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做错了事第一反应大都是匆忙掩盖拒不承认。
许半生也打算这么做。
只是他低估了严江的变态程度,在上次改造休息室的时候这里已经被安装了好几个摄像头。
他小心翼翼地毁尸灭迹,并且从冰箱里取出一大堆食材,准备用严江最爱吃的美食平复他的心情。
等许半生做好Jing致豪华的大餐,严江回来了。
还是和平日一样脱了外套扔给他,即使有点意外今天的午餐格外华丽,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坐下来吃了。
应该没被发现,许半生想。
“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做这么多我喜欢吃的给我?”
严江不知何时已经放下筷子,玩味地看着他。
“每天都想做好吃的给你吃,恰好今天有空。”
“噢?”严江凑近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一记,“做得不错,我很喜欢。”
许半生悬在半空中的心落地了。
“今天上午除了做功课,还做了什么?”
“做饭给你吃和想你。”
“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爱你。”
“我也爱你。”
严江用手指抬起许半生的下巴,“但是阿生,你不该说谎。”
刚落地的心瞬间爆炸,许半生有些无措。
“你觉得我会因为你射Jing而罚你,所以选择把事儿瞒过去,因为你不想被我罚,甚至内心觉得这也不是多大事。也许我真的会罚你,也许我不会,不要试图揣测我。”
许半生看着严江严肃的表情,明白他对这些是真的看得很重,开口道歉:“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错在哪儿?”
“不该把自己玩射,不该揣测你的想法,不该因为自己的猜测撒谎骗你。”许半生承认地很快,都这样了,也没有犟嘴的意义。
他们近距离对视,试图从对方的眼睛里寻求自己想要的答案,只是人与人的想法不相通。一个人看重的东西,对另一个人仅仅是需要包容的而自身无所谓的部分,不过主奴在这个问题上得天独厚。
严江坐直了身体,从上俯视跪在地上的许半生。
“你的这儿,”他用脚踩了踩许半生的阳具,“是属于谁的?”
许半生毫不犹豫,“属于主人的。”
“如果这里不听话该怎么办?”
“锁住,调教到听话为止。”
“你是谁的?”
“主人的。”
“你对主人撒谎该怎么办?”
许半生认真想了想,以前看俱乐部很多带惩罚性质的调教都是用鞭子的。
“抽一顿?”
“是抽一顿,然后锁住,调教到听话为止。”严江好心地补充完,“一样的。”
“主人,你说什么我都听的。”许半生垂下头,略微有些丧气。
严江摸摸他的头,说:“去拿鞭子吧。”
许半生被吊在杆子上,需要一直踮着脚尖。严江顺手抽了他屁股两下找了找感觉,白嫩的tun部带上了浅红色的鞭痕,被鞭打处瞬间肿了一点,但他只是喘了口气。
“叫出来,让我看看你上午练习的成果。二十下,报数。”
鞭子破空的声音有些吓人,啪得一声,第一下打在了敏感的ru头上。
“啊!”许半生仰头,严江打得特别疼,疼到他是真的叫出了声。ru头在痛觉过去后变得挺立,又痛又痒。
“一,谢谢主人。”
接下来两道鞭子快速重复打在了另一个ru头上。
“啊啊!”这回许半生疼得差点厥过去,已然满头大汗,眼睛里不知何时有了水雾,他觉着刚才被打的这边应该破皮了,肿得很高。
“二,三谢谢主人。”
一鞭又一鞭,严江丝毫没有留手,用了十足的劲。许半生自认是个很能忍痛的大老爷们儿,都被抽得哀嚎连连,不像以前那样是装的。
“啊啊十,主人求您,轻一点”
皮肤脆弱的地方开始有些渗血,许半生几乎是尖叫着求饶。
“啊!!主人!!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严江听到他求饶丝毫不理会,不过他越是叫得大声,严江似乎下一鞭就会轻上那么一点。
二十鞭打完,许半生浑身上下布满了鞭痕,姹紫嫣红,额头上全是汗,嗓子叫得哑了声。
他倒没什么别的想法,有想法也被抽得找不着北了。
还没缓过劲儿,他口中被塞进一个口球。许半生实在没力气哼了,等严江把他放下来给他擦药,他才知道口球是干什么用的。
上药比打还疼。
就算严江动作再轻柔,他也还是疼得差点想晕过去,称得上是二次伤害了。
好不容易熬过去,口球也被取下来,许半生以为严江的“午休”也该结束了,他得到了来自主人的一个缠绵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