的教师,恪守礼仪道德,思想比较保守,哪里能接受这种事情,当即就拒绝了秦任逢的一切条件,只要他以后离自己的儿子远点就行。
虽然周书颜说的不无道理,但周母还是属于比较有骨气一类的人,这点钱还是不屑的:“我和你爸也不算太老,虽然养不了儿孙一辈子,但是养他们到成年还是没问题的,”
“妈,您要看清现实,现在培养一个孩子,不是单纯的到成年就行,晨晨和还没出生那个不要媳妇?娶媳妇不要房子车子?虽然我的思想可能有些极端,但您想想,在这用利益金钱说话的世界,是不是没钱就没地位,没地位就没资格说话?您忍心您的孙儿以后因为没有房子车子娶不起媳妇然后来怪罪书予,大家都不好受吗?”
周书颜说的话虽然很难听,可不得不说确实很有道理。
周母自己也知道,什么高洁傲岸在这用权钱说话的世界都是瞎话,没有钱就要被人踩,何况秦家那么有钱,或许刚才周书颜说的这些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少买几件奢侈品少去几次高级会所的消费,对于周书予来讲,却能使他以后少走一大半弯路。
话虽如此,但再给周母一次机会,周母还是会这样说的。
“他倒是没有不负责,不过被我拒绝了,我可没有脸为了几个钱连尊严都不要了。”
“妈,您怎么就那么傻呢?”周书颜知道周母做了一辈子的老师骨子里比较傲,但还是忍不住出声怪罪道,“您也不想想以后书予会走得多累,而且这事情不是尊严好不好,这是他应该负的责任。”
周母摇头道,“算了吧,儿孙自有儿孙福。”
“好吧,不要就不要,大不了以后我累点多支持书予一下咯,”周书颜见周母不肯说,转了下眼珠子说道,又板起脸故作赌气状,“就算如此,您也好歹要告诉我是谁嘛,哪里有这样子吊我胃口的。”
周母笑了笑,继续给手中的盘子抹洗洁Jing,没有说话。
周书颜将手在围裙上擦干了,然后摇着周母的手臂撒娇道:“妈,您就告诉我嘛,您这样要让我晚上都睡不着了,妈~”
“哎,好了好了别摇了,等下盘子要掉了,告诉你就是了,不过事先说好,你知道后可别去要别人怎么样,不然妈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周母被周书颜缠着不耐烦,说道。
“瞧您说的,我现在好歹也是秦家的媳妇,就算我有心要别人怎么样,可我也放不下那个身段去说啊,妈您就放心吧。”
但她可不敢保证会找别人去说了,例如律师。
“说起来那人你大概比小予还要熟些,”周母将手中用洗洁Jing洗得干干净净的盘子递给周书颜冲,她本也没打算瞒着周书颜,她知道秦家复杂,尔虞我诈的,说错一句话都可能会惹祸上身,自己女儿在里面过得并非像外人看到的嫁入豪门那般光鲜,让周书颜多知道点事情总没错,“那个人是阿净的小叔,也真是作孽,我一儿......”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