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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季鹰革袁小棠职(新年快乐,rou的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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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语意更是嚣张了几分,指着袁小棠大骂挑衅,“袁小棠,你从娘胎里出来就没带把儿!有本事别躲女人后边,现在没有你那死鬼老爹撑腰,你他妈过来打我呀!”

    袁小棠差点咬碎牙龈还是没能忍住,暴跳而起眸中燃着怒焰给了徐灿那混小子狠狠一拳,破空冽风带着虎啸龙吟的凌厉之势。

    他被如何指摘都能勉强忍受,可只有爹,只有那人,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玷污。

    谁也不能!

    “嗷啊!!——”

    徐灿被一拳打肿了眼睛,捂着半边脸躺倒在地,哀嚎连叫。

    而袁小棠两腿酸软尚未恢复过来,打了一拳后就行动一滞,被迫顿在了原地,面色郁郁。

    王通在台上急得不成样子,“住手!都给我住手!”

    他朝季鹰作了作揖,焦切万分,“当着指挥使的面,你们这样成何体统?!”?

    季鹰将一切收入眼底却未曾动怒,反而低低地笑了几声,笑意在喉口滚过带着些许奸诈和诡异。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摇着头,指了指场下乱成一团的北镇抚司锦衣卫们,对着身旁的亲信说道,“你们看看,贼还没个影呢,自己人就先动上手。”

    他仿佛乐得如此,笑中带着鄙夷和漠然,罢了拂袖令道,“北镇抚司护卫皇宫不利,全体罚俸一年,皇城重地——交由南镇抚司值守,即日换防!”

    “至于你们两个嘛”看着被抓上台来的袁小棠不耐挣脱了他人的禁锢,季鹰话语一顿,眸底闪现一刹幽光,“袁笑之刚愎自用,对手下不知管教放任自流,才落得如此下场。”

    “什么?!”

    袁小棠瞳孔睁大眉头蹙起,似是压抑着怒意。

    “袁小棠,你说我该轻罚,还是重罚呢?”

    季鹰把转着绿玉扳指语意冷淡,似是对二人结果如何毫不关心。

    袁小棠别过脸半跪抱拳,似是不想直面季鹰,“打人是我不对,任凭发落。”他深吸了一口气,似是心间汹涌怎么也忍不住,抬起头来两眼明灿逼人,“但是刚才您说袁指挥使的话,还请大人收回!”

    季鹰如何不知袁笑之对那小子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可那袁笑之何德何能,能受得他们一个两个偏爱?!

    “袁笑之今日的下场是咎由自取,死有应得。”

    季鹰沉了声,话语坚定如铁不容反驳,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他在动怒的边缘。

    可袁小棠拔出了刀,带着不遗余力的维护,眉头紧拧,“季鹰,你再说一遍!”

    “放肆!”两旁的亲信瞬时举起了火枪,对准袁小棠,只消一个异动就当场击毙。

    【——季鹰你再说一遍。】

    记忆中,好像有谁也是这般唤着他,唇如桃夭,低语轻柔。?

    清辉淡水木,微风吹兰杜。

    是他眼里的绝色无双。

    【——季鹰季鹰。】

    他闭上了眼,似阖上了霜风欺雨的棺椁前尘。

    牙龈都咬得隐隐作痛,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

    像

    实在是太像了。

    这种该死的似曾相识。

    他睁开眼来时仿佛万物岑寂尘埃落定。他静静地瞥了袁小棠一眼,然后将杯中绿茶一饮而下,喉结滚动吞落无数情绪。

    “鞭四十。”

    “是,大人!”

    袁小棠怔怔看着他,半晌沉默地闭上了嘴,一句求饶的话也未说。

    两人像是在用最淋漓尽致却兵不血刃的方式互相折磨。

    “季大人,袁小棠身上有伤,可否念他——”

    方雨亭一跃而上跪倒在地恳切求情,被季鹰一句话打断,“求情者一并论罪。多说一字。多罚一鞭!”?

    袁小棠看着好端端的,哪来的伤?他倒要看看这小子,这回能撑到几时。

    袁小棠扬起一手,阻住了方雨亭正要说下去的话,神色凛然,“这四十鞭,我认。可是徐灿也有错,只有我一人受罚,这我不认!”

    季鹰怒极反笑,“你这是在质疑我?”

    “属下不敢。”

    不敢?这人又怎会不敢呢?每每扬起头颅,用最倔强最发狠的眼神盯着他,艳烈得很,也决绝得很,似是从来不斗争到底不罢休。

    他又有什么不敢的呢。

    季鹰暗了眸。

    “指挥使,小棠尚且年幼,饶了他这一回吧。”一旁的王通左右为难,只好小心翼翼出语,“而且眼下正值用人之际,不好犯了众怒啊!”

    季鹰冷冷瞥了他一眼,看着袁小棠,看着那与怀想之人极其相似却又极不相似的面庞,半晌终是讽笑了声,神情冷漠。

    “袁小棠,脱去你的飞鱼服,摘去你的绣春刀,即日起逐出北镇抚司!”

    袁小棠似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眸中隐有薄红却转瞬即逝不见温度。他闭目长吸了口气,颤抖着抬手宽衣解带一点点褪去了大红织金飞鱼罗,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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