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房啦!查房啦!”门一打开,黄娟娟就嚷起来,吓得阿悦六神无主:“怎幺是你呢?到底发生什幺事了?”--“警察”这个词突然从脑海里蹦了出来。
“啊?”晓哲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倒像是在打哈欠一般,“依我看,银行还应该在系统稳定安全方面有所加强,你说对不对?”
“傻帽!这就是你以后最忠实的伙伴啦!”黄娟娟说着便退到了门外,又探进一颗头来,淫淫地笑:“加油咯!”说罢“嘭”地一声拉上了门。
“嗯嗯嗯……”晓哲连连点头,却不敢转身,努力地在脑海里浪漫的片段。
“去吧!去吧!”黄娟娟夺过钥匙来,麻利地替阿悦把房间门打开,推着她进了房间,“恋爱是容不得半点迟疑的,当然是来得越快越好啦!我们就住在隔壁,有什幺事你敲敲墙壁我就能听得见……”她说完就走出去了。
“阿哲……”阿悦羞得不行,娇嗲嗲地奔到晓哲跟前,将避孕套硬塞给他,“这大概是给……给……给你的!”她结结巴巴地说完转身跑进了浴室里。
“再深一点,深一点啊……啊啊……”
“开玩笑的啦!别担心……你们又不是在卖身!”黄娟娟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塑料包塞到阿悦手里,“想必……你们也没有带,我就给送来啦!”她坏坏地笑着。
“谁呀?等等……”阿悦跑过去开门,这时候除了酒店的服务生还有谁呢?
“嗯……嗯……”阿悦低垂着头,不小心看见了那坨隆起的怪物,呀地一声轻叫捂住了脸,一猫腰巧妙地避开了晓哲的拥抱,奔回床边钻到了被子里。
“晚安!”阿悦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地说,心里似有一头小鹿在“咚咚咚”地乱撞,“他……他不会将被子掀开……直接就扑上来吧?”她想也不敢往下想了,蜷缩着身子害怕得瑟瑟地发起抖来。
“好吧……晚安!”晓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倒在另外一张属于他的床上,扯过被子来盖住了身子,盖住了那令人尴尬的鼓胀。可房间里灯光通明耀眼,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只得又蹿下床来将房间里的灯都关掉,在黑暗中摸到床上来躺下,这才好受了些。
“这……明摆着要献身与我的节奏啊!”晓哲猛然间醒悟过来,心里不禁一阵狂喜,“好……就在今晚!就告别处男之身吧!”他下定了决心,低头一看裤裆上,早搭起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这家伙早准备好了。
晓哲进来时随手关上门后,两人一个坐床的一边,一个坐在床的另一边,中间隔着雪白整洁的床单,就这样背对背像两个木偶人一样枯坐着。房间里静寂无声,谁也没有动一动,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唯一能听见的声响,就是墙壁上那座挂钟发出来的滴答声。
决定而感到后悔,“我连想都没想好,就这样跟着你们来了……”她嘟咙着。
阿悦打开手心一看,锡亮色的包装上赫然印着“durex”几个字母,“这……这不就是……避……避……避孕套吗!”她失声叫道。
“对!不对!……”阿悦一紧张,立时方寸大乱,“我到底问的什幺鬼问题呀?!”她懊恼地想。正在这时候,一阵叮叮叮的门铃声救了场。
凉爽的水流从头顶上漫洒下来,漫过阿悦那年轻曼妙的胴体。阿悦在这凉爽的水流中回想自己刚才的行为,心里懊悔不已:“我真是太随便了!这同跟他说‘阿哲,请上我吧!’,有什幺分别?!”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阿悦终于穿着件小背心从浴室里出来了。“洗……洗好啦呀?”晓哲早在门口等候着,摩拳擦掌地问道。
“用力!用力啊!啊啊……”黄娟娟高亢的呻唤声混杂在淫靡的噼啪声里,似乎就是要阿哲和小悦听见一般,“真的好舒服!好爽……爽……你的大肉棒!”
想归想,手里的毛巾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地擦,生怕擦不干净身上的汗味。尤其洗到胯间那宝贝的时候,她甚至伸进手指去淘洗了五六回。
“不是吧!”晓哲嘟咙着,怅然若失地走回床边,阿悦早用被子将头蒙得严严实实的,“这样……这样就睡了吗?”他不甘地嗫嚅道。
大约过了一二十分钟,阿悦终于鼓起勇气打破了令人尴尬的沉默:“咱们……还是说找些话来说吧?”
“给我做什幺嘛……”晓哲嘀咕着,捏着薄薄的避孕套就像捏着一片燃烧的火纸,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阿悦开始冲凉了。
晓哲还没合上眼,迷迷糊糊地听到一阵“啊啊啊……”的呻吟声,忙竖起耳朵听,原来是从隔壁传过来的,而且越来越大声,“学长也真是的!早不干晚不干,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干……”他懊恼地想。
“干死你!干死你……骚水真多!”学长沉沉地低吼着,床垫下的弹簧也被压迫得叽叽呀呀地响。
阿悦这边也听见了,探出头来骂了一声:“真是个骚货!好讨厌啦……”
阿悦见他又是半晌没吭声,随口问道:“你觉得,中国目前的金融状况怎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