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艳身上稍作清理便穿戴齐整去灶房打热水予爷和白燕飞擦拭。天热身黏,她身下还兜着小半管爷的子孙ye,且行且汩。
灶房也是自个儿家的地,她倒是想简装出房门,可罗母现下待她是愈发不待见了,隔三差五便唠唠叨叨上两句甚“不下蛋母鸡”、“夜夜春雨不长笋”、“妻妾同床不知羞”,还对她和白燕飞衣着指指点点,说这薄那短的,她也不看看当下这甚么鬼节气。她老人家自个儿住上房,前后有院,当会凉快些。可厢房有甚?三人挤一间连个向外窗儿都无的寝室,再厚衣长裙一穿,不热坏都算好的,这几日她和白燕飞怜惜爷白日跑上跑下忙生意,夜里轮着给爷打扇子。
白燕飞是个好的,对她不怎么摆正妻之谱,毕竟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又被同下绝子药,也幸亏爷还罩得住,身强力壮,妻妾同伺才堪堪将他喂饱。
哎!这究底要不要听赵茹劝,白日避开罗母,跟那张婆子学裁衣棠,即便卖不出去,自家人穿也能省些个银钱罢!不然日日纳鞋底,哪穿得了这样多?
过得两日,周艳便与赵茹、银杏、春草几个一同合买几斤猪rou,一篮子鸡蛋,两匹细棉布,跟老裁缝张婆子学裁衣。
礼送得厚,张婆子倒也教得尽心。学裁的四人要数周艳上手快,只几日功夫便学得有模有样。其次是银杏,最差是赵茹,她之前估摸连剪刀都不曾拿过,好好儿一块布,经她一剪,又是一条好——抹布。
“婆子我教人没一百也好几十,还真没遇过你这般的‘一剪没’!”张婆子打趣道。
“呵呵,我这手总不听使唤。无妨,剪下抹布也不少,您也拿几块家去使使!”赵茹是愈剪愈挫,愈挫愈勇,话说完,便又瞄准下剪。
“咯咯咯咯!那多谢了!只一样,你对外可万万不能让他人知晓是我教的哟!”否则数十年英名毁于一夕。
“您安心!学成之时,必给您裁一身妥贴衣棠,包你穿出合水街逢人便夸。”赵茹信心满满。
过得几日,赵茹处女作终于面世,是一白细布裁得的男子小内裤,样式与前世三角内裤无异,只那针脚便是七岁小儿怕也强过她些许。师徒几人看着这物,当时便笑作一团,除却赵茹,余人皆以为这是又一新款——抹布。
待至晚间刘健沐浴完毕,赵茹狗腿地上前拭水。拭干后,变法宝般自身后亮出那“杰作”。
“这是甚?”刘健望了一眼,不大确定。
“裤,相公的亵裤。”赵茹满脸期待,“这可是我亲手裁,亲手缝的第一件衣物,只给最亲亲的相公做,我自个儿还没有呢!快试试。”
刘健听闻是第一件,二话不说便穿了上去,“这物甚好!这一处亦甚好。”他指着裆部那高高隆起的小山包。原来这处做了一个大大的兜,将他那驴物尽数兜住,大兜中间还开了一条缝,缝口处是一寸余宽的两块布条相叠。
“看,你小解时可以这般掏出来,如此便不用解裤带了!”她说着还真动手将那物连囊袋都掏了出来,本想再演示放进去的,被汉子拦住了,“放着,要用!”他道。
那驴物便以眼见的速度往上挺,赵茹一手抿嘴笑,一手伸出食指在圆头上点一下,再点一下。每点一下它便往上翘一翘。没几下它便如一只暴怒的公鸡。
“顽皮!”刘健庞溺的揽住她的腰,低头吻住那笑眯眯的小嘴。
“唔”一声又软又糯的娇哼自她鼻间逸出。刘健当即脱去她身上薄薄夏裙亵裤。
“还在澡房诶!”赵茹道。
“这有甚?”汉子随即蹲下身子,不料裆部传来一撕裂声,却是新内裤针脚太差,当场破裂。赵茹又是一阵好笑。
“嗯相公呃呃”汉子唇舌覆于粉xue上,细细舔砥。他一舔一吮,她便双腿发软,当下一惊,紧抱汉子脑袋。这澡房乃旧时建下,地板是粗硬不平花岗岩石铺就,万一摔倒,她这细皮嫩rou的可不得了。
“噗!”赵茹忍不住又笑喷,方才她一慌张,用力过度,小花xue糊了汉子一鼻子,整个鼻子水光粼粼,甚是滑稽。“相公这鼻子可算是最俊之处了!”她道。确实,那鼻子又高又挺,为他增色好几分。可惜他那浓眉下的狭长双眼看旁人太冷冽,让人望而生畏。如若他眉眼能肖似罗江那厮的剑眉星目几分,指不定也是个人见人爱的。
呸呸呸!汉子要那样亲和作甚?要他让人人都爱又是何苦来哉?如此便甚好,甚好!
赵茹心思千回百转间,汉子已虐她百十回。浑圆高挺鼻头专顶专磨小豆豆,倘不是他那大手相扶,她早已站不安稳。“相公为何紧贴那处不放,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茹儿这味儿甚好,让为夫好好嘬嘬。”你爱嘬便嘬,何苦磨小豆豆呢?赵茹只觉头皮发麻,一股股热流均往粉xue那窜。
不妙!大事不妙!她得想个法子。汉子这般的,她只可智取,不可力敌。眼见失守,她脑中灵光忽的一闪,一双玉手抚上两颗ru尖尖,那ru尖尖俏生生,嫩粉粉,傲然挺立于两团大白ru上,谁能不爱?
“相公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