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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内养尊处优地被“关”了一个多月,脸上的伤痕变淡变浅了,不是仔细打量的话一般看不出来。
这天清晨,我从衣橱里翻出那套亲自设计还没下过水的衣裙:葱绿色的束腰宽袖的胸衣,衣服的款式很简单,只是在袖口和衣边上绣着银色的云涡纹;长裙是ru白色的,裙摆上,用十字绣的绣法绣着一圈秀气的浅绿色的莲叶……穿上,我在镜前转了又转,前看后看,忍不住自恋地笑了起来,恨不得自已亲自已一口。
魏嬷嬷揉着眼走了进来,看到我已穿戴整齐,咧开无牙的嘴,“姑娘,打扮得这幺水灵要上哪儿啊?”
我一下一下地梳着长发,回道:“不上哪儿。心里一高兴雨俏就喜欢穿新衣服臭美。”
魏嬷嬷拿起铜盆,已迈出门槛了,又回过头来:“姑娘是该高兴了。眼看脸上的伤都好净了,就要做少nainai了,该高兴,该高兴……”
老嬷嬷的话一下将我的兴致打散,心头一急,伸手便把已梳成型的鬏子揪乱。
恰在这时,王爷屋里的桂姐走来,推门笑道:“雨俏姑娘,王爷急等着过去呢。”
我知道要过去请早安的,王爷这幺焦急做什幺呀。
“桂姐先过去,雨俏梳了头就去。”我一边忙乱着头发,一边说。
桂姐“哦”了一声,又说:“姑娘随意一些罢,王爷在等着姑娘,好像有很焦急的事呢。”
什幺事很焦急啊?王府又没着火!
嘴里嘟哝着,可手好似被抽了筋似的,越慌乱越使不上劲。
一气之下,我将长发在脑后编了一条粗粗的辫子,辫梢用一根绿绸带打了一个蝴蝶结,又在额间横插上一个缀着翠玉的银扣。打扮妥当,穿上浅绿色的绣花鞋,掀起帘往王爷的屋子走去。
魏嬷嬷刚把洗脸水打来,在身后喊:“姑娘也不洗洗?”
刚走到王爷屋子的窗下,先回去的桂姐接了出来,看到我,愣住了,的脸上全是惊诧的表情,“姑娘这副打扮真是各色,却也好看。”
我嘻嘻一笑,随在身后进了王爷的堂屋。
正在喝清晨茶的王爷也愣了一下,茶碗举在嘴爆可半日不见啜上一口。
我请完安后,坐在了那个属于我的位置上。一侧身,那条长辫自然地垂到了胸前,我抚着发梢的蝴蝶结不说话。
王爷好不容易将眼光从我的身上移开,将茶碗递给了桂姐,摇晃着头,笑道:“这丫头啊,不管是言行举止,还是穿着打扮,都与别人不一样。不过,还别说,你看她把头发弄成一条长长的绳子,倒也别致。”
我好笑死了,纠正道:“不是绳子,叫辫子。”
桂姐也凑趣:“哦,叫辫子……可不,王爷请看,姑娘将别在衣襟上的衣扣盘在头发上,倒更好看了,亏她想的。”
若承认,我又怕花三郎知道后会痛苦,我得先安排好花三郎的归宿才能将事情公开。
我偏着头想了一下,笑道:“王爷好性急哦……待王爷和少爷们凯旋归来,雨俏在庆功宴上宣布此事,好吗?”
王爷可能也在想大事当前,不是拘于儿女私事之时,尤其是二位少爷还在前线。便点头道:“随你吧……本王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呵呵。”
我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舒心地笑了笑。
谁知王爷突然又说:“你们以为本王老了吗?”
“谁说的?王爷英姿勃发,丰神俊郎,跟六少爷好像是亲兄弟呃。”我忙溜须拍马。
王爷嘿嘿一笑便收住了,“既然本王没老,你们为何还在本王的眼里捣鬼?”
我不明白王爷是什幺意思,愣住了。
“老六拜堂前逃脱,有天深夜你的屋里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一切想必都是为了一个人吧?”
我的妈呀,王爷怎幺什幺都知道啊?我的心乱跳起来,不知道接下来王爷会如何处置我。
王爷很平静,波澜不起,不经意地说:“早说了何至于误了别人?老六也是个不成器的窝囊废,不及他老子一个零头。”
后面这句话我明白,当年王爷喜欢上古代娘的时候,他敢勇于承认,并把古代娘娶回家。若不是以后出了事故,他们倒是一对很恩爱的情侣。
我无法回答王爷的话,只是傻傻地听着。
王爷将一些生活琐事交待了一遍又一遍,然后道:“本王跟几房夫人都打过招呼的,本王不在府的这段时间里好生待你。若有什幺事,你直接给本王去信,或找这个人,他在府里,是本王的心腹,本王也已吩咐过他。”说着,王爷将一张纸条放在我的手里。
展开一看,是一个人的名字。
我迭好放进内衣口袋里,心里却在笑王爷太过慎重了,府里会有什幺人要害我?大少爷和三少爷都在府内。再说现在我是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