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了上来,拽着公主的手就想将她压在身下,可每每刚碰到她就被她躲闪了开去,他哪里知道路遥一早就跟系统兑换了武功道具,有慕容恒超额的爱意值在,她积分早就够用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半天,章驰怒火攻心,出手越发的狠戾,路遥不敌之下,被他捏住了手臂就往怀里带。
“放开她——”
怒喝声响起。
路遥原本还要挣扎,突然,牵制住她的力道骤然一松,一双大手从她腰部穿过,将她带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慕容恒抱着公主的同时,手还紧紧的按住章驰,不肯他动弹半分。公主整个人都落在了他的怀中,扭过头,两个人对望间,浓浓的情意流出,刺激了章驰的眼。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妻子给自己戴绿帽,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的面,靠在了奸夫的怀中,这无异于当众打他的脸面。章驰眯着眼,眼神在公主和慕容恒身上流转了几分,冷哼了一声,警告道:“慕容恒,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公主金枝玉叶,不是你一个下贱的侍卫可以染指的。你若是实相点,就给我放开!”
之前的事情他还没有找他们算账,他们倒好,当着他的面就眉目传情了起来。
慕容恒在看到公主手腕处的红肿时,面色阴沉,眼神冰冷,听到他鄙夷的话,他头都未抬,拉着公主的手到身前,轻轻的替她按摩了几下,低声问:“还疼吗?”
“不了。”路遥嘟着嘴:“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我要的蟹黄包呢?”
慕容恒轻笑了一声,看着她的眸子满是温柔:“带回来了,在外室桌上,我让素琴姑娘温着,公主想吃随时都可以。”
他温柔地哄着:“公主先去外室休息片刻,属下稍后就来。”男人之间的事情,他不乐意将公主牵扯进来,所有的责任,他一个人担着就好。
路遥抿着嘴,不吱声,只是拉着他的手表明了她的立场。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当真不走?”
“嗯。”
章驰忍无可忍,一拳打在了墙上,平日里君子风范也顾不上了,怒骂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当我是死了的吗?本世子头顶上的绿帽子好看不?”
气氛瞬间冷冽了下来。
章驰还在那里破口大骂,公主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不敢得罪,所有的罪过全都冲着慕容恒一个人去了,甚至还威胁说要将他们的奸情曝光,让世人来评一评。
慕容恒全程面无表情,在他看来,章驰拿他开刷是最好的结果,他不介意自己如何了,真的公布出去,他也可以说是他威逼利诱公主的,这一切都与公主无关,只要公主无事,一切都好。
而路遥,也全程没什么反应。
她压根就不在乎章驰会如何看,只要她家可爱的小侍卫愿意陪着她,天下人的指责和唾骂又如何?
章驰一个人骂骂咧咧了很久,对面二人全程没什么反应,到最后他自己都觉得没趣,放了句狠话就准备离去,却被公主唤住了。
“本宫说话,向来不爱说三遍。”
路遥抬眸,第一次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既不愿意休我,那我就进宫,让父皇下旨。”
窗户未关,冷风习习,屋子里安静的可怕。
章驰先是一怔,随口冷笑了一声,他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你要如何说?说你堂堂公主却与侍卫通奸?”
“还是说你大婚次日就与侍卫一同逛青楼?”
路遥迎着他的目光,毫无畏惧:“四月初九晚,西郊野外;四月十一晚,南山寺后院;四月十五日午时,书房内……”
章驰一开始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等她报多了之后,他面色渐渐变得苍白。
这是他和柳娇娇交欢的日子!
只是……公主是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路遥还在报着:“……五月二十晚,花园假山内;五月二十八晚,书房内……我们大婚当晚,书房内!”
“哦,忘记说了,去年的十月初五,醇香酒楼雅居室,姚知府,吏部侍郎,银票五千两;十一月初三,你章府管家的侄子杀了人,告到衙门后,十一月初四晚,三千两银票摆平了此事;十二月初九……”
这是他贿赂朝中大臣的事情,最让他惊慌的是,公主说的都是事实。
这里随便一件事情说出去,对他而言就是天大的灾难。
还没等路遥说完,章驰就咬牙切齿地打断道:“无凭无据的,公主这般撕咬,这是要抄我章府的门吗?”
“本宫究竟有没有凭据,世子爷试试就知道了。”
路遥勾唇一笑,肆无忌惮的靠在了慕容恒怀中,“世子爷,本宫不像你,威胁人的话挂在嘴边,敢说不敢做。你既不给休书,又不肯和离,张口闭口就是辱骂我们,不若我们一同去皇上面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这是非曲折好好地说道说道?”
“本宫倒要看看,最后,是你活不下去,还是本宫活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