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逸从来不知道发情期居然会这么可怕。
他在第二性别分化之前,就已经为发情期的一切做好了准备。
各种不同强度的抑制剂贴好标签摆在桌子上,从强度最低的开始试,一直试到能完全压制情欲为止。
很多年来,他总是克制的很好。
就算偶尔因为抑制剂准备不充分而陷入发情中,也会很快出现其他的解决办法。
可从来没有这样剧烈地反应,连脑子都要在可怕的情欲中坏掉了。
被标记过的身体无比渴望着他的,可他的却迟迟不肯满足他,只是用抚摸和鞭打一次次让他更加痛苦煎熬。
他刚经历了一场鞭打的高chao,情欲却得不到丝毫缓解。
他需要高天,他需要他的丈夫,他需要那个强行标记了他的混蛋!
可高天偏偏要这样折磨他,让他在冰冷的地板上蜷成一团,哭着地打滚求饶:“老公老公”
高天拽着狗链子强迫他仰头:“想要老公做什么?嗯?”
轻微的窒息感让情欲更加剧烈,每一寸肌肤都贪婪地吮吸着高天信息素的味道。
许景逸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
他一丝不挂地趴在地板上,被打肿的屁股翘起来,红肿的xue眼里不断有yIn水冒出来。
许景逸不愿让自己露出这样yIn荡不堪的丑态,可他已经无法独自承受这一切。他控制不住地匍匐在高天脚下,抱着高天的腿无助抽泣,微微鼓胀的胸脯贴在高天的小腿上,殷红的ru尖在粗糙的布料上蹭来蹭去,留下一道道不明显的睡姿。
许景逸哭着说:“想要想要老公Cao我啊受不了了sao屁眼受不了了老公呜呜插进来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高天蹲下身,捏着许景逸的下巴:“可老公看不到你有多想要。”
许景逸被一层层上涌的情欲逼到极致,再也顾不上什么脸面和尊严。
他像条狗一样趴跪在地上翘高屁股,双手分开tunrou,露出殷红流水的tun眼。他颤抖着抽泣:“很想很想要嗯啊sao屁眼sao得流水了想要被老公插嗯老公”
高天冰冷的目光凝视着许景逸殷红微肿的tun眼,那里刚刚挨了一顿打,可怜兮兮地肿着,让人几乎舍不得再插进什么东西进去。
高天残忍地把手指插进了那个微肿的小xue中,狠狠抠挖了几下。
后xue中的酸痒在疼痛中缓解了一些,许景逸又痛又舒服地呻yin:“嗯老公”
可是这不够,这远远不够。
他想要高天的大Yinjing,那根手腕那么粗的大rou棒狠狠捅进去,让他的屁股rou都被撑到变形。
许景逸滚烫的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模糊的视线隐约中看到高天在往Yinjing上套什么东西。
许景逸本能地不想这样,他的身体渴望和他的用最直接的方式贴在一起,想要每一寸肠rou都能细细品尝丈夫Yinjing的滋味。
他想要高天射在他的生殖腔里,想要那些滚烫的Jingye射得他哀叫抽搐。
许景逸沙哑地哭泣:“不要戴套射进来老公把Jingye射进我的sao子宫里嗯要给要给老公生孩子”
高天贴着他的tun部压上来,沉声说:“别着急,我一定让你有生不完的孩子。”
那个特制的安全套像一个软胶刷头,三百六十度布满了细密的软毛。
软毛刷着柔嫩的肠壁,许景逸承受不住地尖叫抽泣,哭着向前爬行,想要躲开这个可怕的东西。
高天双手握着他的腰肢,狠狠把他拽回来,猛地插进最深处。
生殖腔柔软敏感的内壁承受不住这样温柔又凶残的折磨,疯狂抽搐着想要把身体里的这把软胶刷子挤出去。
可他柔软的身体根本无法对抗Yinjing蛮横的Cao弄,后xue深处被捣出大股大股的yIn水,失禁一样疯狂地往外流。
许景逸像一具被Cao坏的机器,系统陷入一片混乱,趴在地上喘息流泪,被撑到变形的屁股艰难地吞吐着一根粗大的Yinjing。
yIn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根留下来。shi漉漉地闪着光,别有一番诱人的滋味。
高天摘下那个软刷一样的安全套,终于把饱满硕大的gui头毫无遮挡地狠狠插进了许景逸的tun眼中。
浓烈的信息素在许景逸的生殖腔里结合,极致的欢愉让许景逸的五脏六腑都要飞出去了。
他依然无力地趴在地上,却竭尽所能地回头,想要亲吻他的丈夫。
高天大方地满足了他的索吻,边亲边把他抱起来拦在怀中。高天从下往上狠狠捣弄许景逸濡shi不堪的rouxue,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大量的yIn水弄shi了许景逸的屁股,也弄shi了高天的Yin毛。
许景逸感觉自己在承受一场没有尽头的高chao。
没当他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场情事里的时候,高天坚硬粗大的Yinjing就会让他体会到更极致的快感。
一层一层叠加上去,许景逸手指都颤抖到发麻,早已该肿到失去知觉的tun眼还在贪婪地不断吞吐高天的Yinjing。
疲惫,疼痛,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