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察觉臀下多了一双在后部打转的手。
借着源源不断渗出的湿液,褶皱处轻易被润泽,在前头欢愉夺过她的注意力时,后头攻入的长指顺利往曲径里扩张。过分的饱胀感让克丽萌生几分清醒,说话时不自觉变得慌乱:“太多了……我不行……”
指节一寸寸向禁地深入,这感觉比一壁之外停滞的热铁更鲜明。“你可以的。”
“你当然可以。你注定能接纳我们。”
话语间,他真的扶着那长长的棍子,占领了最后的处女地。“克丽、克丽,什么精灵、媚娃或者仙子,她们都没有你诱人。”
唇舌相接、皮肉交融,他们三个人的下身以前所未有的紧密姿态联结在一起。克丽的呻吟带上几分哭腔,她快被逼到窒息,同时心里羞耻地发现,她竟然不排斥弗雷德和乔治互相承前启后的律动。两个男生谦让的时候也在暗自较劲,一下强劲过另一下,幼稚地抢夺她的注意力。
“克丽,”暂停动作的间歇,他们剧烈喘息,“你想让我们怎么样?”
克丽摘下眼罩,眼眶里的泪水依然模糊了她的视线,又或者说,炽烈的情欲强势占有了她,她暂时注意不到任何东西。
弗雷德吻着她的眼皮,耐着性子沙哑地问:“想要什么?”
她闭上眼睛,指尖陷进男生健壮的后背肌肉里。“快一点吧……”
我想知道你们为我痴狂的样子。
一声令下,他们前后开弓,不甘示弱地耸动着。克丽迷糊地想,也许她不是什么魔法师,她只是大洋中无依无靠的浮游生物,被汹涌的海啸从海底深处卷起又抛下。她以为自己会殒命于滔天激荡中,结果却是她有着随波逐流的能力,等待席卷的巨浪回复成平静的海潮后,她依旧自在漂游的魂灵。
一轮掠夺平息,不等克丽反应过来,弗雷德和乔治换了下位置又开始了。克丽仰起头长舒一声,在泪光中发现寝室的高窗外飘起圣诞的飞雪。
这是她迄今为止最纵情的圣诞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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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再次醒来时,天还黑沉着。英国的冬天都是如此,太阳出来得晚,外头寒风呼啸,城堡内却温暖如春,更别提她身边还睡着两个“人体火炉”。
身上粘腻得很,腿间酸痛不已,克丽当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冲个热水澡。她裹着被单下床时,膝盖一软,扶着床柱才能保持平衡。乔治惺忪地睁开眼,对她微笑,“早啊。”
“早安,乔治。”克丽从挂衣杆扯下能遮蔽身体的衣服,强忍不适穿上,“我先去浴室。”
弗雷德也从床上半撑起身,“需要我们陪你吗?”
她用校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早安,弗雷德。我要借用格兰芬多的女生浴室,所以,没门。”
除了喝酒和睡觉,洗热水澡大约是最让人能放空的时刻。克丽摩挲着弗雷德和乔治在她身上留下的红痕,还有腿间一时半会还不能消退的红肿,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她连忙关掉花洒,收拾好自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烦躁感,她冲出浴室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另一个女孩,草草应付一声“对不起”就小跑回男生寝室。
她撞开门的时候,换上睡衣的弗雷德和乔治正在用魔杖对着房间各处指指点点,那些被午夜狂乱推翻的陈设都恢复原状。克丽轻声坦白:“前几天在放假,我们没有见面,所以……我……我忘了吃避孕药。”
他们脸上却不见一丝惊慌。乔治面带笑意,“洗好澡了?”
克丽瞪着他。
“这种事情不用你来操心。不管是麻瓜的药还是巫师的魔药,你都不用吃。”乔治的目光定在她颈侧衣领漏出的一点粉色印记上,“弗雷德和我早就在约束自己了。”
“真的吗?”克丽瞬间松懈下来,“那……男巫们都是怎么做的?”
弗雷德懒洋洋地走过来,“别纠结这个了,克丽。既然我们都没有顾虑,再放纵一些也不是问题。”
克丽想起他们昨晚的恐吓,心跳加速,“我不可能一整个圣诞假期都呆在这里!”
“那就打个折扣,只留今天就够了。”他扯下她斗篷上的系带,又把她扑倒在刚收拾好的床上。
请梅林保佑,克丽今晚还有力气回到赫奇帕奇地下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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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小可爱晚上好啊!被老板和甲方爸爸折磨的可怜娃子回来了!祝大家食用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