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们喝了多少酒?”
他顺着克丽侧脸的线条一路吻下来,湿润的舌尖划过耳根、侧颈、锁骨,直到衣领开口的最终点。乔治捻住第一粒纽扣,“只有一点甜酒。大餐总在最后才上桌,你就是我们的佳酿。”
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解开了所有纽扣,掐住她的腰部,“是最有效的迷情剂解药。”
“是止渴救火的甘泉。”弗雷德的手钻进她的衬衫里,沿着背部的沟壑向上,捏住排扣——克丽倒吸一口气,他们包裹住她最丰润最酥软的山丘。“是从未被采摘过的禁果。”
克丽衬衫半褪,肩带危险地悬在她的手臂上。他们领着她倒向角落里铺着校袍的沙发,一左一右。弗雷德慢慢除下遮蔽,把她拢在怀里,细碎地吻着她背部敏感的皮肤。克丽抓住面前乔治的汗衫,不自觉地拱起上身,反而把自己送到虎口里。他粗糙的手掌覆盖住一边的胸房,轻轻揉弄。“当我们写第一张纸条给你的时候,绝对没想过你把最可口的水蜜桃藏在了校袍下。”
弗雷德已经把手伸过她的腰线,在睡裤边缘徘徊。他脱下自己的上衣,直接和克丽坦诚相贴。克丽回头看他,他捏着她的下巴凶猛地吮吸她的双唇,欺压、扫荡。他的手往下托起她圆润挺翘的臀,让乔治配合着把她的睡裤褪下,接着箍紧她的腰,与她的下身严丝合缝相连。他好不容易结束这个颇具侵略性的吻,乔治又马上堵住她,令她喘息的余地一步步减少。克丽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们折腾。等她感觉到小弗雷德在戳弄着自己的腿心,她正情不自禁地随着弗雷德的节奏扭动时,她睁开眼,看到两个已经几近赤裸、无法自拔的男孩拜倒在她身上。
克丽自己何尝不是沉沦在至高无上的快感中?她眼前的景象已经被欢愉的泪水模糊了。雪乳被蹂躏得胀痛,顶端樱桃硬挺,却还希求更多的爱抚。朦胧中,乔治埋头在她胸前,轻舔、啮咬,又狂野地吮吸。她的脸贴着他火红的短发难耐地磨蹭,想抑制脱口而出的满足的喟叹,但弗雷德不许她沉默。他的灼热隔着内裤以最原始的本能冲撞、律动,滑溜又火辣。他含着她的耳朵,用不同的语调呢喃她的名字,“克丽,噢……克丽……”每一声都呼出足以熔化她的热气。
乔治握着她的手,划过结实的胸肌,穿过初具线条、凹凸不平的腹肌,到达浓密的毛发森林。她攫住他最脆弱又最粗硕的地方,第一次对“小鸟儿”的形状有了直观深刻的认识。老天,它一点儿也不小……弗雷德的像不知疲倦的铁桩,乔治的像蓄势待发的长枪。她的手被引着向上、向下,向上、指腹揉一揉吐着水滴的枪头、再向下……“再快一点,克丽……再快一点……”
克丽从来没想到男孩的呻吟也能这么动情。弗雷德狠狠掐着她的腰,埋在她的颈间粗喘,接近爆发边缘。她无助地吻着乔治,舒爽到极致的喘息中冒出支离破碎的话语:“亲爱的……救救我吧……”沙发也发出不堪承受的嘎吱声,为他们忘我吟诵的诗篇伴奏。在行进到最激昂的时候,男孩们重重一滞,微烫的浓稠喷在她光裸娇嫩的小腹和早已发红的腿心。
迷乱中,弗雷德和乔治不知何时换了位置,男声部分结束,女声独唱却将将来临。他们修长的手指把最后一层障碍脱去,拨弄着克丽的花丛,找到最敏感的花心摁压。汩汩溪流无声淌过,他们使出最挑逗的手法才让羞涩的花瓣张开,探进水流的来源。克丽不自觉地夹紧腿,说不出想要更多更重的羞话,她的歌是柔婉妩媚的低哼。男孩们却明白她心中所想,很快采取了行动。不知是谁的手强硬地分开她的腿,是谁挤进了她温热的源泉中,又是谁的头发痒痒地刮着内侧的软肉……当灵巧的舌头侍弄花瓣,一往无前闯进深不见底的源头时,歌声又变成时断时续的高音。初尝人事,克丽的情潮来得太快太急,以至于这咏叹就像转瞬即逝的光焰那样成了世间最动听的绝唱——至少在男孩们眼里是这样的。
等她从顶峰慢慢回落,弗雷德和乔治已经挥舞着魔杖为她清理干净。衣衫妥帖地穿在身上的感觉仿佛是梦中虚幻,克丽在恍惚中为自己系好了校袍的扣子。男孩们虔诚地吻着她的额头和眼睛,好像已经恢复清明理智,但喑哑的声音出卖了他们:“想和我们去公共休息室参加派对吗?”
克丽没法在刚结束那么刺激的情事后就坦然出现在她不认识的人面前。她摇摇头,“我……我想去浴室洗个澡。”
她脚步虚浮,骑士们搂紧她穿行在城堡的黑夜中,一路平安。在女级长浴室的油画像前,克丽低声说出口令:“草莓冰沙。”
她想对弗雷德和乔治说晚安,可此刻却无比贪恋他们炙热的怀抱。 “才十一点,” 她勾住他们的校袍,“你们确定通宵派对已经热闹起来了吗?”
弗雷德和乔治的眼里同时闪过她熟悉的狡猾光芒。
女级长浴室里也许从来没有过这么旖旎的时候。当门一锁上,他们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克丽和她的爱人们交换湿润而激烈的吻,彼此膜拜身体,游走抚摸上下的敏感点。他们沉进浴池,任凭水花四溅、泡沫飞扬,在失重状态里彻底放纵。享受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