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
唔,他又探了一指......青娘痉挛着,小腹不停地抽搐,被他咬了颈子粗噶地低询,“吾妻还记得我们在书房那回吗?我是怎么弄你的......册子上......”
啊......青娘小腰一酸,身子立刻颤起来。
期恪沉沉地笑,“对,就是这样子,好嫩的花儿......”
前面,后面,耳边,心里......不行了,她真的不行了!
青娘仰着脸儿,顿在期恪怀中,抵着他手指颤颤达到了高chao。
中指被紧窒的肌理死死绞着,他仍旧血腥地弯曲了,去碾磨里面娇细的嫩褶,延长着她喷chao的快乐。
呼......呼......青娘剧烈地喘息,脸颊酡红,星眸半阖。唇被吮住了,腿心那里无助得抽搐开合,潺潺流出。
好一会儿,他手shi腻腻地探上来,捻了她小下巴,给她看那朵刚刚浇过“水”的蔷薇花。
“瞧,都是你的露水......”
青娘闭上眼,骨酥身软,连羞涩也无力。
期恪细看半晌,凑在鼻间嗅过,夸赞了一番“更香了”之后,小心翼翼簪在她已经松散的云鬓上。
“............蒙天赐,你还要脸不要!”
期恪不以为耻,照单全收,“不要,要脸抱不到老婆!”
“拿下来!我不要戴!”
期恪不答应,攥着青娘手腕也不许她拿。最后逼得急了,索性扯了腰带将她一双腕子反剪了捆起来。
那大剌剌的一整根还陷在后庭,青娘挣着,被他箍着腰抽拔出来,顺势一下子插到前面去。
啊,她叹息,身下不由自主地裹住那柱物,不断收绞、含吮,夹得期恪连连求饶,央她松快些。
又是一番缠绵。
蒙蒙的雨丝落了又停,停了又落,将那蔷薇花架浇得透了。期恪笼着人,腰tun处的动作不停,咬了她肩膀轻声询问:“冷不冷,要不我们回房去......”
“唔,”半墙荼蘼正对了他们交叠的身影,青娘被他顶着、撞着,足跟儿都离了地,只得虚虚踩在他脚背上,支撑自己摇晃的身子。
“你......慢、慢些儿......”
顾不得回答他的话,她shi漉漉的又一次到达顶峰。
汩汩而流。
腿间滑腻腻的,青娘哆嗦着,听到自己身下流水的声音几乎盖过了雨声,顿时不依地挣扎起来。
“嘘,嘘......别扭!”
底下涨得更大。
青娘顿了一霎,抽泣着,挣扎越发激烈。
期恪被她绞得头皮发麻,浑身的筋都鼓起了,激动间一巴掌掴在她tun上,爆出粗口,“......都说了别扭,找Cao是么!”
青娘“啊”一声软下去,被他把手揉上来。虎口卡着那嫩团子,期恪大力地掐,嘴里还恶劣地说着粗话,“这么紧,快咬断我了......要是断了,吾妻可怎么办啊!”
前后上下都被这般虐着,青娘一个抽噎,呜呜哇哇哭了出来。
“呜......你欺负人......冤枉我,还拿花儿羞辱我......呜呜......都有姑娘送上门给你做平妻了,我还当什么蒙夫人......呜呜呜,你这样子待我,我不跟你过了......”
期恪张口结舌,忙不迭解了腰带哄她,底下硬硬的一大根都吓软了。他抽身而出,笼着青娘软软的身子转过来,面对面着抱在怀里,将腰箍得紧紧的。
“我错了,是我不好......”期恪边亲边道歉,外带耍着一丝无赖,“你嫁给我了,就是我的人,不许反悔!”
青娘被他追着亲,压得身子往后倒,不得不斜倚在那石桌的边沿儿上。
“嗯......”她且抽且泣,挑剔地抱怨,“凉呢!”
期恪撑开她腿,捧着tun托她坐在自己腰上,然后回身在石凳上坐了。
温香软玉抱满怀,英武的将军很快恢复了雄壮。青娘这边厢还没哭完呢,就蹙着眉尖儿又被他破开身子插了进来。
充沛的汁水令期恪此番的进入顺畅无比,一下就cao到了最里面。青娘哼哼,咬住他肩,在上面恶狠狠地磨着牙。
“嗯?是哪里难受吗?”带着她手往下,滑到二人交合的地方。
青娘吓得一缩,嗔怪道:“......又做什么!”
期恪笑,腻腻地吻下来,一句话说得很慢很慢,“我知道吾妻这里喜欢我,很喜欢......”
青娘一瞬间怦然心动,半是委屈半是欢喜,捏了他脸道:“就这里么?我就没有其他地方喜欢你了?”
期恪怔了一瞬,恍惚着抬起头,望见她一双水光灿烂的眼睛,亮得惊人。
是......我想得那个意思么?
是的呀,青娘含羞点头,眼尾泛着红,轻轻吻在他坚毅的唇角,含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