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出来。
她想去拧瓶盖,可刚一用力,就忍不住“嘶”的一声把手弹开,只见她手掌边擦破了几条大口子,倒不是多深的伤口,只是破了皮,冒出丝丝血水而已。
谢延沉着脸,一把握住她软软的后颈,凑过脑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你好大胆子。”
四目相对,发现他一脸Yin沉,似乎是第一次这么生气,苏莘眨眨眼,忽然凑过脑袋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声音轻柔,“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那温热的触感似乎还有残留,盯着她那有些发红的小脸,谢延轻哼一声,依旧不高兴的摸摸她脑袋,“你拿什么来保证?”
见他又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苏莘干脆低着头不说话,为什么她要这么心虚,明明上次谢延也是这样子的。
拿过矿泉水,他拧开递到她嘴边,语气依旧不好,“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一个不好你被炸伤怎么办?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苏莘抬起头,撇撇嘴,“你上次还不是去跳伞,要是不小心摔断胳膊腿怎么办?”
谢延:“……”
“这不是借口,我是我,你是你,你为什么要学我?”他依旧一脸不高兴。
“我为什么不能学你?是你自己不给我做个好榜样,我都是被你带坏的。”她接过那瓶水,仰起头大口灌了下去。
溢出来的水珠沿着她下颌滑至脖颈间,谢延眸光一暗,忽然期身咬住她的脖子,将那颗水珠吸到了嘴里,还顺便吮吸了一口。
苏莘浑身一麻,手中的水顿时洒在了一旁的车座上。
“好,我以后给你做个好榜样,你也一定要做个好学生。”他抬起头,声音低沉。
苏莘耳廓红了一片,但还是轻哼一声,“知道了,谢老师。”
盯着她那嫣红的朱唇,谢延眸光一暗,忽然挨在她耳边呢喃道:“可是我还是很生气怎么办?”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苏莘浑身有些酥麻,不由缩了缩脖子,“我……我能怎么办……”
“你刚刚做了什么?”他目光灼灼,紧紧的盯着她那双不断乱转的眼珠子。
他的视线太过炙热,苏莘不由咽了下喉咙,小脸又开始发烫,却就是不知道怎么迈出这一步。
谢延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盯着他,车厢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了起来,似乎被他盯的受不了了,苏莘终于颤颤巍巍的凑过脑袋,红着脸,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不过下一刻她就被人狠狠压在车座上,炙热的细吻铺天盖地袭来,苏莘无力的喘息着,最后也只能发出“唔唔”声。
他轻轻撕咬着那柔软的唇瓣,略微粗暴的掠夺她所有甘甜,直止察觉到她呼吸不稳时,才将她缓缓松开,眸光暗沉的盯着她,“记住以后不要做那么危险的事。”
苏莘无力的“嗯”了一声,声音虚弱,“我会跟导演说的。”
谢延:“我已经跟他说了。”
苏莘:“……”
她红着脸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一双水雾朦胧的大眼直直的盯着他,“你为什么会在这?”
还这么突然。
“非洲戏份拍完了,下次要去埃及取景。”他搂着她腰,将头埋在她脖间深吸一口,“我想看看你。”
苏莘皱皱眉,埃及?
“那你什么时候走?”她有些不高兴,为什么导演非要挑那些生活不方便的地方拍戏?
谢延:“现在。”
说着,他又抬手看了下腕表,跟着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走了,不然要赶不上飞机。”
全剧组的人都在等着他。
闻言,苏莘还想说什么,就看到谢延已经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你小心点,”她把脑袋伸出车窗,面上有些担忧,“你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你要是做危险动作,我就跟你学。”
已经下车的人不由回头看了眼那个伸出来的小脑袋,轻声一笑,“我还有很多东西可以让你学。”
说完,人就大步往街头拐角处那边走,赵同一定开着车在那里等着她。
苏莘红着脸,不想去理会他的调戏,直到见那道人影消失在视线中时,她才把脑袋缩回去,一时间,她突然有些认同贺华的想法了,好好的,为什么要接这种危险的戏,这要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办。
他觉得以后还是不能再让谢延这么独断专行下去了,不管什么,肯定没有人重要。
转了一圈,小周是半个小时回来的,许是知道自己被耍了,那辆面包车是赶在小周之前回来的,不过这时谢延已经走了,他们肯定什么也拍不到。
下午还有几场文戏,虽然不累,可今天爆破那场戏让苏莘身上擦破了好几条口子,等晚上回到酒店时,她就一个人在那里用棉签消毒。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头顶的灯光刺眼不已,直到这时一道手机铃声突然打破了这一室宁静。
苏莘放下棉签,靠在沙发上把电话接通,那边立马传来贺华沉稳的声音,“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