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逸喘息地轻轻抚摸高天的头发,他有点害羞地小声低喃抱怨:“两个孩子的nai都喂给你了,怎么还跟喝不够似的。”
高天说:“喝不够,都是我的。”
许景逸的脸更红了:“高天”
高天吻着他的nai头,边舔那些溢出的nai水边轻轻啃咬ru晕和胸脯。
许景逸被他咬得浑身发软:“你嗯别咬了嗯啊”
高天恋恋不舍的低声说:“再过几个月就没有了。”
许景逸犹豫着小声说:“你你不是说再要一个吗”
高天沉默一会儿,说:“我舍不得。”
许景逸茫然地愣了一下。
高天说:“你生许越的时候,疼得快要死了,麻醉都不管用。”
许景逸小声说:“我都不记得了”
高天说:“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景逸,我总觉得只有孩子才能绑住你。”
许景逸轻声说:“你绑得我够紧了,教官。”
高天把他双手绑在床头:“不够。”
许景逸轻轻挣扎了一下:“嗯高天”
高天说:“不许动。”
许景逸紧张地仰头看他。
被绑住时那种任人鱼rou的感觉总会让人开始紧张。
高天捏着他的下巴挠了两下:“怕我?”
许景逸说:“我上学的时候就怕你。”
高天皱眉:“那时候我对你好的不够明显吗?”
许景逸说:“我只觉得你好像看我特别不顺眼嗯啊”
柔嫩的ru尖被狠狠扯了一下,许景逸疼得叫了一声。
高天说:“只有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小混蛋,才会把教官的专门辅导当成针对你。”
许景逸疼得眼泪汪汪,只好对着这个大变态认错:“教官我错了”
高天满意地亲了亲他:“该怎么罚你,嗯?”
许景逸惊恐地看着高天的腰带。
那个那个东西高天不会又要
高天说:“想什么呢?
许景逸咽下口水。
他不再是军校里那个青涩懵懂的少年,他如今也是一个高级军官,甚至可以去欺负那些傻乎乎的学生。
可看着高天英俊Yin沉的脸,许景逸心中仍然忍不住泛起似曾相识的恐惧和紧张。
到底是高天留给他的心理Yin影实在太深,还是他沉溺于此不愿忘却?
军校里的生活枯燥又辛苦,和变态高教官的斗智斗勇仿佛成了那段时光里的唯一乐趣。
那些总以为自作多情的暧昧和试探,现在想来依然泛着些诱人的酸涩和甜蜜。
许景逸说:“在想你以前都是怎么罚我的。”
高天漫不经心地脱下他的裤子,大手在饱满白嫩的tunrou上重重地揉捏着:“想起来了吗,嗯?”
许景逸红着脸说:“你嗯你是个变态哪有哪有教官脱了学生的裤子打屁股的嗯”
高天低沉地说:“那你还不是乖乖脱了裤子让教官打了?”
翻起旧账,许景逸呻yin着说:“你你打完了嗯还让我自己穿上裤子走回宿舍里嗯啊明明就是性sao扰”
高天修长的手指插进tun缝间shi滑的rouxue里,低沉的声音裹挟着炽热的呼吸钻进许景逸耳朵里,浓烈的信息素味道侵扰着脆弱的神经:“那你还想要教官做什么,在办公室里强jian你吗?”
许景逸一个激灵呜咽一声,shi软的tun眼忍不住喷出一股yIn水,顿时弄shi了高天的手指。
高天不依不饶地在他耳边低声说:“嗯?想让教官强jian你?”
许景逸羞耻地闭着眼睛:“别别说啊”
高天用手指在他tun眼里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微微挑眉:“反应这么大?sao水都流得堵不住了。”
许景逸羞耻得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体反应。
让他yIn水横流的不是高天这句话,而是这句话恰好戳中了他心里遥远的秘密。
他真的想过就在他光着屁股在高教官的办公室挨打的时候,他真的羞耻地期待过教官对他做些更过分的事。
许景逸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场景,想起自己趴在办公桌上,光裸的屁股暴露在教官的目光和皮鞭之下。
不受控制的yIn水流得更欢,许景逸呜咽着哀求:“教官呜呜教官强jian我教官”
他年少时隐秘的欲望终于在合法夫妻的亲昵中释放出来,扭动着屁股想要吞下那根手指。
高天偏偏不肯让他如愿,Yin沉沉地说:“再说一遍。”
许景逸羞耻得不肯再张口。
高天用上了命令的语气:“许上校,请大声向我重复你刚才的话。”
许景逸几乎崩溃地哭着说:“请请教官强jian我教官呜”
高天说:“要教官用大鸡巴插强jian你的小屁眼吗?”
许景逸哭着点头。高天的信息素渗透进他的皮肤里,在血管里疯狂翻涌。生殖腔里的标记酸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