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令人绝望的痛苦,这一次就成了太过强烈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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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酸软的弱点都被照顾到了,渴望接触的器官都得到了抚慰。伊娜在他耳边说:“放松一点。”
朱利安放松不下来,伊娜的耳语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大口地喘息,伊娜香甜的信息素涌进肺里。浓郁的味道让他更渴,更喘不过气。在近乎缺氧的眩晕里,他绷紧大腿肌肉,在伊娜手中射出了第二波精液。
高潮的感觉就像喝醉了酒,晕乎乎轻飘飘的,灵魂仿佛都要离体而去。朱利安失神了一小会儿,又伊娜的手指唤回来。她就着精液,在他的龟头上打着转摩挲。朱利安挣扎了几下,她才放开。
“伊娜”他虚弱地喊。
他看不见伊娜,只能从背上体验到她的体温。伊娜亲了他的肩膀,问:“怎么了?”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就连一个吻,也能引发他的战栗。伊娜还在操他,只是放慢了速度。朱利安摇摇头,求她:“你不要再摸我前面了,好不好?”
“为什么?不舒服吗?”她问。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个发红的耳朵。声音因快感而不稳,又有点闷闷的:“我是不是太快了”
伊娜揉了揉那只充血的耳朵,朱利安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不快呀。”她带着笑意说,“我不是答应过你,要把这些年欠你的次数全都补回来吗?”
因为要补回来,所以得让他高潮很多次,直到神志都迷糊了,再也挤不出一滴精液。她对着朱利安的红耳朵说自己的目标,他开始脊背打颤,用力抓住了伊娜的手指。
朱利安还是把脸埋在枕头里,又成了一只缩回壳里的小蜗牛。伊娜便任由他去了,甚至摆弄让他换了个姿势,像以前那样,趴跪在床上,撅起屁股。
“当年你总是用这种姿势跪在我面前,我都没真正进去过。”伊娜说,“这个也要补回来,不然你得耿耿于怀,记恨我一辈子。”
她一边说,一边径直捅了进去。朱利安已经被操开了,伊娜不必再像开始时那样,小心翼翼地放慢速度,帮他热身。
他的甬道湿滑细致,而且韧性十足。伊娜全然抽出来的时候,穴口合得很紧,仿佛从来没被进入过一样。不过一旦操进去,朱利安发出一声“啊”的惊叫,湿滑的体液和温软的肠肉一同裹上来,她便知道他的身体有多热情奔放,多渴望她。
她扶着他的腰,又握着他的臀肉。因为在病床上躺了很长时间,朱利安的肌肉比比前软了,皮肤也白了。她用指尖用力地揉捏,体验掌心之下细腻软滑的手感。
臀肉被玩弄的同时,后穴也因此被牵扯着,使得伊娜顶撞的角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朱利安扭着腰,发出了极轻的啜泣。
“别欺负我,”他说,“伊娜,别欺负我好不好,我害怕”
伊娜愧疚起来,觉得以前的自己实在是亏待了朱利安。所以现在就连这种程度快感和情趣,都能让他崩溃出声。
但是,她又想,这样的朱利安也很可爱。一开始口气这么大,到了真枪实战的时候,做一做就哭了。
伊娜心脏怦怦跳着,靠着他的背,把自己所有重量都压在了朱利安的身上。
朱利安呜咽了一声,被她引导着,趴在了床上。伊娜终于放开了他的屁股,但左手却恰好放在了他的乳头之下。
他们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朱利安压着伊娜的左手,伊娜压着他。阴茎角度又变了,伊娜放过了他的前列腺,开始在生殖腔入口处浅浅地抽插。
全新的刺激令朱利安又开始颤抖,耳边一片嗡鸣。他后方被摩擦得发烫,但也只有这样,才能止住内心深处的痒。
他被伊娜按着操,她的左手捏着他的乳肉,指甲搔刮敏感的乳头。那里离心脏太近了,就仿佛是整颗心都被伊娜捏着,所有疯狂的痴迷爱恋都被她拈在手中。
朱利安连心尖尖都在发抖,他胡乱地求伊娜放过他,饶了他,可能还带了点哭腔。那片被他压着的枕头已经全被浸透了,一整片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别怕。”伊娜让他侧着脸,跟他迷乱地接吻。做爱时的吻与平时不太一样,更黏糊,更缠绵。他的下半身被伊娜牢牢禁锢着,除了被动地承受,别的什么也做不了。硬邦邦的阴茎被压在床单与小腹之间,随着每一次抽动而摩擦。在朱利安自己意识到之前,他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连续不断的快感让他整个下半身都几乎融化了,精水淫水乱七八糟地弄脏了床单。
伊娜拔出来,让他自己翻身。朱利安腰腿都软着,艰难地把自己摆正,分开双腿,躺在伊娜面前。
伊娜还要干他,她还没有成结。他在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刚刚那个澡一定是白洗了。窗外天色渐晚,对面的屋子已经亮起了灯。可是伊娜还没有,还没有
她插进来。
朱利安的大脑一瞬间空了。
过了一秒多,他才找回呼吸的能力。
朱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