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汉子此时脑子竟转的飞快:“那个老板的货都是草药,染的。”
那人儿将信将疑的“哦”了声,倒是没再问了。
方青山悄悄的松了口气,将她抱回床榻里,摸了摸她的小手竟是凉的,便还是不放心,将她裹到锦被里暖了会儿嘱咐了句:“我去给你煮碗姜茶”就要走。
黎酥一听差点吓死,忙环住他的腰在他怀里直摇头:“我不冷,我不喝这个!”
她正蹭在他胸口的伤口上,方青山抿紧了唇一声没吭,待那巨疼过后才抚了抚她顺滑的乌发轻哄:“夜里凉,现在不觉得,但是寒气入了体就会落下病因,到时候就会要喝比姜茶更难喝的药。”
他说的到也对!黎酥顿了下到底还是受不得眼前的苦,还是摇头:“不喝不喝不喝……”
跟个耍赖不想吃苦药的孩子一样。
方青山额上虽有疼的冷汗,面上却是笑的,宠溺万分:“听话!”
见他还当是真铁了心要给她喝姜茶,黎酥默了默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探起了身子正含住了他的喉结,听他的气息即刻变的粗重起来,她这才抬起小脸儿,千分魅万分娇:“不要给我喝姜茶嘛!”
明显的引诱!
那汉子的气息也越发的粗重,紧紧盯着她的眼眸陡然变深却竟还没动她。
黎酥寻思着他还不死心的想让她喝姜茶,只好又加强了攻势,亲上了他的唇,喂了自己的小舌头给他,含糊着:“我给你玩儿好不好?”
她立时就能感受到底下有东西顶在硬邦邦的顶着她,他的气息也越发的粗重,一翻身将她压进床榻中狠狠的吮她,他闹的狠的,黎酥气息也不稳了起来目光迷离间,他竟然忽的起身,猩红着眼珠子粗喘如牛的将她往锦被里压了压,盖的严严实实,艰难的说了句“我出去下。”就跟鬼撵他了一样,转身就走了。
黎酥:……
次日,那汉子依旧去码头上工,黎酥睡足了觉玩到下午才收拾起来换了一身庄重的衣裙,去梳妆台上将一头乌压压的发挽成个一窝丝,又插上几根玉簪这才起身出了门。
盘下来铺子这么多天了,如她想的一样,虽没暴利却很是稳妥,每日里都有十几到几十两的利润进账,减减支给伙计、掌柜的月钱,每月下来也能有五百两上下的进项。
虽比不上人家大铺面的,黎酥也已经很满意了,打算等钱财积攒的再多一些再盘几个铺子下来。
茶叶铺子里的掌柜刘全明见她过来忙迎她到内室里坐,招呼伙计泡了好茶奉上,这才去柜台拿了账本过来给她:“东家请看这月的账本。”
黎酥是个懒的,平时不来铺子里,想说让这两个掌柜将账本拿到宅子里给她看,可又怕被那汉子发现,是以只好一个月过来看一次。
这掌柜刘全明是她Jing挑细选的,为人老实可靠又干这行多年,账本上连个厘头都记。
黎酥正在看,刘全明却满脸喜气,忍不住道:“东家今天可来着了!”
他平日里老实稳重话并不多,今天这样让黎酥有些奇怪,抬起脸儿问:“怎么了?”
刘全明道了声:“东家稍后”就转身出去柜台上拿了一个漆黑的长木盒子过来:“东家请看。”
打开来竟是五锭金子。
黎酥愣了下:“这是哪来的?”
刘全明喜道:“今个儿咱们铺子里来了个阔客,想是外地来的不懂,品了咱家的茶直叫好,随手就扔了这五锭金子过来要买茶,他这么多钱财便是将咱家铺子里所有的茶都买下也是足足有余了,我们忙要给他打包,您猜怎么着……”说着更是喜气连连接着道:“那阔客却不要,只拿了一小包走,言说多了就不好了,他要是想喝了再过来拿。东家您说咱们是不是撞大运了!”
黎酥听了却没像他一样欢喜,蹙了蹙眉头问他:“这人是一个人?长的什么模样?可曾在别家买过什么物件了吗?”
见她这么严肃的三连问,那刘全明也敛了喜气恭敬回道:“是一个人,他穿着披风带着斗笠将脸遮的有些严实,看不清是何模样,只能看的出来身量很是高大。至于买什么物什……”他沉yin了下道:“他进来的时候手上却没什么,就是不知道他出去后会不会买了。”
这么说着,刘全明也觉的疑点重重,惊异不定:“东家,这人是不是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了,黎酥才不会相信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倒也没慌乱,只吩咐道:“将这五锭金子放好,过些日子看看罢,左右不是咱们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就算有什么咱们也有的说。”
刘全明忙点头记下。
说了这么一会儿,黎酥嗓子也有些干就端了茶盏喝了一口,茶水顺滑满口生香,她“嗯”了声问:“这是什么茶?”
刘全明忙道:“是茉莉花茶,生津止渴,明目下火的功效,铺子里刚上的,卖的不错就让伙计也泡给东家尝尝。”
黎酥点了点头,想那汉子平日里总是火气旺也不爱喝水,便让掌柜的包了一包带回去,打算给他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