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禾看着瘫在一旁的闫源,舔了舔嘴角,被滋润过后看起来更甜美了。可惜了,刚刚标记完,起码要休息一天吧。
闫飞巡在闫禾结束后,马上爬了过来,伸出舌头舔净闫禾阳具上的Jingye和肠ye。小心的将有点软下的阳具包进嘴里。
“别舔了,直接用后面。平常都有扩张,应该不会很难进吧?”
闫飞巡听了连忙转身跪趴着翘起屁股,将后xue露出给闫禾使用。
闫飞巡的后xue虽然还是处,但平常还是被闫禾的手指玩过的,所以插进一两根手指不是太大的问题,但面对闫禾的阳具,就显得过于狭小了。
比起,闫禾还是比较偏爱,明明情欲没有刚刚难耐,但她对闫飞巡的动作比对闫源更加粗暴。她的两根手指直接插入后,草草的扩张了一下,又直接插进两根。
“啊!不行,不行,裂了,老公!”闫禾不顾闫飞巡的嘶吼和轻微的挣扎,四根手指不断的抽插和扩张。
“别乱动!没流血呢!”闫禾抽出自己沾满肠ye的手指,把微微勃起的阳具凑到闫飞巡的后xue。“流血才更爽吧?!”
说着,闫禾大力的冲撞了进去。“啊!!!啊!嗯唔!老,老公!呜!”
闫飞巡大声嘶吼着,虽说的体质要比强很多,但后xue的脆弱程度是不相上下的,被闫禾这样的艹弄,未经人事的小xue裂出了几道伤痕,裂痕的血和后xue中被挤出的处血与肠ye汇在一起留在闫飞巡健壮的大腿上,孽具还插着尿道棒软趴趴的挂在腿间,显得十分色情和yIn荡。
闫飞巡弓起腰,手指和脚趾都卷起,像被逼急而炸了毛的猫科动物,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好在闫禾停了下来欣赏闫飞巡腿间的美色,折磨人的动作也停歇了。
这简直不是性爱,而是一场折磨。
闫禾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她把自己的阳具插在闫飞巡因为疼痛不断收缩的后xue里享受着别样的快感。
闫飞巡渐渐适应了粗大的阳具,后xue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闫禾顺手拽着闫飞巡的头发,让他面对着镜子,“来好好看看自己的贱样,明明很痛,孽具怎么就那么Jing神呢!”
闫飞巡脸色苍白,眼神有些空洞,“老公,艹,艹我。呜~”
“疼痛才能让你快乐吧?你们和就是天生的贱种!”闫禾嘲讽着,开始在闫飞巡的后xue抽插起来。阳具本能的寻找着后xue中敏感点。
为了繁衍,的阳具在探寻子宫口方面简直是天赋秉异。闫禾稍微一戳,就戳到了闫飞巡的子宫口,闫飞巡出口的的呻yin声一下变了调。
敏感的子宫口被粗大的阳具戳着,像小嘴一样小心的张合,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吞下rou棒。
“来,爬到闫源身边。”
闫禾在闫飞巡一边爬动时,加大抽插的速度,即使是,闫飞巡也免不了因为闫禾的艹弄而脚软,现在满足情欲的快感已经掩盖了被粗暴破处的疼痛。
闫禾让闫源平躺在地上,双腿曲起,摆出一副要生小孩的姿势。“把他saoxue舔干净了,不要浪费我的东西。”
平常调教玩弄他们两时,闫禾也有让他们互相舔xue,但闫源的后xue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吸引着闫飞巡。闫禾的Jingye对他们来说无疑如同毒品般。
闫飞巡在闫禾的命令下,凑近闫源的花xue,他对这里并不陌生,这里曾经也容纳过他的孽具,但所以的时间里,都没有现在这边吸引他。
闫飞巡小心的伸出舌头舔着闫源的花xue,像狗一样将花xue漏出的ye体勾入自己的嘴里,直到花xue外面没有ye体,闫飞巡饥渴的把嘴巴凑上去亲住小xue吸吮。原本就被艹开的花xue,一点也抵抗不了闫飞巡的攻势,不断的将藏在体内的Jingye吐出来。
“啊哈,不要,不要吸啊,飞巡,啊嗯。”闫源因为闫飞巡吸吮花xue带来的快感,从放空的状态回过神来。
闫禾看着扭动的闫源和不断追逐着闫源花xue的闫飞巡,骂道,“两个sao货!”闫禾根本不用动作,闫飞巡自己便摆动着屁股,后xue吞吐着阳具。
闫禾看着闫飞巡舌头伸进闫源的花xue,突然用力艹起来,双手揉捏拍打闫飞巡的臂部,阳具随着动作,将gui头强硬的挤进闫飞巡的子宫口,大概是被艹开艹爽了,闫飞巡的后xue开始分泌出前列腺ye润滑着。闫飞巡舌头因为闫禾的动作狠狠插进闫源的花xue,又因为强烈的快感和无法释放的孽具,整个人被冲击得两眼翻白。闫源因为闫飞巡舌头的刺激,双脚并拢,紧紧夹住闫飞巡的头。
闫禾不断抽插,闫飞巡和闫源两人的呻yin声此起彼伏的在房间里回荡着。
可能是已经刚刚已经释放过一次,闫禾这次并没有第一次那么持久,在感受到自己快要释放,闫禾一只拉起闫飞巡的头,将他的脖子拉到嘴边,就着腺体咬了下去。另一只手在进行标记的同时,拉出了闫飞巡孽具上的尿道棒。
“啊啊啊!”闫飞巡双眼翻白,孽具在闫禾拔下尿道棒的同时,流出黄白相间的ye体。
他的胸口大力的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