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杨九还没点表示,那他就是个傻子了!
恩,坚决认错,死不悔改。
杨九也不能在白慕枫这里久待,亲热温存一番后,他又告诉了白慕枫有关白淳南的可能踪迹,至于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只能看白慕枫自己。他虽然没说,但真心祈祷自己的两个老婆别因为白淳南搞得势不两立。
再说了,他白慕枫不要面子的呀?全天下都知道他龙傲天抢了他,结果自己被“金屋藏娇”,对月弦却是明媒正娶,这区别,他白慕枫历来名声够差他也算习惯了,可他父母弟妹的脸面往哪搁?
纵然说了也不能改变什么,但这样我行我素的态度明摆着没把他当体己人,这怎不叫人心寒?
杨九丝毫不气馁,白慕枫要真不待见自己了,就不会出现在他府上了。
“小枫枫,看到我高兴吗?”
白慕枫听之,真不知如何言语。你说这人是真傻还是装傻,这种事剪不断理还乱,怎么可能简单干脆地分离开来?
白慕枫说这话时很无奈,可也因此而释然。
白慕枫在瞬间的措手不及后,便想要推开他,可是左手被对方十指紧扣,右手还握着自己的宝剑。他还是有些气恼杨九每次都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反手就用剑柄抵住了杨九的腰侧,却迟迟没有用力。
唉,这又是一个头疼的问题。
“我唯一气的是,你什么也不同我说便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你又置我于何地?”
薄情?
好在杨九深知白慕枫是个嘴硬心软的,只要死缠烂打耍流氓,没带拿不下的。不过说来这也是杨九更心虚又心疼的地方,白慕枫不会像离歌那样把委屈不满挂在嘴上,所谓不会哭的小孩没糖吃,纵然杨九因此不用费尽心思去想安抚的话,但其实反而也正是苦手如何开解的地方:又哭又闹的熊孩子你很明确该让他停止哭闹,但不哭不闹的闷葫芦你却不好找逗他笑的招。
看着看着,直把杨九看得都心虚了,他才叹息一声,开了尊口:“杨天胤,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大可不必如此缠着我,我如果真怨你恨你,便不会再来见你。”
不过赤阳不在,白慕枫回来了。
白慕枫张口就要反驳,却被预谋已久的舌头突破齿关,深入口腔翻江倒海,被舔过敏感的上颚,浑身一颤,全然忘了说话,忘了推开。
杨九却不打算给白慕枫深思瞎想的时间,他低头攫住那柔软的唇,温柔又霸道地舔舐啃咬。
“我大婚时你抢了我,银剑山庄便没有了我这个少庄主。”并非被逐出师门、家门,而是出了这等丑闻,他必然也不能回去给家人和师门抹黑了。“你我是有夫妻之实的伴侣,如今我又无依无靠,除非你赶我走,不然我还能去哪?”
“舍不得?”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唇齿间闷笑。
“我又不是才知道你是个三心二意的混蛋,你心慕月神医更是早有的事,可我还是跟了你,现在的一切我都有准备,所以我没你想的那么生气。”
折射着阳光的宝剑可怜地躺在地上,它的主人正被另一个男人吻得七窍升天。
让小累的白慕枫躺下休息,杨九去了另一小院找轻尘说了会儿话。轻尘是最不强求,爱得最卑微的那一个,
而且,某些话他说不出口,不代表他心里边就不吃味,羡慕也好,心酸也好,他都是有的。
唉
杨九知道白慕枫这是在对他妥协,他一个什么都不差的青年才俊,便是离了家族门派,离了他杨九,怎么活不能逍遥自在?
必须得打蛇上棍!强硬地把白慕枫没有持剑的手攥在手心,靠近过去,无视白慕枫小小的挣扎圈住半边腰肢,两人近得呼吸可闻。
“慕枫”
庭院里树木葳蕤,夏风习习,日光斑驳。
听到这个字眼,白慕枫停下了动作,看向杨九,那目光里没有嘲讽,没有怨恨,平静如古波,坦荡若赤子。
于是换个方位继续黏糊上去:“小枫枫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话吗?我们都好几个月没见了啊,这么薄情?”
“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想岔了,想要把你们分别开,觉得可以互不相干。”这一次是他没有处理好,没有拿捏好分寸,但想要分别对待爱人们的想法却没变。
白慕枫视他若空气,继续练自己的剑。
告诉月弦自己已经做好了度蜜月的准备,然后便只待月弦料理好手边的事并告知门中长老等,一家三口就可以出发了。而在等待月弦的时间里,杨九也没能闲下,他拿上了弑神剑,飞去了锦禹楚府。然而遗憾的是赤阳还没有抵家,好吧,毕竟人家骑马他靠飞。
杨九没有因为那个预言就放弃或者修改此次的出行计划,既然说是两个月后,那就该相信现在是安全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杨九一天不到的时间就把一切准备妥当了,付了不菲的定金叫客栈看管好,杨九就飞回西宁了,跟离歌交代了两句,又飞往邬突千雪门。
杨九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