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就放在床前不远处,小二进来备好了热水便退下了,夏苍泽关上门,看了一眼屏风后的人,只见一个影子端坐在那,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那屏风分八扇,淡墨色的烟雨江南铺展延绵,弱水空蒙,几穗汀兰摇曳身姿,重重交叠的云朵恰似宣纸上联袂盛开的娇艳水仙,带着微不可察的惆怅。
氤氲的水汽萦绕着波光涟漪中的轻舟,油伞依稀,点缀着丝丝梦的迷离。
可是夏临渊却无心欣赏画上的美景,屏风后面,昏黄的光晕中那个朦胧的身影开始轻解罗裳,衣衫从肩处缓缓滑落,露出平坦的后背,柔韧的腰肢紧紧束缚在层层褶皱的裤腰当中,更显细瘦。
男人褪去贴身的裹裤,一双长腿展露出来,不染纤尘,笔直匀称的映在烟雨蒙蒙的江面上,几叶扁舟刚好遮住腰下的旖旎风光,只看到劲瘦的腰杆,性感垂直的脊骨延伸至颈后,发带一松,如瀑青丝垂落到腰际
男人除尽身上衣物,翻身进入浴桶,沉下身体,仿佛一下子沉入了那无边江水,青丝散落,宽肩半露,俏丽的锁骨若隐若现。
淅沥的水声不时响起,那个绰约的身影仰靠在浴桶边上,闭目养神,氤氲的水汽让画面变得更加缥缈,夏临渊只觉口干舌燥,眼睛却一瞬不移的盯着眼前的画面,只恨身上被点了xue道,一动不得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缓缓起身,挑过一旁的毛巾擦拭身体,动作到腰下的时候突然顿住了,他僵着身体不敢回头,静止了好一会,动作猛的变得匆忙,囫囵擦拭过一遍后便将垂挂的浴衣匆匆披在身上,转了出来。
他好像忘了把腰带系上,削瘦的骨架称得宽大的浴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沾着水汽的发梢垂在胸前,夹杂着几分忧郁的性感。
师父
夏临渊巴巴的望着他,眼里露出赤裸裸的渴求。
夏苍泽避过她的目光,轻轻在她胸口一点,她干咳一声,终于能说出话来,“师父!你怎能说话不算数呢!”
夏苍泽淡定的挥了挥衣袖,烛火瞬间熄灭,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暗中,那只大手将她轻柔的一推,少女身体向后倒去,紧接着男人也跟着躺了下来,磁性的嗓音不紧不慢的响起,“为师哪里说话不算数了?”
“你答应过”
“咳,现在不是和你躺在一起么?睡吧,渊儿”
“师父解开我的xue道”
男人轻轻一笑,那声音低沉悦耳,“明早练功的时辰,自然会解。”
“不这样我睡不着”
男人侧过头,看了她一会,语重心长道,“渊儿好好练功,为师是为你好”
这个男人睡在她旁边就只会和她说练功的话吗?夏临渊快急死了!
“师”正当她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一只手从后搂过她的肩膀,让她的头枕在他结实的臂弯间,整个人陷入了一股独特的木叶清香之中,一时间,少女有些恍惚。
“睡吧,渊儿”男人的低语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像穿越千年的鼓晨钟声,悠远绵长,少女躁动的心逐渐安抚下来,沉浸在恬静的温柔中缓缓睡去。
深秋的夜晚凉风呼啸,冷风将窗户刮得噼啪作响,像狂躁的官兵查夜敲门似的。
忽然,床上的少女豁然睁开了双眼,夜鹰般的锐目在黑夜中闪烁着猎食的Jing光。
她悄然转动眼珠子,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呼吸均匀的男人,轻声唤道,“师父?”
窗外的风愈发刮得凶猛,吹出了鬼哭狼嚎的腔调,房间里却暖意融融,男人沉静的面容还是那般俊秀出尘。
等了一会,少女又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的腰侧,那是男人最怕痒的地方,若是平时早就将她喝止,可现在睡得安然,无甚反应。
少女嘴角的笑容渐渐放大,鬼鬼祟祟的探过一只手来,抚上了男人的胸膛
从半开的衣襟小心的探入,触到了光如丝般的肌肤,少女兴奋得一阵矜颤,恨不得骑过身来,可念着男人只是睡着了,勉强压下激动的心情,小心的继续往里深入。
微微凸起的胸肌不甚明显,薄薄一层却意外结实,少女爱不释手的沿着起伏的形状来回抚摸,带着色情的意味有节奏的抓揉、摩挲男人胸前的柔韧敏感
摸到那尚还柔软的小豆粒时,忍不住用手指不停拨弄、揉捏,感受它在手下的无助和慌乱,直把小东西玩弄得充血硬挺,捏起来肿硬如石,忽左忽右的转动,意犹未尽,碰一碰痒意似乎直达心底。
男人若有似无的哼了一声,少女吓了一跳,快速缩回躺好,做贼心虚的闭上双眼。
半晌过去,身旁只传来匀匀的呼吸声,男人似乎并未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