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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青,我能把你弄进去关一次,就能关第二次!不要挑战我的底线!”齐慕白狠声威胁道。
“我好怕呀,是不是该这么说?”阿久嘲讽的道,“我也想说,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能弄断你一条腿,也能弄断另一条。”
齐慕白一挥手,把桌子上一件鹊登高枝的根雕用力的摔到地上,根雕断成了两截。他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不再理睬阿久。
齐大兵、齐老爹和小胖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看电视,打游戏的打游戏,对阿久视而不见。
弟媳妇小静脸色蜡黄,正在勤快的把水果削好,递给爷儿仨吃。她的肚子像漏了气的气球,瘪了下去一大半。她的孩子不知怎么的,就流掉了。
老太太在医院,家里其他人都是男人,也没有人照顾她。她连小月子也没得做,就得爬起来伺候这几个男人。流掉的孩子还是个男孩,齐大兵和齐老爹一看男孩子流掉了,对她非打即骂。
她开始怀念起来老太太了,至少老太太的不会打她。还会帮她干活,因为她是花了许多彩礼才娶过来的,不像夏小青是肚子大了,生了个残废倒贴过来的。
面对着夏小青,她隐隐的有着一丝优越感。看看吧,不听话,生了残废,不好好照顾男人,就被关到Jing神病院去了。
虽然现在放出来了,但什么时候不听话,指不定又被关进去了。不像她,生了儿子,就有了保障。小静慈爱的看着胖乎乎的儿子,抽了纸巾给儿子擦去嘴边的西瓜汁。
“别碰我,游戏都被你挡住了!”小胖墩凶狠的挥开妈妈的手,小静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好好,妈妈不打扰你,儿子,晚上你要吃什么啊,妈妈给你买去?”小静稳了稳身形,讨好的对儿子说。
“我要吃上校炸鸡!”小胖墩嚷嚷道。
“好的,妈妈去买,妈妈去买!”小静喜滋滋的出门了。
阿久到了楼上,发现自己房间已经面目全非。一些值钱的物品全部不翼而飞,她的衣柜也被翻的乱七八糟,许多衣服不见踪影。
甚至床~上也一片狼藉,床单上还有些奇怪的污渍,不知是血迹还是什么。阿久一阵恶心,把妖气隐藏起来的药物打包了装起来,下了楼。她准备回夏家。
齐慕白却拦住了她,不准他回家。齐大兵和齐老爹也从沙发边站了起来。
“把银~行~卡和存折交出来。我知道你卡里还有一百多万。”齐慕白说话简单利落。
“你自己不是有工资吗?我可从来没拿过你的工资。”阿久眯起眼睛。
“我妈的伤太严重了,你必须拿钱出来!我在家没找到,肯定是被你藏起来了!”齐慕白凶相毕现。
“嫂子,你就乖乖的把钱拿出来,要不然你还得吃些皮rou的苦,最后还不是要拿出来!”齐大兵也开始劝说。
“是啊,大兵说的有道理,嫂子你拿着那么多钱干什么,给咱妈看病最重要!”而且他们生活费也不够了,天天叫外卖也要很多钱的。儿子还总是要吃那么贵的炸鸡。
“老大媳妇你太不像话了,婆婆病的那么重,钱还藏着掖着,不拿出来,这像话吗?”齐老爹皱起眉头,摆出家长的样子。奈何他一脸贪婪的样子,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思。
“钱本来是有的,但是后来都给你了,你不记得了?”阿久搜索了夏小青的记忆,发现那一百多万根本所剩无几,“你弟弟赌博输了五十几万,你说你的存款不够,都是从我这里拿的。年前你家老房子漏水,推翻了重建,又拿了我五十几万。现在卡里还有三万,你要不要?”
齐老爹根本不知道小儿子赌博的事情,狠狠瞪了他一眼,齐大兵心虚的低下了头。其实他欠的高利贷还没还完,现在来这里顺便也是躲债来着。
“……拿来。”齐慕白低声说道。
这么点钱也要,真是饥不择食,吃相太难看了。阿久从包里拿出银~行~卡,扔在了地上。
“再拦着我,连这三万也没有了。”阿久冷冷的道。
“三万也是钱啊!”小静赶紧从地上捡起银~行~卡,“嫂子,密码是多少?”
“密码我知道,不过还是不能放她走,她走了,夏家的钱就一毛都拿不到了。”齐慕白眼睛吊了起来,显得狰狞异常,“把她关在房间里,既然Jing神病院不想待了,那就好好的待在家里。”
只是关起来,齐慕白并没有杀她。
在她把齐慕白的腿都弄断了,甚至把他妈妈的脸都烧伤了,他也没有下杀手。那么夏小青那时候,对他言听计从,处处以他为天,他为什么要杀了她呢。是不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还没发生。
阿久用妖气把整个房子都包围了起来,这样里面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无法逃过她的眼睛。
地沟油味道的外卖被从门缝里扔了进来。这些人每天居然就在吃这些,也不嫌恶心。阿久打开窗户一跃而下。
她到超市买了些可以储藏的压缩饼干,加热米饭之类的食品。然后又回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