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扯过太子,翻身压在龙椅上,捻起他的发丝,嗅嗅道,“太子,可真香。”
楚冀羽闷痛一声,背后传来冰凉的感觉,他半躺在龙椅上,这可是死罪,他顾不上陆白的调戏,想挣扎着起身,奈何不能动弹。
他只能愤愤的怒道,“断袖,你有本事放开本宫,我们来比一场。”
陆白撩开他的衣襟,俯身咬住他的肩头,圆润的肩头马上映出来齿痕,泛着血迹。
陆白舔舔嘴角,视线来回打量他,然后道,“等会,我们就好好比试一番,若你赢了,我自会解开你父皇的蛊虫,若你输了”
陆白话还没有讲完,楚冀羽赶紧接着说,“我输了,你就把蛊虫种在我身上。”
他实在怕陆白提出一个不要脸的要求,他只能先发制人。
陆白歪歪头,痞痞说道,“你觉得可能吗?我现在想种也可以,我为什么要做那没有任何价值的事情。”
楚冀羽咬牙切齿说,“那你想怎样?”
“想看你发sao的样子。”
“你不可能。”楚冀羽的脸都气青了,他这么可能会同意。
“那~,我们拭目以待,现在比试,开始。”
楚冀羽等着陆白给他解开xue道,哪知,陆白一把拔掉了他的衣袍,他愣神间,裤子也被扯掉,两条匀称的双腿之间挤入了陆白的腿根。
楚冀羽瞪着眼睛怒道,“你卑鄙无耻,不是说好比试的吗?”
陆白淡然的一笑,继续手里的动作,“没错啊,我就擅长比持久力,而且是我无耻,你被‘逼’。”
说着,他双手掐着太子的腰肢一掀,白嫩嫩的屁股正对着他,褐红的一圈内夹杂娇艳的粉rou,他伸手按了按,“看来,紧致度还不错。”
楚冀羽软塌塌的身子,一大半都接触冰凉的龙椅,腰肢被一双大掌托起,白色的屁股翘的任人观赏的角度,他气愤的要死,也没有力气去反抗。
他咬着自己的舌头,鲜血溢出口腔,眼睛里布着血丝,他是大楚的储君,怎么能任人羞辱。
空气里散发腥味,陆白瞥见他咬自己的唇舌,拾起他的颌骨,“你若死了,你们皇族的子嗣都是陪葬品。”
陆白移开手指,将沾到的血迹擦拭在他的背脊,他扭头,对着殿门的人影道,“既然看见了,为何不进来?”
刚回来就撞见这样一幕,李公公没敢进来,正默默的退出去,就被魔头发现了,他稳住颤抖的身子,“奴已经按您的吩咐办妥了。”
李公公从进来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见那魔头身下的人儿,竟然是他们大楚的太子,等了一会,陆白回他,“去,拿一盒上好的玫瑰膏来。”
李公公福福身应诺,他从偏殿找了一会,拿来了一盒玫瑰膏,帝王的寝宫是有备这些东西。
陆白打开闻闻,粉色凝脂状的药膏,萦绕着花儿的清香,皇家的东西果然不错,他挥挥手示意李公公下去。
只是李公公盯着地上的楚皇,面色忍不住担忧,“陛下他”
“他没事,就是晕了而已,下去。”
最后不甘心的李公公退了出去,他也想救太子,但是,谁让陆白有他的把柄呢?
楚冀羽咽呜的哭诉,咬到舌头的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向李公公求救,眼角红的眼泪水都流出来了,后庭的隐秘之地也被侵入。
陆白的手指沾染药膏破开了紧致的肠rou,柔软的rourou层阻止不了手指的入侵,慢慢的吞咽一根两根三根。
最后,楚冀羽吃痛的闷哼,后庭涨的满满的,肠rou可以一点点临摹出那断袖阳根的尺寸,情欲的快感充斥脑子,他有一瞬间的迷茫。
接着,阳根不断的挞拔,突破层层rou壁的壁垒,gui头直到深出,顶弄着他的敏感点,身子一软,他几乎想要屈服。
细碎的呻yin被他咬死在牙关之间,陆白见状也不恼,他在男子背后点了点,掐紧他的腰肢大势抽插,细碎的声音若蚊子嘤咛一般。
楚冀羽感觉到自己可以动了,他扶着龙椅,撑起身子准备推开陆白,白色的屁股一抬,陆白狠狠地一撞,他身子一沉,爽的想要更多。
他扭头,Jing壮的腰肢冲撞,顶弄,好像他只是一个泄欲工具,“嗯~唔”他想,顶到了。
陆白揉捏着他白色的大屁股,肥厚的瓣rou在指尖形成个个形状,他一拍,弹性极好,阳根被夹的欲仙欲死。?
陆白勾腰,揽着他的屁股朝向自己的rou根,次次都顶到深处,“太子的屁股,真适合被艹,好爽。”
楚冀羽想说什么,但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呻yin,舌头暂时不能用了,他低头正好可以看见自己的阳根晃动,硬的可怜,他腾出一只手,撸动着阳根,身体都撑不住的软弱无力。
陆白也发现他的动作,轻呵一声,把他翻个身,抬起他的腿搭在肩上,下身有力的耸动。
“怎么,这个姿势够爽吧!”像是询问楚冀羽的感觉,又像是有感而发的一句话罢了。
“嗯啊”楚冀羽撸动的频率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