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朝登基,便在此时此处。」
皇后闻言一愣,随即会意,俯首跪趴,赤裸的淫臀高高翘起,娇声道:「罪
妾恭贺皇上,皇上万寿无疆。」
博延望着身下玉人,突的问道:「还未知前朝皇后名讳。」
皇后闻言恭顺道:「罪妾樊氏,小名玉簪。」
博延听罢冷声道:「玉簪乃前朝皇后,本该处死,念其弃暗投明有从龙之功
,免其死罪,便贬爲贱妇罢。」
玉簪身子一颤,心中一股羞辱之意,却是不知爲何化作一股强烈的火热流窜
,当下拜服道:「玉簪……贱妇谢皇上不杀之恩。」
说着这淫贱的称谓,玉簪只觉胯下又是一股饑渴难耐,跪伏着的双腿不自觉
的绞动,一股春水又急淌而出,脸上红晕更甚。
博延听罢也是心中火热,方才未发洩的欲望又複升腾,当下道:「贱妇当如
何谢朕?」
玉簪直觉被他问的一阵心慌瘙痒,便抬首噙着痴媚笑容淫声道:「求皇上赐
贱妇龙根,令贱妇服侍皇上。」
「准!」
博延哼声道。
玉簪闻言,急忙跪行几步,带起一阵乳波臀摇,扶住博延胯下青筋缠绕的微
软粗黑肉棒,望着棒身那未干的淫渍,香舌轻蜷,慢慢的清理起来。
待到将淫渍舔尽,棒身覆上一层黑亮,后,便努力张口将那火热淫物吞下,
卖力吞吐起来,吞吐间满带媚意的眸子讨好的望着博延。
房中传来噗噗之淫,玉簪卖力的摇首吞吐,博延待觉肉棒複又坚硬如铁
后,便伸手止住玉簪的动作,问道:「贱妇,朕的龙根如何?」
玉簪早已被他勾的浴火高涨,喊着肉棒吞吐时,早已是心慌意乱,闻言噙着
骚媚的笑容说出他爱听的那些淫话儿:「皇上龙根粗巨伟岸,贱妇每每见之便不
能自已,只求悉心服侍皇上满意,能让陛下赐贱妇欢愉……嗯……大力肏弄贱妇
,弄得贱妇魂飞魄散……只能求着皇上任意玩弄……」
说着便又轻轻吻上博延龟头,小舌细舔,尽显驯服讨好。
博延听她说的淫蕩,心中也是火热难抑,当下轻踢了她一脚,笑骂道:「贱
妇说的好,当赏,自己上来吧。」
说着双腿大开,身子后靠,等着玉簪跨坐上来。
玉簪早已被那渴求磨得情难自已,闻言欣喜的爬起身子,素手轻勾,跨坐于
博延身上,将湿热的性器吻上他直挺的巨物,口中骚吟:「唔……皇上……贱妇
……服侍皇上……啊!」,说着缓缓沉身,将那淫物纳入。
肉棒挤开殷虹的淫肉,虬结的青筋搔刮着屄内层层嫩褶,玉簪只觉心中渴求
终于被充满。
那棒子粗长,已是顶上自己深处敏感屄心,却似还未坐到底。
当下只得双手搭着博延的肩,摆臀起落,卖力套弄起来。
「啊……唔……皇上……皇上……」
只觉下身被塞得满满,快要被他烫的融化,起落间嫩肉又被刮弄得无比舒爽
,玉簪心中也似被填满般,当下大声淫呼起来。
房中瞬间形成了一副淫美春宫,伟岸男子端坐于椅,美豔女子跨坐其上,玉
腿虽浑圆修长,确实无法着地,只得靠手撑着身下男子,奋力起落套弄,乳波摇
摆,秀发飘蕩,男子呼吸粗重,女子骚声媚吟,好不美矣。
正当玉簪沉迷于那火热摩擦下身带来的诱人快感时,却觉被一双大手把控住
了腰肢,大手缓缓下压,直至自己敏感屄心再次被死死压他火热的龟头上。
只听博延强喝道:「贱妇,用手托着自己的奶子。」
玉簪被他肏的意乱,当下哪儿会不从,也不管那姿势如何羞人,双手将自己
沉甸甸的大奶子托起,如此一来手脚失了着力,只觉腰间大手一松,身子又向下
滑落一小节,被压得死死的屄心小口瞬间被他的龟头棒尖顶的凹陷。
「啊!不成了……皇上……顶着心尖儿了……」
屄心的酸胀合着麻痒一起涌来,女人口中不禁发出一声惊呼,托奶的双手却
不敢放开,若非是玉簪身子轻盈,他那凶物又是粗大的紧,怕是要被他狠狠刺穿
。
博延微微仰躺,伸手将怀中美人玉背压下,另一只手则在哪浑圆淫臀上啪
,啪的拍了两下,令道:「扭腰!」
说罢便一口含住被玉簪自己唾弃的淫乳,开始大力吮吸啃噬。
玉簪身子敏感,最是受不住他的粗暴与命令,只得一边伏腰挺身将奶子向前
送去,方便他玩弄,同时纤腰卖力旋扭,以自己花心敏感磨着他的火热棒头。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