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孟宁频繁的求欢,柳柳又照着之前用过的避子汤方子抓药来熬了喝,好在几个月后王婆那边就有了消息,说自己的远房侄女正好待字闺中,有意想见见孟宁,柳柳先在王婆的安排下同她见了面,也很满意,就挑了个日子让王婆带着侄女来家里。
孟宁白天干完活回家,发现来客人了,进屋一看是王婆和一个不认识的年轻女人,柳柳站在一边给她们添水,见孟宁回来了,就拉着他坐下,王婆乐呵呵地跟他闲聊几句之后,就介绍起自己的侄女来,这个叫莺莺的姑娘从孟宁一进门就在悄悄看他,孟宁不知道人家的心思,只是感觉浑身不自在,应付几句就借口去厨房添柴了。
柳柳以为他害羞了,兴许也对人家姑娘有意思,就跟着去了厨房,只见孟宁抿着嘴一言不发地用铁钩拨弄着灶洞里的柴火,火光映在他脸上,轮廓已经完全是大人模样了,跟初见时那个稚嫩的小少年完全不同,柳柳一时有点恍惚。
“嫂嫂?”孟宁起身,拍拍手上的灰,把柳柳垂下来的一缕头发别到她耳后。
柳柳不自在地往后退了半步,悄悄回头确认王婆她们没跟出来,怕被人发现她和小叔子之间过分的亲昵。
柳柳把孟宁往外赶:“饭已经上汽了,我烧两个菜就出来,你去陪客人聊聊天。”
孟宁苦着脸:“王婆那个侄女一直看我,怪不自在的,我不去。”
柳柳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孟宁根本没察觉到王婆的用意,她之前最担心的是孟宁不满意自己给他安排亲事,现在却要想想要怎么跟他挑明了。
“兴许人家只是想同你说说话呢,多水灵的一个姑娘,换做别人高兴都来不及。”
“只要嫂嫂愿意同我说话就够了,其他人我不在乎。”孟宁长臂一伸把柳柳拉到自己怀里,一只手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到了她的裙底,手心隔着裤子摩擦她的私处:“嫂嫂这次的月事也太长了,我都快半个月没碰你了,憋的好难受......”
柳柳惊慌地推拒着他:“小心被人看见了,快放开。”
孟宁坏心地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嘴,把柳柳吓得气喘吁吁才放开她,又去后院陪正在看小鸡啄米的小孟桃玩了一会儿,等柳柳叫了,才去主屋吃饭。
饭桌上,善于察言观色的王婆没有过于明显地撮合二人,只是旁敲侧击地向孟宁套话,同时夸赞莺莺的优点,柳柳提心吊胆地听着,生怕孟宁发觉什么,她意识到以孟宁现在对自己的依赖程度,只能慢慢让他接受别人,如果现在要让他娶亲,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
送走王婆和莺莺,天已经黑了,柳柳开始收拾碗筷,细腰在孟宁眼前一晃一晃的,把他晃得上火,从身后抱住柳柳作势要脱她的裤子,柳柳紧紧拽着裤带不放,说再过两天,孟宁本来也只是吓唬吓唬她,谁知柳柳心虚,主动用嘴替他含了一回,被许久没发泄过的孟宁灌了一嘴的浓Jing。
第二天一早孟宁要去镇子里,临行前在厨房热粥,发现柳柳的药罐空了,药渣倒在一边,他在周围找了一圈,找到了药方,就揣进兜里,想着待会儿顺便替柳柳抓副新药。
孟宁在镇上把货卖完,找了间药铺,让店家按着方子抓,付账的时候,顺口问了一句这药有什么功效,柳柳经常喝,问她也只是含糊其辞地说补身体。
店家正在称紫草,闻言看了孟宁一眼,回他说:“寒宫避孕的。”
孟宁愣住,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想起前一天王婆带来家里的年轻姑娘,所有事情瞬间串起来了,他额角青筋暴跳,怒气冲冲地往回赶。
深夜,柳柳的卧房还亮着微弱的灯,她下半身一丝不挂,跪在床脚掩面哭泣,旁边扔着一块她垫在下身的布巾,上面干干净净的,没有经血。
“你这段时间一直找借口避着我,就是为了让我娶别的女人?”
柳柳抽抽噎噎地说不出话,眼睛也哭红了,孟宁一回家就把小孟桃送到了熟识的邻居家请他们帮忙照顾一夜,然后把柳柳关进卧房里,先是揭穿了柳柳不肯跟他同房用的借口,又逼问出了她和王婆商量好的,把莺莺嫁过来的打算,孟宁心灰意冷,自己一心只想和嫂嫂好好过日子,让她给自己生儿育女,她却把自己往外推,甚至不惜喝药糟践自己的身子,也不想生下他们的孩子。
孟宁握住柳柳的脚踝,把她拉到自己的身下,用两根手指抠挖腿心早已濡shi的rou洞,柳柳两颊绯红,挂着泪珠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贝齿轻咬红唇,但欲求不满的呻yin还是从嘴边溢出,她的身子已经被小叔子里里外外玩过了,对方随便碰她一下,就能勾起她的情欲。
孟宁握住早已充血肿胀的Yinjing,在水淋淋的rouxue外面磨蹭,柳柳的屁股情不自禁地摇晃着,两片黑乎乎的大Yin唇也向外翻开,轻轻地夹着大菇头,她的双臂环上了孟宁的脖子,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一方面是自己xue痒难耐想被弄了,另一方面也是故意讨好孟宁,平息他的怒火。
谁知孟宁用先前裹满体ye的两根手指破开了后面的菊xue,一边旋转,一边抚弄着外面的皱褶,柳柳惊呼一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