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桃的心事就像夏日连绵的雨水,时时刻刻扰动着她的心神,从她心不在焉的表情可以看出几分端倪。绣坊里像她这个年纪的小绣娘不少,大家私下里总免不了拿她打趣,非要从她口中套出话来,孟桃每次都借口要干活佯怒着把小姐妹们赶跑,大家看她害羞了,也就嬉笑着一哄而散。
这天孟桃收工比平时晚了些,出门时又下起了雨,她只能一路小跑到学堂,但里面空荡荡的,学生们都走了,这时苏岑从门后走了出来,他一边放下遮雨的竹帘,一边跟孟桃说:“你弟弟已经被你娘接走了。”
孟桃脸一下子就烧起来了,手足无措地站在屋檐下,半天没想好怎么接话。苏岑看她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失笑:“雨下大了,你进来避会儿雨罢。”
苏岑请孟桃到内室去坐,里面简单隔出了书房和卧室,与平时学生们上课的地方隔了一道门,苏岑给孟桃沏了杯热茶,孟桃接过,但还是不怎么说话,苏岑看她对桌上的纸笔和砚台很好奇,就主动打开话茬:“会写字吗?”
孟桃一愣,转而摇摇头,她觉得很难为情,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村姑,居然还有脸喜欢苏先生这样博学多才的人,这样的自卑感让孟桃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苏岑注意到了孟桃的窘迫,马上打圆场道:“没关系的,如果想学的话,以后你可以跟你弟弟一起来念书。”
孟桃的眼睛亮了一瞬,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她闷闷地说:“白天我要在绣坊做工,而且,家里也养不了两个闲人......”
苏岑很认真地想了想,说:“那就每天下工了再来如何?”又补充道:“学费就免了。”
于是每天下午学堂下课后,孟桃就在苏岑的书单独接受他的传授,孟桃第一次握笔写字,手腕颤颤巍巍的,苏岑就很自然地把着她的手运笔,被心上人触碰,孟桃紧张得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但看苏岑面色如常,两眼也十分专注地看着笔下的字,她就赶紧把心头的绮念压下去。
孟桃很聪明,生字几乎只用教一遍就会写,但偶尔还是会出错,孟桃知道弟弟犯错会被苏先生用戒尺打手心,就以为自己也会被这样惩罚,谁知苏先生却让她趴在椅子上抬起屁股,说是要打那里。
看到孟桃不解的眼神,他淡淡解释道:“打伤了手你就不方便做针线活了。”
孟桃愈发觉得苏先生心地善良、考虑周到,于是乖乖照做,苏岑用戒尺啪啪打了两下之后,仿佛觉得戒尺用着不甚称手,于是直接换上了手掌拍打,孟桃惊呆了,但转念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苏先生一定是觉得隔了裤子戒尺就没有威力,他总归不可能是想占自己便宜。
这么想着,屁股已经挨了十掌。苏岑让孟桃起来继续写,但在孟桃坐下去之前,他又叫住了她,自己先坐下,然后示意孟桃坐在他腿上。
“凳子太硬,你刚刚挨了罚,坐着疼。”
孟桃想说其实不疼,但这样能跟先生有更多接触的机会她求之不得,于是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就这样坐在苏岑身上,由他把着手写字,整个人几乎被苏岑搂在怀里。
这样过了小半个月,两人已经很亲密了,即使不受罚,孟桃也很自然地坐在苏岑腿上,听他念诵书本上的文章,自己再跟着读一遍,有时候被表扬,孟桃会很高兴地回头冲苏岑笑,有一次,苏岑忍不住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见孟桃呆呆地看着他,捏了一下她的鼻尖道:“奖励你的。”
这样的“奖励”一开始只是亲吻,再后来苏岑搂着孟桃时,会揉一揉她的两团鸽ru,孟桃吓得像虾子一样弓起腰来,苏岑又轻抚她的后背让她放松。
“小桃儿的这里怎么这么小?这样不行的,先生替你疏通经脉,兴许能长大些。”
孟桃犹犹豫豫地又坐回苏岑腿上,苏岑让她继续写字,自己则把手探入了孟桃的衣襟,直接从肚兜边缘伸了进去,拢住温热的软rou来回揉捏。
“先......先生,我......我没法儿写字了。”孟桃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这是一种考验。”苏岑用指缝轻轻夹住已经被玩到硬挺的ru头,“好好写,写错了还是要挨罚的。”
孟桃欲哭无泪,心想这样怎么可能不出错,果然没多久,她手一抖,一道笔画就出框了,苏岑的手也停了下来,孟桃埋着头大气不敢出,只觉得自己让先生失望了,都顾不上被揉得暖乎乎的ru儿。
“抬起屁股来。”
孟桃已经被罚习惯了,像平时一样撅好屁股等着先生来打,谁知苏岑又说:“把裤子也脱了。”
孟桃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惊讶地看着苏岑,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但孟桃觉得这样太羞人了,不肯做。
“这般不听话,你明天不必来了,我第一天就教过你要尊师重道,枉费我一番苦心......”苏岑转身欲走,脸上满是失望的神色。
“先生对不起,我......”孟桃出声叫住了他,然后在苏岑冷淡的目光下,一点点脱下了自己的外裤,又在他的眼神示意下把亵裤也脱了,布料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