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垮了个脸,微微抬头示意跟再他身后的人,问道:“这人是谁呢,怎么老是跟着你。”
郑宽简直头大了,在媳妇娘家人面前,一个姑娘跟着自己,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对,他连忙解释,恨不得指天发誓与这位姑娘美誉关系。
温月晴本还坚持着,这瞬间便落了泪。
她本就没了去路,如果可以,自然是希望能够跟着这个好心的公子。
她双手攥紧身侧的粗布衣裳,再抬头望了一眼说话的那个女子,想来便是公子的妻子。
女子长的不过清秀,却一身锦绣的衣裳,头上的珠钗更是贵不可及,想来绝对不是公子先前所说的那般,一介花夫。
如果真的跟着这样的人,以后的生活恐怕是衣食无缺,甚至…
温月晴脸上浮现一丝的臊红,她正要开口的时候,便被打断。
“真是什么人都有,还不赶紧着将这人拉开,瞧着就觉得臊得慌。”郑宽的话,吕氏哪里能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再看着这人脸上的红意,不用就就知道她打着什么主意,连忙就是让跟着的丫鬟将人给赶走。
连她的女婿都想打主意,她能有个好颜面才怪。
温月晴被推搡着离开,泪水是哗哗的流,可是看着公子并没有一丝的怜惜之意,不由有些伤心,她虽然此时有些狼狈,却仍旧挡不住一个好的容面,可这个公子却是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将人驱赶离开,他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却无人发觉,那名女子却一直远远的跟在身后,直到他们进到府内,才转身离开。
……
这个时候,金启全却是铁青着面容望着桌面,只见桌面上放着的是一叠的纸张,上面所写的字句,让他仿佛认不得一般。
这些纸如果不是手下的人送上来,他绝对不会相信纸张上所写的都是真的。
温柔贤良的妻子,其实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歹毒女子。
有着知遇之恩的孟府,如今却在算计着他的所有。
简直可笑至极,愤怒至极。
他从一个小兵,坐到如今的地步,孟府的人完全当做是他们的功劳,却没有想过,如果不是他拼死的Jing神,早就死在了战场之上,又何来的知遇之恩。
这么多年来,就是惦记着这份恩情,他做了多少次的让步,伸了多少吃的援手,可所有的一切,孟府的人都觉得是理所当然。
包括孟氏。
十几年的陪伴一切都是虚假,他却愚蠢的没有发觉一丝,因为看不起婆家的人,明明很早之前就知晓一切,关于他充军的事,关于香寒未嫁的事,所有的一切,她都是一清二楚,却瞒了他这么多年。
甚至以往当他表现出对于家人的愤怒,孟氏居然虚心假意的安抚,还因为害怕老家的人寻过来,安排了杀手过去…
好在最后并未得逞,可是这些种种的事迹,金启全如今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此时的心情。
孟氏!孟府!
简直是欺人太甚啊。
“将军,一切都已准备好。”冯展低垂着头,调查的事是他一手去办,调查出来的结果当他看到的时候是大吃一惊,这次的事办的很是顺利,所以的一切,仿佛就在表面,轻轻掀开一层薄纱就能看到真相。
可是偏偏,谁都没有去触碰这层薄纱,不过也是,如果不是将军亲自开口,又有谁会去调查将军夫人以及她的娘家。
“好。”金启全低沉应道,他让人将所有的真相都汇集在一起,他打算亲自去一趟孟府,他倒要看看,对这些他们要如何解释。
两方对质,必然撕破脸面,可是哪又如何?
或者说,从知道真相之后,他就没想过两全的法子。
既然孟府的人不仁,他又何须顾忌以往的情面,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只有一点,便是将这么多年来的公道讨回来。
第六百二十九章 姑爷
孟府之中,此时也不安宁。
从金启全的妾氏怀孕之后,他们打得注意便落了空,而且还害得自己的闺女如此伤神,简直是大怒,可偏偏也只有怒气。
如果是以前,他们还能拿捏金启全,任由他们拿捏。
可是现在呢,圣上那般看重他,不知不觉中,金启全的已经在他们需要仰头去望的高度了。
而他们孟府的老爷子年迈辞官后,孟府家主也不过就是一个三品的大臣,比起金启全的将军之称,简直差了很远。
所以有些事,他们只敢在背后说说,真要当面对质,就连孟府的家主都不敢如此。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般的倔强,怀了身孕又能如何,你就等她生下来,去母留子就是,这一个孩子Jing贵的很,能不能养活都难说。”孟乔氏看着闺女伤神的模样,是又气又觉得不争。
都已经当娘这么多年了,性子都不懂得变通一下。
这接近半年的时间,华裳绝大部分都是住在娘家,哪怕稍稍低个头,也不会让那贱人钻了空子,弄到现在与金启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