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抵在床头镂雕了花纹的隔板上,十根细白的手指就抠在牡丹花儿的缝隙里。
青娘翘着tun,小腰凹下去,被一双大掌圈住,握得紧紧的。
来自身后的冲击强大而蛮横,带动那根尺寸不善的器物进进出出,直没至尽根处,不留情面。
“啊......轻些嘛,要跪不住了......”青娘哼唧着呻yin,脚趾蜷成一团,有透明的水ye顺着大腿往下流。
男人健壮的腰肢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挺进,将她唯一接触床榻的膝盖都顶得挪了位置。两团浑圆的ru晃着,小nai头粉粉的,翘得极好看,像嘟噜着嘴儿的葡萄,颤巍巍摇荡在空气中。
期恪深吸口气,用手攥住了,然后捻在指间把玩,迫她唤出好听的yin叫。
软而嫩的nai团儿像牛ru,似乎要从他掌中溢出来。期恪低低地笑,用沉哑的嗓音挑逗着她,“吾妻,又见大了,再大就真的握不住了......”
青娘“呜”一声哀yin出来,羞到极处,捂着脸儿叫他住口,“你,别说......”然后被底下一个深顶戳到妙处,顿时抽搐着身子丢了出来,整个人也软踏踏趴在榻上。
“嗯......”
只歇得片刻,她便被攥着小腰扭了过来。那下头根本没全退出了,嫩xue儿滋滋做响,青娘只来得及哼了声,便成了大张着腿儿骑坐在他身上的模样。
内里的嫩rou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绞缩,她后仰着喘息,软靠在期恪曲起的腿上。他舌尖软而热,绕住粉嫩的ru头打着转转儿,然后慢慢含入口中,吸咬,舔吮,品咂出啧啧之音。
“嗯......”手插进他发里,青娘嘤咛着,情不自禁挺直了身子,将一双妙ru更多地送入他口中。
被伺弄过的小nai尖儿亮晶晶的濡shi,期恪凑近了细细观看。鼻息间的热气扑在上面,令那处翘得更高、更好看,几乎是硬硬地挺立了。
期恪笑着再次低头吃入,舌尖挑弄片刻,下了大力气来吮咬,像要一口叼下来一样。
“啊......”青娘一下子拧紧眉头,痛得低叫,还未及闭口,下头那一大根已徐徐推进,热辣辣地往深里插。
“呃......慢、慢些......”胸上又痛又麻,还被他含咬着尖尖儿嚼动,青娘呜咽着紧闭了双眼,无意识地yin哦。
声音越来越放浪。
颊上汗涔涔的,黏着几绺发丝,身子各处也是淋漓一片。底下交合处拍打声愈大,夹杂着唧咕唧咕的水声,羞人至极。
青娘朦胧着眼儿望面前的男人,他像荒原上的狼,撕咬,吞吃,占据着自己生命的核心,奔腾起伏,令她无能为力。
呜......
Yin云蔽月,雪粒子又泼泼洒洒落将下来。
青娘受了许久,到底不行,软着身子环了期恪脖颈求饶,“哈,不要......不要了......郎君,我受不住......”
底下力道未减,速度倒是慢了一成。一时揉在胸上的手也挪开了,腾出空儿来到处抚摸,恶劣地以指间粗粝的茧子刺激她细嫩的肌肤,甚至滑到tun沟儿去,点触后庭那处粉润的褶皱。
“不、那里不行......将军,我不喜欢......”青娘挣扎着,惊慌失措。
她真的不想再承受那般不正常的性爱。
期恪的手于是移开了,捂在两瓣被撞得通红的小tun上胡乱揉弄,而后转至浑身各处,上下随心挑弄,放肆地撩拨。青娘被这般双管齐下把玩着身子,到底哭了出来,没一会儿便声噎气堵,绷紧小腰又到了一次。
香汁儿勾连着从交合处流下来,滑过大腿。床榻黏腻腻的,shi了一片。
“郎君,歇歇吧......求你......”
感到底下物什还硬硬的并未消散,青娘呜咽一声,知道今晚不好过去,便上挺着身子将nai尖儿奉到他面前,“好郎君,帮我含一含......”
期恪脑中轰隆隆作响,抱了她将脸埋入ru沟胡乱着舔吮,“青,吾妻......”激动中一把扯了帐子,干脆抱着怀中小人儿在房中走动起来。
这般之下,青娘悬空着身子,唯一的支撑点便在与他相连的部位,一时间好不刺激!
掌心托抱两瓣儿粉tun,不时攥紧了上下抛弄,时而慢磨,时而深捣......随着动作变化,期恪怀中赤条条的小娇娘也是一会儿yin泣,一会儿尖叫,被Cao得汁水横流,欲仙欲死。
如此这般快半个时辰,期恪方一松Jing关,一泄如注。
......
这么闹了一场,青娘泡澡的时候硬是赶了期恪出去。
否则今夜铁定又是没完没了。
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待身子松泛了,青娘擦干了出来,也没叫他,坐在软榻上自己开了匣子便要取药。
将一抬眼,便见装药的红漆描金匣子旁放了一个荷包。再一细看,青娘眼前一亮,这不正是自己婚后赠与期恪的那个大红底绣白鹤展翅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