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做人要讲道义。点了火,就得负责灭”
乐彤微微张开嘴,自知理亏的她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反驳他。
“可是”
“可是什么”
纪好笑地看着她,嘴里跟她理论着,脚和手却是一点也没闲下来,抱着乐彤的他已站定在休息室门口,一手托着她的tun部,一手扶上门把轻轻一旋,“咔嚓”一下,门应声打开拒染豪门:帝少的首席逃妻全文。
乐彤眼看着被抱进了休息室,心里一急,吧啦吧啦地急急说道。
“可是,我是要你从了我,不是要让我自己从了你啊”
纪的唇角扬得老高,很显然,乐彤的话让他的心情极度愉悦。
“哦你从了我跟我从了你有什么不一样吗”
他只知道,他是男人,她是女人,而男人被撩起的火,最有效的灭火途径,永远只有一种
“当然不一样”
乐彤嚷嚷着,脑瓜飞速急转,绞尽脑汁搜刮着有力的理由来说服他放弃眼下的危险行为。
纪也不急着追问,反脚把门踢上,甩掉皮鞋,抱着她踩着松软的地毯走到那张又大又软的床前,弯身,轻轻把她放下。
乐彤双手撑着床,正想用力往后挪,原本双手撑在她身边的纪突然退了下去,乐彤以为他终于想通了,准备放过自己了,却看见他弯下身,手抓住她的脚踝,在她惊愕的注视下,从容不迫地帮她把鞋子脱了放在床前。
乐彤惊得微微张开嘴,呆呆地看着纪毫无违和地为她脱掉鞋放好。
自从纪向她告白之后,他对她确实很好,但再好,亦是有限度的。像他这样活了三十年都一直高高在上被人捧着伺候着的人,即使喜欢她,也不会做出有违他个性的事。
可眼前这个纪,却像是一个陌生人,他刚才的举止,温柔得不像话,他在乐彤心目中那个冷酷自持的形象,“嘭”地一下被粉碎。
以至于乐彤完全忘了要逃,只是用双手撑着床半抬着身子呆呆地看着他。
“怎么傻了”
纪唇角上挑眼里带着笑意欺身上来,双手撑在她身边整个人笼罩在她上方。
乐彤的眼神有点迷离,似是找不焦点般茫然地看着他,这样犹如待宰羔羊的她,让纪忍不住凑过去在她的眼皮上轻轻啄了几下。
心里被某种陌生的情愫塞得满满的,胀得他心口发痛,
“宝贝儿”纪柔柔地亲着,不自禁地喃喃唤她。
乐彤一个激灵,身子硬生生打了个颤。
理智似是回复了一些,眨了眨眼,眸色恢复了些许清明,对上纪灼灼的目光,乐彤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地乱跳乱撞,下意识地垂下眼,撑在身后的手微微用劲,想要把自己挪出他掌控的范围。
纪仍陶醉地在她的眉毛上额上一点一点地印上他的体温,感知到身下的女人想要逃,他便按着她的节奏慢慢地挪着身体。
乐彤一直退,他便一直朝前挪。
乐彤在不知不觉间已退到墙角,已经退无退,纪一手支着墙,一手搂着她的腰,微微直起身把两人的距离稍稍拉开。
“宝贝儿,你是不是很怕我”
这个问题,纪已经不是第一次问。
但乐彤,从来没正式给过他答案。
甚至,每次他问她是不是怕他,她都是直接选择无视。
原本,纪还存在一点侥幸,以为她一直拒绝与他有更亲密的身体接触,只是因为她害羞,或者是因为她觉得时机未到萌动网游:高冷校草快接招。
但现在看来,她这种抗拒,并不像是理性的,更像是身体潜意识的抗拒。
乐彤别开脸不看他,这么明显的无视之举,似是证实了纪的猜想。
纪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看着自己。
“乐彤”
乐彤仍垂着眼,似乎,是想要无视他到底。
“乐彤,看着我”纪的嗓音很温柔,但却带着让人无法违抗的强势。
乐彤垂着眼挣扎了一阵,咬了咬唇,扬起眼帘,幽幽地看着他。
“乐彤,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很怕我”
纪身上的火,已经被这个想法浇灭,此时,一阵冷意从皮肤慢慢渗进骨子里。
乐彤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意味不明的视线在纪脸上转了一圈。。
“我不知道”乐彤答得十分委屈。
如果纪不坚持,她也只以为自己是因为时机未到而暂时不想跟他有更深的接触。
但在他咄咄逼人的拷问下,她亦不禁开始动摇起来。
她没谈过恋爱,因而不知道别人恋爱到这种程度时,是不是也会像她这样打心里拒绝与对方作过于亲密的接触。
在此之前,她只当那是正常的现象。
但现在听纪这么一问,她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怕他。
其实,自从她和纪的关系改观之后,怕纪这种事,已经很少发生。但每次当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