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脑中轰隆隆炸开,那一丝儿的自哀瞬间飞到九天之外。
“唔,”身子教他含住,男人的舌头与牙齿在“阿令”上徐徐啃噬,还含含糊糊说着些“又美又翘”“粉润细滑”“我轻轻一咬就变得殷红濡shi”的胡话。
青娘羞极了,身子无力地后仰,美人儿骄矜又yIn浪的模样儿映在帐上,仿佛是自己将那一对儿玉ru颤巍巍送到了男人口中。
她白细的颈子脆得仿佛一折就断,期恪齿间使了两分力,几乎是立刻就听到了她娇细的哭yin。
底下的小裤儿撕开了,他并没有褪下来。于是那两片布像个小小的裙子,聊胜于无地遮着美人儿圆翘的小tun,毫无抵抗力的由着一只大掌探进去,在里面拨弄风云。
“啊,”青娘喘息着尖yin,被他探得浑身发颤。如此这般上下要害俱被掌握的境况令她骇怕,不由扭着小腰求饶。
“郎君......别、别......我不要......”
期恪弄了一时,觉掌心濡濡有shi,于是笑着退出来,摸了那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吾妻,坐上来......”
青娘被他扶着骑上去,全部吃进去的时候她发出细细的娇yin,shi得不够,还是有些痛的......她吸气,努力放松着自己。
细软的腰肢撑不住,全然倚靠他的手臂。期恪知道这般姿势于她不善,向来不耐多弄,于是轻抚了两瓣tun宽慰,“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哈啊......嗯啊......”
被Cao控着腰肢起伏上下,美人儿几乎是立刻随了频率尖叫起来。嫩白的胳膊环抱住丈夫脖颈,妄图撑起一丝丝力道,找到主动权,随即就被他一个大力的上挺插得魂飞魄散。
时间过得很慢,帐子里弥漫着情好时特有的气味。
青娘摇漾着双ru,被他插得香汗淋漓。
腰间那一小块素绫料子很快就被浸得shi透,腻腻地贴在肌肤上,透明一样。tun瓣的形状被勾勒得清清楚楚,连每一次的颤动都能看得明晰。
期恪一面按着她骑,一面大力地上挺,在美人儿嗯嗯啊啊的呻yin中将自己死死地顶进去,cao到最深,感受四面八方含绞着吞吃他的媚rou。
“嗯......不、太深......啊......”
青娘曼声呻yin,在他最重的力道下狠狠丢了出来。
......
余韵中她一下一下喘息,手无意识地滑动,在期恪背上胡乱摸着。
指尖摩挲过许多深浅不一的疤,她轻轻地哼,胸前那对晃荡不已的桃儿被他握在掌心,持续揉搓。青娘轻声叫着天赐,吮吻丈夫肩上圆形的箭痕。
“唔......这里还疼吗?”纤细的指抚过后背,力道又轻又缓,她倚着他的肩膀往下看,那深深的、从腰侧横斜过整个背部的疤痕,狰狞而丑陋。
“呃......”期恪后仰着嘶嘶抽气,像被微弱的电流击中,麻绺绺一条线,蹿到底下,涨得更硬。
她被撑得抽泣。
他握住妻子的手,“早就不疼了,已经都好了。”
细嫩的玉指陷在他粗粝的掌间,十指交握,像一尊奇异的雕塑。
“吾妻,还受得住么......”
握住她的ru,期恪凑在耳边沉沉发问。
“嗯......”青娘一张小脸儿快要红透,含羞道:“换、换个样儿吧,这般实太深了......”
期恪于是将美人儿的双膝挽起,捧那小脚丫踩在自己胸膛上,缓缓拔出。
“呃......”青娘只放松了一瞬,很快被他调转方向趴在床头,从后插了进去。
小tun颤着,一点点布料很快被撕得粉碎,大腿上细嫩的肌肤rou眼可见地痉挛,可想而知花径内里的媚rou又是怎样的吮绞。
期恪嘶声抽气,慢慢将自己送到最深,顶住了花心,徐徐研磨。
不过几下,青娘便嘤嘤yin叫,不可避免地抽搐着又到了一次。她哼唧着表达不满,试图直起身子反抗,可是力不从心,被他摁住小腰塌到最低,分腿翘tun跪在那里,任丈夫一面插玩一面欣赏自己桃ru晃动的yIn浪模样儿。
交合的声音愈来愈大,响在耳边濡shi而明晰。他沿着脊背往下,一直吻到小腰后面那两个诱人可爱的小窝窝,然后强迫着教导她扭动,再又收停动作,惑她后欠着身子寻找自己。
青娘仰了脸儿喘息,眼角漾着丝丝晶莹,怎么、怎么变得这样坏......男人在这上头真是坏极了!
“啊!”
下意识向后寻找的小tun儿恰撞上他粗野的冲刺,一瞬间彪悍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尖叫。期恪沉沉笑出声,攥住手边细嫩的小腰,挺身一下一下往深里插,在妻子又哭又yin的娇泣中重重cao到底。
中间他大约射过一回,但很快就又恢复了雄壮。血海拼杀出来的大将军是何等的力道与耐性,青娘魂离魄散,被一下下穿凿、填送,一双眼泛着潋滟水光,凝不住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