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生坐在自己俱乐部的阳台,一边在自己的电脑上敲敲打打,一边和坐在对面的好友聊天。
“听说你终于打算玩玩了?”微笑着问。
“我家那位想玩儿。”许半生语气淡淡的,他们说的玩儿可不是玩什么正经的游戏,而是。
许半生自己是一家俱乐部的老板,他学的专业是管理,毕业后基于自己的兴趣开了家俱乐部。也许由于专业和背景比较硬的原因,这家俱乐部在本市是头一号,规模庞大管理周全。
是他的好友,也是他俱乐部的高层之一。不过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老板是挺神奇的,说许半生对不感兴趣吧,他不仅开俱乐部,对很了解,看公调什么的都不落下。说他对这个感兴趣吧,他却从不自己下场。
许半生是个耿直的人,无伤大雅的事从不对朋友有所隐瞒。曾经他们一起喝酒,大家都忍不住好奇问过他,甚至有人猜测他们老板是个,一直被严厉管教不能私自玩儿。许半生那时只是笑着摇摇头,好看的侧脸微微泛红,认真地说:“我只是觉得这些有意思,我喜欢看,但我暂时还没有自己玩的兴趣。这世上幻想强jian的人十有七八,真正去做的百里无一,很正常不是吗。”
这个回答被在这方面的浸yIn已久的大家哄笑,“老板这就是怂吧,说那么多哈哈哈哈。”
圈子里的人很多都试着去接触过许半生。他长得好,身材比例佳,待人真诚,是那种温润细腻,但又有棱角的类型,符合传统审美。至于做哪个角色,许半生看着都能行的样子。
在俱乐部里,角色关系划分是很严格的。和象征的是主奴关系,这样的身份更多的是控制和被控制,性虐只是次要的,并不是所有的主奴都对有需求。
而这样的关系就是追求痛与乐,在与常人不同的性癖下得到自己想要的高chao。不被要求对有多尊敬多忠诚,他们只是渴望被施虐的人,而就是渴望施虐的人。
许半生将俱乐部制度建设得很完善,只是自己一直没有什么身份。圈内来找他的人什么身份都有,全都被他推拒。
大概大半年前,许半生的白月光出现了,那是他高中时候追过的人,当时没有成功。Yin差阳错的,多年后他们反而在一起了。
一瞬间想了很多,思绪回笼。看见许半生似乎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之前不是说什么都不肯玩吗?”
他们见过那个男人几次,那人名叫严江,现在管着家族企业,看起来有些高冷,话不多,气场很足。熟了之后会发现有些害羞,大抵是个“正常人”。
许半生回神,勾起嘴角,眼里荡漾着幸福的微光。
”是他的话,我觉得可以尝试。”
作为一个,此时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蹙了蹙眉:“你做奴。”用的是肯定句。
“嗯。不过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我服从性还可以,因为我爱他,而不是我想被控制。对疼痛反应尚可,羞耻心很弱。”许半生顿了顿,“他是玩就玩彻底的人,我的基本条件其实不太符合。”
“把一个所谓正常的人调教成自己想要的奴,我以为那是所有的兴趣之一。”不以为然,“不过看你的样子,这还不够。”
“是的。他想整个重新塑造我,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完全变成他想要的样子。只是一种手段。”
许半生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有些怔忡,他是个聪明人,和对象也算是心有灵犀。他爱的人想要什么,没人能比他更清楚。只是这么多年他见过的人事也不少了,现在要他自己作出那样的选择,多少有些不确定。
这回是真的有些震惊了,许半生说的很清楚了,这样的程度已经不是一般圈内玩的游戏,他们是不会触及底线的,因为一旦越界,赔上的是一条人命。
的掌控欲在老板对象身上可以说展现得淋漓尽致,他想的是像造物主一样创造一个许半生,追求极致的控制和主导。,
他的眉头都快扭成结了,“老板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这可得认真考量。”
窗外阳光正好,许半生偏头,脸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就让他打破再重塑我吧,人活一辈子,有时候还真不想想那么多。”
大约这就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吧,想。他老板看的够多,却始终没亲身经历过,他不会想知道那些看起来就很可怕的调教背后,是比想象中更可怕的存在。
,
“你们这样估计也就不需要什么安全词,接受程度了。”耸耸肩。
“嗯,或者说是最高的程度。”许半生说,“那些玩秀色冰恋的,他也通过俱乐部私下接触过了,某种意义上,没差。”
“Cao,想不到我还能在身边看到这种活生生的例子。”半是无奈半是兴奋,都是成年人,也不兴搞劝来劝去那一套,尊重朋友的选择才是合理的对待方式。
许半生自己也觉得好笑,不过今天和说清楚,以后也省了些解释的功夫。“这事儿俱乐部高层和经常来玩的都知道了,之前你不在现在你也知道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