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逸恍惚中想起那段时光。
不是高天给他的虚假记忆,是真实的,他曾经真真切切体会过的人生。
那时候高天总针对他,别人六十分算及格,他九十五分都要受罚。
高天惩罚的手段非常单一,就是用办公室墙上那根马鞭不轻不重地抽打他的屁股。
年轻身体本能的反应让那时的许景逸倍加羞耻。对比着高天公事公办的冷静表情,就羞耻得更加觉得是自己太过yIn荡,只是被教官打屁股都会有反应。
他匍匐在高天的皮带之下,哽咽着控诉那段陈年的委屈:“我要求你停下,你还嗯还不承认”
高天说:“那个时候,我不想给你太多的心理压力。”许景逸的心理素质一直是弱项,他不敢保证在两个人偷偷谈办公室恋爱的情况下,许景逸还能有足够的Jing力去应对战争。
许景逸喘息着控诉:“你总是那样嗯用棺材脸看我我压力嗯压力才大”
在远方号上两年,许景逸几乎是听到高天的名字就想跑。
他被高天冷漠的表情几乎折磨出了心理Yin影,生怕见面后高天再从他身上挑出一万个不满意的毛病。
高天侧躺着把许景逸抱在怀中,他现在根本不敢欺负许景逸的小tun眼,只好把勃起的Yinjing塞进许景逸的大腿间,聊以慰藉自己的小兄弟。
白嫩的大腿紧紧并拢着,一根火热粗硬的大rou棒在中间蹭来蹭去。
高天咬得牙都快碎了。
一个月,就只要一个月!
许景逸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圆滚滚的肚皮挡住的视线,偶尔能看到一个硕大的gui头从双腿间冒出来。紫黑的颜色和他雪白的肌肤格外对比分明。
滚烫的柱身是不是擦过微肿的xue口,许景逸喘息一声,下意识地用tunrou夹住了高天的Yinjing。
高天深吸一口气,gui头在那个柔软的xue口轻轻戳了几下,缓缓挤进去。
将近分娩,格外的xue口轻易被撑开,乖巧地吞下了半根Yinjing。
许景逸难耐地轻轻呻yin一声,下意识地捏住自己胀痛的ru尖。
不知道是都会有点反应还是他体质特殊,每当情欲上涌的时候,ru尖里的nai水就涨得格外厉害。
高天看着他被涨nai折磨的样子,坏心眼地问:“怎么了?”
许景逸红着脸用力捏着自己的ru尖:“嗯好胀nai水要流出来了嗯啊”
高天轻轻把他翻了个身,弓起身体避开鼓起的孕肚,一边用Yinjing克制地戳弄着许景逸的花心,一边俯身在殷红的小nai头上吹了口气:“nai水可不能浪费,来喂老公吃。”
许景逸捏着自己涨nai的ru尖挺起胸往高天嘴里送,羞耻地轻声说:“老公嗯老公吃nai”
高天着迷地咬住一颗嫩红的小nai头,狠狠吮吸起来。
许景逸听着高天喉咙里吞咽的声音,羞耻地捂住嘴,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高天把他两个nai头里的nai水都喝干净,依旧恋恋不舍地咬着他的nai头不放。
许景逸失神恍惚,像是经历了一场剧烈的高chao。
他抚摸着自己的孕肚,出神地低喃:“他好像在动。”
高天亲吻着他鼓起的肚子:“宝贝乖,和爸爸打个招呼。”
许景逸怔怔地抚摸着高天的后脑,不知为何,鼻尖忽然浮现出了卫涛的味道。
他以为自己忘记了,以为自己和卫涛之间终于彻底结束了。可没有,卫涛是第一个标记了他的,那个标记被高天覆盖了,却依然留在他身体里,疯狂排斥着那个属于高天的孩子。
许景逸眼底浮现出一丝痛楚:“高天嗯高天他动的好厉害啊”鲜血流淌出来,雪白的床单上顿时殷红一片。
许景逸脸色惨白,痛苦地蜷成一团。
他的孩子在动,在他肚子里疯狂挣扎,像是在经受一场浩劫。
高天慌了,手忙脚乱地给医生打电话:“老冯,景逸状况不对!”
军区医院的急救室里,医生正焦急地切换着一项一项的数据检查。
高天穿着无菌服站在他旁边:“老冯,他怎么了?”
医生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神情,可这时候人命关天,由不得他再多想。他问:“高司令,许上校之前被其他的标记过了。”
高天尴尬痛苦:“我知道。”
医生说:“第一个的标记会进入到他器官很深的地方,非常难清除。现在那个标记和你让他怀上的孩子产生了排斥反应,许上校的情况很危险。”
高天第一反应是打掉孩子,斩钉截铁地说:“引产。”
医生说:“来不及了,就算引产,胎儿的残留一样会要了许上校的命。”
高天像是被当头敲了一闷棍。
是他太着急了,他急得失去了理智。他应该详详细细给许景逸做一次身体检查,确定卫涛的标记已经被彻底清除了。
可他太想要许景逸给他生个孩子,以至于竟没有咨询医生做一次风险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