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的暖气打得很适宜,李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的时候是被陈越吻醒的,额头、鼻尖、唇瓣感受到一个柔软而温暖的触碰,陈越用手捂住他的眼睛,舌尖与舌尖交缠着交换了一个甜蜜的吻。李苏眨眨自己被捂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刮的陈越无声的笑了笑:“不要闹,缓一缓再睁开眼睛。”
手上被放进了一杯温暖的热巧克力,李苏蹭了蹭陈越的侧脸,像是在撒娇。“乖,把外套穿上我们就下车了。”说罢打开了自己一侧的车门,李苏调直了副驾驶的座位穿上衣服的瞬间突然发现自己下身的小xue里还含着一个目前比较安分的跳蛋。
“怎么苦着一张脸,不喜欢这个跳蛋?”陈越打开了李苏一侧的车门,看着李苏咬着下唇的纠结表情,恶劣地发问。
深谙陈越脾性的李苏当然不可能说不好,只得不情不愿地点点头说道“喜欢的”。
“我保证,你等等一定会喜欢的要死要活的,好不好?”李苏光听着陈越故意压低的声线就身子一软,绞紧了自己的大腿,低低地呻yin了一声。
这场音乐会的表演曲目是根据奥地利作曲家舒伯特的《魔王》所改编的,演唱者是李苏他们艺术学院小有所成的学长,因此还拿到了贵宾的双人座,还好贵宾区附近只有他们两个人,李苏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点,但显然他高估了陈越的节Cao。
开场前三分钟,灯光逐渐全部暗了下去,场内喧哗的声音也渐渐地轻了,陈越碰了碰李苏的手,然后李苏就感觉跳蛋慢慢地动了起来,出门之前只经历过一次花蒂的高chao,一直空虚着的花xue如今被一只缓缓跳动着的跳蛋安抚着,李苏紧张地抓住了陈越的袖子慢慢调平了呼吸。
“请在座各位将手机调至静音模式,我们的音乐会即将开始。”
“啊——嗯…”李苏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由自主地绞紧了自己的大腿,想要抵挡突如其来的一下一下地强烈撞击,仿佛一条离水的鱼,随着提示音的节奏一下一下颤抖着。
“发现了吗,这是最新款的音控跳蛋哦。”陈越向李苏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控制器,“让我们好好地来欣赏音乐会吧。”
灯光慢慢亮起,钢琴声渐渐响起,模拟马蹄疾奔的声音,钢琴的低音部分占着主导来烘托着诡秘的氛围,因为跳蛋又回到了最开始低频振动的模式。
“……Wer reitet so spaet durch Nacht und Wind?…… ”
(这时是谁在黑夜和风中奔驰?)
随着演唱者声音的轻轻加入,跳蛋慢慢加快了速度,碰撞着花xue,并且逐步地向花xue深处的花心蹦去,李苏不敢呻yin出声,只能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音,李苏一只手紧紧攥着罪魁祸首的袖子,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胯处,仿佛这样能减少一些跳蛋的振动幅度。
“……Siehst, Vater, du den Erlk?nig nicht ? ”
(爸爸,你,没瞧见那个魔王?)
“Den Erlk?nig mit Kron’ und Schweif ?…… ”
(那魔王戴着冠冕,拖着长裙。)
演唱者故意升高自己的音调,模仿起了小孩的唱腔,灵敏的跳蛋一下子接受到了变高的音调以不可思议的快速跳动着,在shi润紧致的花xue里破开前面的道路,不断前行。
“啊——啊——不、太……太快了……呜——”李苏用腿夹紧了自己的花xue,仿佛这样就可以减低一些跳蛋的速度,可以不让跳蛋碰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Mein Vater!……”
(爸爸!)
演唱者再一次的高音唱腔彻底将李苏送上了高chao,李苏随着这声高音这个人小幅度地抖了一下,在黑暗的灯光下,李苏高chao时向后仰起的脖子还是白皙地不可思议,脸上的泪水闪着微微的光,让陈越的暴虐心思又登上了一层楼。
陈越温柔但坚决地拿开李苏捂着胯的那只手,用力地不容置疑地分开了李苏绞紧在一起,高chao过后还在微微痉挛的腿,用力摩挲着光滑白嫩的大腿根部,引起李苏又一阵的颤抖。
“好好地把腿分开,不准合拢,这才是听音乐会的标准姿势。”歌唱还在继续,跳蛋几乎是按压着花心在跳动,李苏崩溃地摇摇头根本听不进陈越在说什么,只想要合拢大腿。
陈越啧了一声,揉了揉在不停颤抖的大腿,用大拇指和食指缓缓扯开了已经shi透的蕾丝内裤,食指刚刚探进去半个指节就被花xue所紧紧地咬住了,陈越微微扯了扯跳蛋的线,跳蛋整个震动着从花心碾了过去,“啊——不行了、花心——啊!啊——被cao到了!啊——”
“呜——帮、帮我,求你了……”李苏忍受着陈越的手指在花xue的摸索,以及跳蛋在深处时不时的攻击,接近崩溃的向正在推动着跳蛋的陈越寻求帮助。
“可以哦,但是你也要付出代价。”陈越摸摸下巴,不怀好意地看着被跳蛋折磨到理智边缘的美人,缓缓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