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可最近有了烦心事。
他已经很久没有去俱乐部跳过舞了,自从和余玺重逢,每到周六周日,正当他纠结着要不要去的时候,俱乐部的管理员就会打电话告诉他俱乐部装修,暂时不用去,到现在他和余玺在一起有半年多,他就有半年多没有再去跳过舞。
聂可也想过到底要不要继续干下去,养父的贷款被余玺还清,学费可以用别的打工挣,他已经不再需要每个月挣十几万来还钱,更何况,以目前他家天蝎座老公表现出的占有欲来看,他出去脱衣服给别的男人意yIn,怕是会把余玺气到吐血。
以前是迫不得已,他需要大笔的钱,一身的才艺只有跳舞,俱乐部的老板又找上他,于是聂可便咬着牙应下这笔差事。每次表演他都很羞耻,但观众偏偏喜欢他这副又羞涩又不得不暴露自己身体的模样,扔上舞台的钱堆成小山那么高,叫好声响彻大厅,他的人气越来越高,专门来看他表演的会员越来越多,于是他莫名其妙的成了这个顶级色情俱乐部的头牌舞男,可以说,这个俱乐部给聂可穷困的生活带来救赎。
聂可心情复杂,捏着手机想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在通讯录里找到名叫“”的联系人,拨通。
聂可心脏狂跳,毕竟老板对他非常好,如果不是她的保护,他可能早就被那些疯狂的追求者绑走了
电话“嘟嘟”响了三四下,彼端响起清冽的女声:“你好。”
下午五点半,余玺的拍摄工作结束得差不多,他在试衣间换好衣服,拿出手机正打算拨聂可的号码,就看到手机屏幕亮起“宝贝”的来电通知。
余玺勾起嘴角,一手整理着衣领,接通电话,“喂,宝宝,干什么呢。”
“老公”聂可语气小心翼翼的,“我、我今晚要去俱乐部跳舞。”
余玺整理衣领的手一顿,“嗯要老公陪你去吗?”
“要”聂可道,“我和老板说辞职不干了老板同意了,要我去跳最后一场。”
余玺想到之前那个老流氓说的话,尊重可可的意思,那可可不干就不干了,非要他跳最后一场来让他余玺闹心吗,余玺感受到深深的恶意,痛心疾首的咬牙道:“好,老公这就赶回家和你一块儿去。”
夜十点,俱乐部内已经聚集了大批身价不菲的会员们,俱乐部的小隔间、大厅里都正在上演种种yIn靡的戏码,舞池里晃动着的身躯都不是一个人,大多是和自己心仪的或者缠成一体,放眼望去如同无数根舞动的麻花。
余玺聂可二人正窝在聂可的专属更衣间里亲亲摸摸,聂可侧坐在余玺的大腿上,双脚离地,腰肢被余猛男的大手紧紧环住,聂可正捧着手机认真的看一个现代舞视频,余玺臭着脸,在聂可的脖颈处蹭了蹭鼻子,一口咬上聂可的小耳朵。
聂可感觉到耳朵上的异样,把手机关掉,侧过头来,睫毛长长的漂亮眼睛看了看余玺,接着便凑上去轻轻地亲了余玺的嘴唇一下,道:“老公,就最后一次啦。”
聂可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余玺脸上即使是面无表情他都能看得出喜怒哀乐,余玺从开车来接他开始脸上就一副哀怨的表情,像个被抛弃的寡妇,不情愿得仿佛自己正开车送着别人的老婆。
“我不管,”余玺像个小孩似的耍赖道,“我一想到这么多人盯着你,我就想把他们的眼珠子挖下来。”
聂可笑盈盈的用双手掌心揉揉他的脸,“笑一下嘛,不要这么凶,老公笑起来最好看啦。”
“你骗人,”余玺的脸被揉得变形,嘴巴撅成猪嘴,“你老公不笑都好看!”
聂可咯咯的笑起来,余玺霸道地把他更加往怀里带,生怕被人抢走似的,余玺臭着脸低声道:“宝贝,你等会儿穿什么衣服去跳舞?”
“啊,一般都是老板指定的,”聂可指了指旁边凳子上的衣服,“以往老板都会让我穿得很很那个,今天的衣服超厚的。”,
说着聂可一副“你看吧真的不会露很多”的样子仰头看余玺,余玺长手一带,把衣服扯过来,一看,居然是一套正儿八经的西装!
那女流氓诚不欺我!余玺顿时感觉生命值回了一点,但是一想到自家老婆换上西装,似乎更色情了他接着问道:“那和你说你要脱到什么程度了吗?”
“就、就脱到只剩衬衫和内裤,”聂可突然有点羞涩,小脸红了两团,“老板老板还说,因为我有家室了,所以要露得少一点而且你可以坐在舞台最近的地方看想对我做、做什么都可以。”
“家室”十分满意:“很好。”
同为天蝎座、占有欲极强的女老板怎么会不懂另一个天蝎座的想法,要是她让聂可像以往一样脱到Jing光扭屁股,怕是要被余玺提着四十米砍刀送上西天。
十一点一到,舞台上舞动着柔软腰肢的舞女舞男们纷纷下场,灯光再次亮起,配合着魅惑人心的音乐,俱乐部的头牌舞男出现在聚光灯下,聂可依旧带着半脸面具,光着白嫩的脚丫,身着一身黑白西装,西装剪裁良好,裤子完美贴合他修长的双腿曲线,tun部布料被他浑圆挺翘的大屁股顶起一个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