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徐府清御园中,主子还没有醒,一众侍人已然收拾好了东西,轻轻叩响了主屋的门。
“少主,可是醒了?”当先一位年近而立的管事嬷嬷恭敬地在屋外问道。
“嗯。”一声慵懒的声音自屋内传出,显然还带着初醒的意味,“没用的东西!尽含!嗯……嬷嬷,进来吧。”
前两句话,显然是对屋内的人说的,虽然语焉不详,却也让随在身后的一众侍人纷纷红了脸。
这最后一句,显然是对管事嬷嬷说的了。
“是。”
管事嬷嬷应了一声,当即带上身后地众人鱼贯而入,众人绕过屏风,内屋的情景便尽数展露于众人的眼中。
床上的床帷已然被挂起,床榻之上,一个慵懒的身影正斜倚着,容貌姣好,看上去不过二八年华,却自有一股百年名门教养出的清贵,正式当朝第一世家徐家的少主徐倾颜。而此刻少女细长的手指正按在胯间一处隆起的所在,微微阖着眸子,享受着胯下地服侍。
顺着女子的手望过去,只见那儿正跪着一个身披透明薄纱的身影,俯首在女子胯下起起伏伏地服侍着,雪白的翘tun高高翘起,方便女子的把玩,呲溜呲溜地声音在有些安静的房间中不断项起,显然 女子方才的话呵斥的便是这人。
“嗯!”似是感觉到了,徐倾颜在胯下之人的学tun上狠狠一拍,发出啪的一声,“接好了,不许漏出一滴!”
“啊……是,奴不敢……求妻主赏奴甘露……”胯下之人一边服侍着一边娇声道。
徐倾颜眯起眸子,手中将人往自己胯下狠狠一按,片刻之后方才松手,踢了踢胯下之人。
那人不敢有丝毫的偷懒,一边接过侍从递上的杯子,将自己含在口中的晨露吐了出来,一边接过清水,重新以口舌为女子做了清理,方才跪着从床尾退了下去,额头俯跪于地,手中将呈着自己方才吐出之物的茶杯高高举起。
“奴请妻主示下。”
徐倾颜摆了摆手,并不说话。这一句本是奴凡事都需请教主人的意思,但这污秽之物主人大多是不会过问的,得了示下,那人当即再到了一声谢赏,就仰头将杯盏中的东西一饮而下。
待到此时,一直侯在一旁的管事嬷嬷才领着人上前,示意身后的小侍们服侍自家少主起身。
看了眼低眉顺眼跪在一旁的侍者,管事嬷嬷笑问道:“少主,不知昨个儿这不中用的小子服侍得如何?”
徐倾颜抬手任凭众人侍候,听得这话,扫了眼跪在一旁听到这话身子有些紧绷的人儿,懒懒地吐出两个字:“尚可。”
管事嬷嬷听了这话,却是皱了皱眉头,当即走到那侍者身前,抬起他清秀的脸便是狠狠一巴掌,怒声道:“没用的东西!我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为少主侍寝乃是你天大的福分,竟敢不尽力,看来还是受得教训少了!”
说着,那管事嬷嬷似是气急,抬手便又是一巴掌,将另一边面颊也打得通红。
那侍者受了两巴掌,也不敢哭出声来,只眸中隐隐含了一层水雾,颤着身子叩首道:“少主息怒,娘亲息怒,雾儿知错,求少主重罚。”
徐倾颜理了理袖子,摆手道:“齐嬷嬷,你是跟随父亲的老人,雾儿又是你自小一手调教出来的,哪里能是个差的?只不过终究是第一次侍寝,难免有些生疏罢了,也不必太过苛责了。”
齐嬷嬷听得这话,当即躬身道:“少主宽厚,自是这小子的福分,但老奴却是万万不敢徇私,侍主不利本就是重罪,即便不重罚,也不能饶了他去。”
徐倾颜心知齐嬷嬷在自己房中人的管教之上自是有自己的一番手段,这雾儿是她自小养大的养子,更是严厉几分,也就不再阻拦,挥手道:“嬷嬷心中有数便好。”
齐嬷嬷躬身应下,又转身抬起雾儿通红微肿的小脸蛋,冷声道:“贱奴,你侍主不利,本来打死了都不为过,但念你初承雨露,加之今日乃是少主大婚吉日,不宜见血,便不重罚,就罚藤条二十,鞭后藤二十,你可认罚?”
雾儿闻言,眸中闪过一抹惊惶,忙躬身道:“贱奴认罚,贱奴谢过嬷嬷责罚,谢过少主宽仁。”
见他言行有度,态度恭谨,齐嬷嬷的脸色这才好看了几分,挥手让人将雾儿带了下去。
徐倾颜看向齐嬷嬷,笑道:“嬷嬷这般严厉,可莫要吓着我这满园的小侍。”
言笑宴宴之间满是亲昵,反倒是消去了几分威严,看的一众小侍默默红了脸,显然很是给这位跟随在自己父亲身边的嬷嬷面子。
齐嬷嬷对上这位小主子,神色也柔软了几分,道:“少主今日大喜,这个时辰新君人只怕是已经快要到了,还请少主快些收拾妥当就是了。”
提到自己的新君人,徐倾颜倒是有些意兴阑珊:“听父亲说,齐嬷嬷见过那位新君人了?如何?”
“新君人世出名门,礼仪举止自是进退有度,性子也是个温和的,想来还是不错的。”
“哦?”这话倒是让徐倾颜挑了挑眉,“倒是少听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