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怎么办好,夫人是说把人赶出去,自己哪敢啊,这位可是睿王殿下,自己有几个脑袋赶人啊。
只得编了个瞎话:“殿下您今儿来的不巧,我们小姐跟夫人一早去大佛寺烧香去了,怎么也得落晚才能回来,要不您今儿先回去,明儿再来?”
睿王:“那我在这儿等着。”
管家:“您看您在这儿枯坐着多不好,小姐回来若知小的怠慢了殿下,小的可要受罚了。”
睿王:“不妨事。”管家没辙了,一眼瞥见国公爷来了,顿时松了口气,退到一边儿。
睿王看见老丈人来了,忙站了起来躬身行礼:“小婿给岳父请安。”
国公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老夫可当不起你这北狄驸马的礼。”
睿王:“当日小婿在北狄得公主相帮脱了牢狱之灾,欠下了人情,便答应公主假扮驸马护送她姐弟来京朝拜,其中缘由,小婿已跟阿十说明白。”说着一向沉稳冷静的脸上有些焦急之色:“若有误会,当面问,我必会解释清楚,如此避而不见,岂是解决之道。”
国公爷:“你对那个公主无意,那公主对你呢,你口口声声说解释清楚,那公主若不是对你有意,怎会来寻阿十,你虽不记得过去的事儿了,可既对阿十如此,想必也是清楚她的脾性,我这丫头心眼窄的紧,没有容人之量,眼里也容不得沙子,你若想接她回去,就得先把这些烂事料理明白懂不懂,若跟那公主有半分暧昧,莫说阿十就是我这儿也过不去,我不管圣意如何,我自己生的闺女,婚姻大事我这当爹的也能做主。”
睿王:“小婿明白了,那小婿改日再来接阿十,小婿告退。”
等睿王走了,管家才道:“还是老爷厉害,三句两句就把殿下说动了。”
国公爷:“这小子还算明白,也的确对那公主无意,不然也不会如此痛快的走了。”
转过天来谢府的却不是睿王而是达莱公主,达莱公主亲自登门来找阿十,又特意报出了身份,阿十便不好躲了,只得出来见她。
一进花厅,阿十愣了愣,不过几日,这达莱公主仿佛憔悴了不少,却反而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
本来也无交情,索性开门见山:“公主此来是……”
达莱公主:“你别误会,我是来跟你说,过两日我便回北狄去了。”
阿十愣了愣:“这么快?”
达莱公主脸色暗了暗:“本来此次来京就是为了弥合你我两国百姓因战乱而起的嫌隙,望大晋与我北狄永世交好,再不起战祸,便是百姓之福了,已然朝拜了天子,自然该回去了。”
说着顿了顿,才又道:“对不住,因我一时私心,造成你与睿王殿下的困扰,其实从见他第一眼,我就知道,他必然身份尊贵,只是我总存着一丝侥幸,而那日,在城外你一出现,我便知道 ,他不会留在北狄了,即便他忘了自己的身份,却仍记得你的闺名,且,他看你的目光是我从未见过的,他跟我说你是他的心爱之人,不管他记不记得,他都知道你是他唯一的妻,除了你他不会喜欢别人。”
阿十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这么跟你说的?”
达莱公主点点头:“一字不差,本来我还觉得男人三妻四妾是寻常事,可他却说若是真心喜欢一个人,恨不能彼此时时刻刻相守,一时一刻也不舍分离,哪还会喜欢别人,阿十,我们年纪相仿,我自觉也不比你差什么,你谢阿十能拥有的东西,我达莱一样也能拥有,心里没有我的男人我不稀罕,我就不信,我找不到真心喜欢我的。”
自己想的没错,这个达莱公主的确是个可爱的人,直白的可爱,知道不喜欢自己的男人便亦然放手,这份豁达更为可爱。
想到此,阿十诚心的道:“我相信,你一定找到真心爱你的人。”
达莱:“那是自然,听睿王说以后你们会四处游历,若你们到了北疆,便去我北狄作客吧,我们北狄虽冬日苦寒,可到了七八月水草丰美是北狄最美的时候,达莱花开的漫山遍野,草原上牛羊成群,映着碧蓝的天空,那白云像是雪白的棉花一团一团的,到了夜里漫天繁星,像是一颗颗明珠挂在天上,听说你骑射功夫很好,到时候咱们可以比试比试,看看谁更厉害,就让你的睿王殿下做裁判。”
阿十点点头:“好,一言为定。”
达莱:“既然你答应了,就算我解释清楚了对不对?你不会在为难睿王了吧,其实他挺可怜的,他那样的人,我一直以为他那张脸永远都是冷冰冰的呢,可一碰上你才知道,他也会着急,也会气恼,也会无计可施,甚至不惜来寻我,让我来跟你解释清楚,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他对我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你就别气了。”
阿十忍不住道:“他倒是好本事,能把你达莱公主请来当说客。”
达莱笑了起来:“若我不来,还不知你要气到什么时候呢,亏了那日在茶楼你还让我去找他,我还当你贤良淑德,有容人之量呢,却原来心眼这么小。”
阿十:“女人就得心眼小,心眼太大是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