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撞击,女人肥大的臀部都如同波浪般的一阵翻滚,王大顶兴奋起来,甩
手开始「啪啪」地拍打起来,老毛子女人摇了摇屁股,抖动得更加激烈,浑圆的
屁股疯狂的扇动起来,差点把王大顶顶翻。
「妈的,老子可不丢这人。」王大顶掐住女人肉感的腰身,蹲成马步,狠顶
猛抽。
约莫纠缠了二十多分钟,俄国女人终于败下阵来,全身一阵哆嗦,身子软了
下去。
王大顶将女人翻到正面,跨在她胸前,将那根粗大鸡巴夹在雪白的胸脯中,
又是一阵抽动。
女人的胸部并不坚挺,但柔软滑腻,鸡巴裹在中间舒服得很,王大顶在女人
胸前纵横驰骋,终于将一泡精液都喷在了俄国女人的脸上。
老毛子女人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对脸上的脏东西擦都没擦。
朝鲜小姐妹抱在一起,低声哭泣。
日本女人还如同一滩烂泥,瘫倒在草堆上。
王大顶来到日本女人身前,一泡新鲜出炉的热尿滋到了女人身上,女人身子
抖了抖,还没有醒来。
王大顶拿起桌上的一瓶伏特加,仰脖灌了一大口,「噗——」又吐了出来,
「一股子马尿味,操,这到底是咋回事呀!」
四、结局
观摩了王大顶一夜的表现,铃木谦三非常满意,整日缠着柳翰文什么时候可
以用药,柳翰文开了个方子,让他先按这个抓药,随后提了个要求,他想见见王
大顶。
王大顶还是被关在一间单人牢房里,酒肉管够,铃木担心他营养不足,神根
失了药性。
看到柳翰文,王大顶很惊讶,「柳郎中,你怎么也进来了?」
柳翰文微笑,他觉得这时候没必要和王大顶计较什么了,马上要死的人,还
不是个全尸,连祖坟都进不去,下辈子投胎能不能做全乎人还不知道呢。
「和你一样。」柳翰文而今就当是猫戏耗子了。
「哦?」王大顶有些意外,抱拳道:「没想到柳郎中也是抗联,失敬。」
柳翰文笑了笑,「哪比得上少东家,蹲笆篱子还这般逍遥。」
「操,别他妈提了,不知小日本安的啥鬼心眼子,酒肉管饱不说,还给女人
睡。」王大顶把嘴一撇,「开始让我睡抗联的女人,我操,抗联的人没见过,但
我佩服他们是汉子,帮狗吃食的事可不干,找了个由头要睡外国娘们,还真给找
了几个。」
柳翰文装作惊讶,「还有这好事?」
「日本人又不是彪子,干啥又给酒肉又给娘们的,我寻思是不是要拿我做啥
实验。」王大顶小声说。
「不会吧。」柳翰文有些心虚。
「这帮烂屁眼子的不会有啥好心思。」王大顶往外看了看,「柳郎中,你关
在哪里?」
柳翰文随手指了指对面的房子,「那里,咋地?」
王大顶轻声说:「老爷子让人给传话过来,五根大黄鱼,请了金山好、盖辽
东几个绺子今晚劫大牢,做好准备,把你也带出去。」
柳翰文愣了,「少东家,这样的事知道人越少越好,干啥告诉我?」
王大顶郑重地行了个江湖礼,「桂芝的事是兄弟对不住,权当补偿,再说乡
里乡亲一场,也不能见死不救。」
柳翰文默不出声,缓缓转身出去,到门口时又突然问了一句,「少东家,你
在县里洋学堂好好地念书,为啥跑回家去?」
如果以前,柳翰文认为王大顶脑子被驴踢了,可现在看,这小子是个明白人
啊,忍不住把心里疑惑问了出来。
「没啥,在学校就必须学日文,说日本话,这他妈一毕业,老子不成了外国
种啦,卖祖宗的事谁他妈爱干谁干,老子不干。」王大顶拨楞着大脑袋说道。
柳翰文没再说话,回到了自己房里。
半夜,果然枪声大作,打得很激烈,土制盒子炮的枪声和香瓜手雷的爆炸声
震动了整个县城。
第二天一早,守备队多了十几具尸体,其中包括王大顶的。
「八嘎,八嘎。」铃木谦三对着昨晚参战的日军士兵一顿三宾得给,打得一
个个都成了猪头,不为别的,担心人死后神根失效。
直到柳翰文告诉他死的也能用时,才消了气。
「伤亡多少?」放下心的铃木终于想起问自家损失。
「报告!」一个被打得嘴上漏风的日本军曹汇报:「我部阵亡十一人,伤五
人,对方救人后还企图攻击弹药库,被守卫部队击溃。」
柳翰文看着守备森严的仓库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