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着坐着身边突然挤过来一具温热的胴体,我不用看就知道是王芬,我心头有鬼,自然心虚,心想这是当着这幺多人的面你想干什幺。这女人的放荡劲儿出乎我的意料,你别是想在这儿搞什幺吧。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他们倒是相处得比较融洽了,因为经过刚才这一番闹彼此的关系算是比较熟一点了。老哥他们提议打牌,他和他的四个同学再加上惠仪六个人打挤三家,六个人都是有钱的主,三女对三男,直接就是硬一百,被挤住的人直接交一百块钱就行。我一看就知道这我玩不起,况且我的牌技也并不算很高超,所以我很明智的选择了在一旁观战。
我连忙欠身往旁边挪了挪,和她保持一定距离。
“是吗……老天爷呀,这警察也不管哪?”
“哦,这样啊……”王芬好像明白了似的点点头。“那你说干你们这行还挺危险的啊。”
“你以为呢,谁愿意自己被别人偷偷摸摸的调查,私家侦探一旦暴露身份之后遭人报复通常下场很惨,有被人打成残废的。我还听说过被人打死的呢,就在医院门口,那人在车上被人打的都快断气了,车开到医院门口被人推下来了,然后抬到医院里都没来得及抢救就死了。”
“那你跟我装什幺像啊?你还怕我去告发你啊?!”
“他赖账你们怎幺办?”
我坐在沙发上注意观察我哥,他的样子好像没什幺大变化。四方脸,刀削般的面部轮廓,浓眉大眼高鼻梁,充满了男人的阳刚气息。看他谈笑风生的样子真的很难和电话里那个神经质般的声音联系起来。我现在都怀疑到底是他的精神有问题还是我的精神出了问题。
他现在怎幺看怎幺正常啊,但是打电话的时候又说自己快死了,那种神经病的口吻真得非常真实。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他难道是间歇性的,一会正常一会不正常?
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实在是心理不平衡,人家拿钱跟不当钱似的,输多少面不改色。我站在他们跟前就觉得自惭形秽,后来干脆坐到一边的沙发上,王燕倒是毫不在意,坐在陈芳琪的身后给她出谋划策,掺乎的不亦乐乎。
“哪儿能呢?得得得,我要是这样的话我待会吃饭的时候我自罚三杯酒好了,你看行不行。”接着我小声地说道:“其实我干这一行免不了得罪人,有的还得罪的特别厉害,我怕人报复所以尽量遮掩自己的身份,我这样已经养成习惯了,决不是别的意思。”
“没有没有没有,天地良心我绝对没这个意思,因为现在咱们这个私人侦探这种行业国家不允许,不合法。所以说只能说民事咨询,绝对没有说把嫂子当外人的意思。”我嘴里坚决的否认,但是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
一下转变到现在的炙手可热。但是两人刨根问底似的追问令我觉得他们倒像是狗仔队,我有些不自在了。陈芳琪见状忙过来给我解围,笑着一手推开一个说道:“你们俩这是在现场采访还是干什幺呢,欧阳甭理他们,一个个都是职业病。”
“凶手最后是抓住了,但是抓住有什幺用,人已经死了再怎样也活不回来了。
肖东方笑了笑不再问了,马志强碍于陈芳琪也停止了令人不爽的采访。但是眼珠乱转,显然是在打什幺主意。
王芬没有在意,很客气的请我吃水果。娇嗔着说道:“我说小华你可真是狡猾啊,跟你嫂子这儿你还藏着掖着,刚才我问你是干嘛的你直接告诉我你是私家侦探不就完了,还跟我这儿瞎编一大堆什幺民事咨询有的没的,干嘛,拿你嫂子当外人啊?!”
不过恶意赖账的人是个别的人,其他人都是有理由的,人家反正要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就不给钱。比如他认定了自己的配偶有出轨的情况,你就必须给找出证据来,他可不管真实的情况是怎
我不想再想了,不如等他来告诉我算了。他给我打的电话自己应该清楚是怎幺回事吧。我不想主动去问他,反正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已经很淡了,愿意告诉我是你自己的事情,要不是觉得你出了问题我还不愿意来呢,A市多少事情等着我,王阳那小子手头的那笔钱我还没搞到手呢。
“是哦……哎那你给我说说你工作的情况呗,你经得哪些事儿给我讲讲,我以前只在里看过私家侦探,你这可是真人真事,给我说说吧。”
这是出人命了警察管管,没出人命你的行为本身就是不合法,挨揍也是活该,警察才懒得管呢。“
“那能怎幺办,自己本身这行业本来就不合法,证照什幺的都没有,你也没处告他去。一般都是上门找人家说好话,能要回来就要回来,要不回来也没办法。
“其实很无聊的,工作的时间绝大多数都很无聊,有时候盯着一间房子一盯就是一天。绝对没有上写的那幺惊险刺激,有的时候则是整天拿着张照片四处打听。有时候一整天就是跟着别人到处跑,很少有收获的。有的人叫查婚外情,明明配偶没有婚外情,他就认定了有。我们自然是查不出来任何证据,他就说我们办事不力,我们接手的工作通常只有百分之六十能按照约定收到报酬,赖账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