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也拉不动。
“乖。”
他边道边绑,杜言陌没给他脱衣,绳子全绑在军服外头,先是绕过安掬乐纤细颈子,接着再至背部缠绕,将他双手双臂反剪缠缚。
不算疼,可终归不是自然姿态,安掬乐难堪得眼角通红,杜言陌将人绑好,确认紧度无碍,一指前方,“看。”
“?”安掬乐莫名,直到顺着青年所指方向一瞧,不禁梗了呼吸。
这……这太……
“很漂亮。”杜言陌附身在耳畔赞叹道,他一面亲吻安掬乐耳垂,一面略带强硬地楸住对方下颌,逼得他不得不前望。“你穿了这样,不多看看不觉可惜?”
安掬乐无法反抗,眼睑一抬,约有半身高的玻璃在夜色笼罩下成了一面清晰光亮的镜子,它好不掩藏,诚实映出一个容姿俊秀的男人身着军服,端正严肃,却猎奇地遭人以绳子反绑的羞辱姿态。
墨发高壮的青年在那人身后,似嫌不够,一手扯绳,一手绕至前头。极为细致缓慢地解开军扣。一颗、两颗、三颗……里头衬衣暴露出来,这回杜言陌直接扯开,粗糙黝黑的手探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揪住他胸前ru点,用力拉扯——
“啊!”安掬乐腰腹一紧,玻璃中只见青年大掌探入衣口,上下动作。军衣在身,并未暴露ru头模样,可光想象他手如何玩弄,加上实际感受,安掬乐双脚发软,绵绵快意自ru根蔓延延至下腹,令那儿益发鼓胀、坚硬。
杜言陌左右拧转好一会,看男人表情慢慢变了,从原先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羞耻转为yIn媚,由他角度清楚瞥见安掬乐双颊通红,呼吸急促,明显得了趣味。
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分外诚实。
杜言陌一边爱抚,一边把旁边用来歇息的椅子拉了过来。
他抱着安掬乐坐下,抬高对方双脚,给他褪下裤子。
军服设计是贴身的,为防内裤线条浮现破坏美感,安掬乐穿的是一件……丁字裤,紫罗兰色的。
杜言陌:“……”他心底那簇火苗旺了些,也不知是恼火妒火还是欲火,总归很火,火得他用力扯住那件轻薄的小裤子,连同里头物事一并搓揉,万幸刚没一时冲动真在暗巷开干,否则哪怕一点被人瞅去,都够他喝醋喝三个月的。
“呜啊呜……”弹性布料箍住勃起下身,很胀很疼,他挨不住讨饶:“轻、轻一点……”
“不行。”杜言陌掐着囊丸,用一副赌气口吻回答,他啃咬安掬乐泛红耳根。“菊花先生,你有心理准备。”
“……嗯?”
“今晚,我不放过你。”说完便以跟语气截然不同的轻柔缱绻姿态,抬起安掬乐下颌,在他脸畔亲了一下。
这反差叫人一时错愕,以为听错,可还不及反应,安掬乐双腿即遭人大力扯开,挂在把手之上。
这画面十分yIn荡:丁字裤稀少的布料压根儿掩不住,下头软囊暴露出来,色泽红艳的jing柱则脱离束缚,直直前挺,顶端领口渗出清ye,汇聚成整滴,最终不敌地心引力,坠落在地。
安掬乐腿部在椅把上难以施力,不得不收tun,软rou在囊袋后方帖成一条缝,杜言陌自他腰部将手下探,揪住两瓣tunrou,朝外一扳——
“啊!”安掬乐重心不稳,朝身后倒,此举令他屁股往前,腿脚更开,一条紫色布料同时卡进tun缝里,挡在xue前,欲遮还露。
杜言陌粗长手指撩开压根儿谈不上布的细绳,在皱褶外围按了按,继而探了一段指节进去。
那儿毕竟不是接纳用的器官,未经shi润猛然闯入,安掬乐刹那吃疼,可疼归疼,早已习惯吞入男人器物的小xue没一会便自发地一吸一吮,显现饥渴。
杜言陌一向不缺耐性,他专心拨弄男人秘xue,在浅处抽插,直到那儿变得柔软shi润,才将长指整根探入。
“哈啊……”少了润滑ye辅助,指腹刮搔摩擦黏膜的感触益发明显,恍若能烙上指纹。安掬乐腰腹抽颤,前头阳物挺立,就连军服底下的ru头都是坚硬的。
他唧唧胀得不行,很想自行抚慰,偏偏手被绑着……吃不到甜头的焦虑感在体内肆虐,令他难受哀yin,不得不求青年:“放开我、放开我……”
杜言陌不疾不徐给他拓张,问:“放了你,你会做什么?”
安掬乐一时没懂他疑问,直到rou根受人一把掐住,才倒抽口气,可怜兮兮答:“想打……”
“打我?”
可以的话还真想!安掬乐转头,忿忿朝后一瞪。“打手枪……”
“这样不够?”杜言陌边问边撬开他已被折腾到无力的后xue,他手指一搅,那儿便欢悦地发出chao润声响,他没抹润滑ye,全是安掬乐自行分泌的体ye。“还是……再深一点?”
青年粗指进入,灵活地变换角度戳刺,快意随之袭来,安掬乐几乎回不出话。“晚……啊……”
“好紧。”他都弄十来分钟了,“放松……”
杜言陌缓慢却确实地把两根手指分开,“啊啊——”安掬乐叫出来,可一反抗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