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甜头的苏岑开始不满足孟桃只是晚上来和他偷情,孟桃有时会在娘家留宿,苏岑就让她早上送弟弟来学堂,之后假意离开,实则是从后门又绕回来,藏在苏岑的卧房里。
苏岑让孩子们早读,自己回到卧房,压上早已按照他的要求摆好姿势的孟桃开始泄欲,孟桃透过门缝看着外面正摇头晃脑朗诵圣贤书的弟弟,下面含着先生进进出出的rou棒,被顶到花心也不敢出声,只得死死咬紧牙关,等到苏岑尽兴了,把东西往裤裆里一收,又是衣冠整齐人人尊敬的教书先生,出去继续传道授业。而她只能狼狈地到处找不知被扔到哪儿去的贴身小衣,顾不上下体还往外滴着浓Jing,匆忙穿戴一番赶去绣坊干活。
孟桃的异样柳柳不是没有察觉,她不满这门婚事柳柳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把柄落在徐大龙的爹手里,她也不忍心看女儿伤心,便假装不过问孟桃的事,想来她自幼懂事,这回心里也有数。
只是有一日,柳柳目睹了镇上的一个少妇因为偷人被浸猪笼,来了很多人围观,下场很是凄惨,柳柳看得心惊rou跳,想到徐家人的蛮横霸道,若是女儿犯了错,必然不会轻饶她。
柳柳决定跟踪孟桃,几次下来,她并没有什么反常,正当柳柳以为是自己多疑的时候,碰巧到了孟桃和苏岑约定私会的日子,孟桃还是留了个心眼,在去学堂的路上绕了路,柳柳险些跟丢了。
等她找到孟桃的时候,正巧目睹了平日乖巧矜持的女儿放浪地骑在男人身上,上上下下地耸动着套弄腿间直挺挺竖着的大rou棒,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叫着。
“先生干死桃儿了——桃儿要丢了——啊啊啊啊啊——”
柳柳又震惊又愤怒,推开门打断了两人的好事,将一丝不挂的女儿一把从床上拉了下来,孟桃还有些懵,表情呆滞地任由柳柳拉扯训斥,苏岑则显得很冷静,拉过一旁的被褥盖住自己的下身,漠然地看着母女俩。
柳柳从地上捡起衣服往孟桃身上裹,推搡道:“快走快走!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到了家,柳柳闩好门,找了一根荆条就往孟桃腿上抽,孟桃膝盖一软跪到了地上,柳柳一边哭一边打她,让她认错。
谁知一向听话的孟桃这回却是死咬着牙一声不吭,任由荆条一下下抽打在身上。
柳柳打得力竭,停下来哭诉,说自己一个人把姐弟俩抚养长大多么不易,本以为孟桃出嫁一家人马上可以过上好日子了,谁知道她这么不争气,在外面偷男人,败坏自家的名声。
孟桃依然面无表情,柳柳气急,扬手就要给她一耳光,下一刻却被孟桃挡开了。
“你——”柳柳第一次被女儿忤逆,气得全身发抖,瞪大眼睛看着她说不出话。
“得了吧,咱家哪里还有名声可言呢?”孟桃冷声道。
“你说什么!”
“弟弟和我都姓孟,但不是一个爹,娘以为我不知道吗?”
这下轮到柳柳张口结舌了:“你......你......”
“太小的时候我不记事,但是印象里娘身边有个我管他叫小叔的人,娘就是和他生的弟弟吧?虽然我爹爹死得早,但和他弟弟生孩子又是什么道理?”
柳柳被自己女儿揭开了遮羞布,一时颜面无存,为了维护自己作为长辈的威严,只好将女儿打到闭嘴,已经睡下的孟杨被吵醒,听到动静在外面哭喊着拍门:“娘,别打阿姐啊——”
一夜鸡飞狗跳。
孟桃在绣坊的工被柳柳去辞了,让她安生待在夫家不准出门,好断了和那教书先生的联系,学堂也不让孟杨去了,柳柳打听到邻镇也有一个私塾,准备过些日子再将他送过去。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了结了,结果有一天柳柳走到偏僻处时,迎面走来个人,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和孟桃有染的苏岑。柳柳当即黑了脸,但自己一个柔弱妇人,也不能拿他怎样,只好低着头退到一边让他先过。
谁知苏岑却是冲着她来的,脸上挂着笑意,像无事发生过似的问道,小孟杨最近为什么不来学堂念书?
柳柳没想到他的脸皮会这般厚,没好气地说:“跟着你学什么?学怎么和别人的妻子通jian?”
苏岑听了却没生气,仍是笑yinyin的:“不来可以,但这欠下的学费,总得结一下吧?”
柳柳一愣:“每个月按例付给你的钱,什么时候又欠下了?”
“你家小儿子的付清了不假,但大女儿在我这儿也学了有一段时间了,从大字不识一个,到现在就连那成段的话也能读出来了,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柳柳当然是不知道孟桃偷偷跟着苏岑“念书”的事的,一时犹疑,没做声。
“是不是这回事你回家一试便知,到时候可得把银子给我一文不落的送来,否则我可就要报官了。”
柳柳一听就慌了:“我一下子上哪儿去弄这么多钱?再说,你教我女儿识字不过是个幌子,人你也强占了,还反过来跟我要钱,你——”
“行啊,那我报官的时候还要特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