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插了百来回后,连世钧解了多日来的馋欲,他的动作缓了下来,手指绕着她的发梢,调笑道:“这是想我得紧啊!”
被yIn膏烧得不行的红瑶喘得极为可怜,一下下努起腰tun儿去迎他,满胀的一对胸脯儿在他胸口来回磨蹭,娇豆硬硬地滑过他的,滚得愈发红艳。
“爷,我这儿痒……”红瑶抓过他的手,覆到自己的胸ru上,重重地抚在挺立的朱梅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柔如丝绸,软似轻棉的饱满触感取悦了连世钧,他大掌握住一团,掐着一圈嫣粉,俯首用嘴唇蹭小巧的ru豆,可又不张嘴去含,只是磨着她,看她越来越娇艳。
“嗯痒……”红瑶都快挤出泪来了,不得不挺起胸脯前后左右蹭动,用朱豆去描绘他的唇线,以缓解干涸的躁欲。
连世钧低低地笑,唇才启了一缝,微shi的气触及到渴望滋养的娇艳,身下的女子欣喜看他,然而下一瞬那唇又闭上了,顺着山丘滑落至谷间。
红瑶失落纠结的目光对上世钧戏谑的眼神,他用指尖碾着那两粒ru豆,诱惑她:“叫我,我教过你的……”
“世钧……世钧……”她失魂落魄地唤他,手指去勾他垂在颊边的长发,雾蒙蒙的眼里尽是渴慕。
连世钧从未在任何一个女子眼中见过这样的情愫,像是满溢的爱上面又叠有怨,不知那刻骨的哀怨从何而来,但刺目得叫他心疼。
他顿时不愿再看到这种神情了,径直凑过去含住红艳艳的尖尖,柔意缱绻地纠缠她。
“不许怨我,只能爱我……”他卖力吸吮甜美的红梅,像要把那些令人不快都从红瑶这处啜走,将她不知从何而来的怨恨消弭,化为一声声曼妙的轻yin。
“嗬……那你不要再丢下我……”她难受得去攀他肩头,话说着说着便莫名流下泪来,止不住地流满双颊。
听她声音有些不对劲,世钧抬头看她,下一瞬便慌神起来,双手急忙揩在她的眼下,喃喃“别哭”。
他当真陷进去了,心口猛地揪痛,底下正打得火热的地方也不动了,只顾着亲掉她苦涩的泪珠,拥着她安慰:“我不会再丢下你了,不要哭了。”
本来啼哭不止的红瑶,因他停下后又烧了起来,呜呜咽咽地求着要。
连世钧还不确定她是不是真没事了,暂且没应她,没想她居然将他反推在身侧,自己径直坐了上去,按着他的腰腹前后摆tun。
从连世钧处看红瑶,只见她一瀑青丝尽泻在莹白肩头,不点而染的朱唇含着几丝入口,素来嫩白的脸蛋酡红娇粉,两捧暖玉儿颤晃不停,瞧得他欲火中烧。
上辈子Jing通鱼水之欢的红瑶,知道要怎么做才能两厢欢愉,但连世钧那物不比从前她坐过的那些,实在撑得满涨,她起落了几十下后便疲累不已,坐在那儿不愿动了,娇声哼哼让连世钧帮她。
连世钧手一撑床,将自己撑坐起来,臂一拦就将她搂在怀里,另一手掌住她的翘tun,五指嵌进软弹的rou里,抓着摇动起来。
“嗬啊……嗯唔……”红瑶吃得舒畅,每一下都被巨物温柔地入进极深处,里头各处软rou都被圆硬的阳物推平摩挲。
她仰头嘶声,双手忍不住抚上没人疼宠的胸ru,指尖摁着rou珠打圈,媚得世钧忍不住想欺负。
他抱着她压了下去,抓着她的秀腿圈在腰后,手握住她的纤腰,劲腰猛耸,一下入得比一下凶狠。
底下的人被颤得说不出话来,莺啼震得连不起来,像洪海滔波里一叶扁舟,只能随波逐流,一同汇向无际的天边。
一场欢爱换尽了各种姿势,两人从折腾到桌边,女子柔婉的身子凹出浅浅的腰窝,夹在双臂间的嫩兔晃出一层层跌宕往复的ru浪,身后耕耘的人瞧了眼红,匀出一只大掌揪捻充血肿胀的樱桃,疼得红瑶嘤嘤地叫出声。
越是叫得凄哀,身后的人就入得更加猛烈,连绵不断的水泽相撞声自交合处传开,听得院子里另一头的洗衣婆子害臊不止。
“白日羞人得很,好在长五小哥不在院里……”洗衣婆子才念叨完,长五便推开了院子门, 抬脚踏了进来。
正值屋子透出一声尖媚高叫,洗衣婆子见长五登时束在原处不敢动弹,尴尬地跑过去拉扯他。
“这大白天的……”长五随她走到另一头后,才压着声吐出心声。
“老爷同夫人感情好,我们合该高兴。”
洗衣婆子不是连世钧从连府里带出来的人,并不知连世钧还有婚约在身。虽她也深知,红瑶不可能被他明媒正娶,但在这个小院里,红瑶就是跟连世钧有肌肤之亲的唯一女子,就是他们的半个主子。
长五撇撇嘴,面色不悦。
一连几场欢好下来后,已是日头西斜。长五去酒楼带了饭菜回来,去敲门叫两人,却被连世钧低声劝退,只能先和洗衣婆子先吃。
受了半天累的红瑶困得睡了过去,身子依偎在连世钧旁,肩头尽是青青红红的印记。
使了半天力气的连世钧神清气爽,也没觉得肚子饿,掌根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