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征服他们的女人,今后你会有数不清的女奴,你要学会如何支配她们。」
巴什尔挠了挠脑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巴图朝账外大吼一声:「将我的女奴带上来,盛上最好的美酒!」
账外应了一声,不久帐帘便又被拉开,两名中原女子捧着酒壶袅袅而入。
巴什尔抬眼望去,有些发愣,行于前方的女子一身轻薄红纱,面貌娇媚,一
双杏眼晕着水雾,似有似无的瞟了他一眼,血红的唇边有一颗小痣,为那美艳的
面容更添柔媚。红纱之下则是未着寸缕,衬着昏暗的火光依旧能看到那高耸峰峦
上的两点嫣红。
再看其后的女子,女子穿着不似前者那般火热大胆,一身月白华服,虽是陈
旧但依旧看得出质地上佳,裁剪设计都恰到好处,一头青丝在脑后盘出好看的髻
式,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眉间似有忧愁,如星辰般的眸子低垂,嘴角带着些惑
人的笑意,虽不似那红纱女子媚人,却让巴什尔心跳漏了一拍,再也移不开目光
。
这女子巴什尔依稀记得,是中原皇帝的女人,前几年被阿托圣王赐给父王时
,他便见过,只是如今仔细看来却让他懵懂的心中出现了一股子悸动。
巴图看着自己的儿子,有些得意的笑道:「这是我巴图最美艳的女奴,即使
在中原也是最出色的女人,草原女子虽是忠贞可爱,但论样貌还是难及那些中原
美人。巴什尔,坐下喝些美酒。」
巴什尔依言在一旁坐下,不知为何突然感到有些局促,时不时望向那白衣女
子,触及目光又马上飘开,连他自己都不知今日怎幺了,浑身都有股别扭劲儿。
两女于帐中跪坐下来,将酒壶捧置双膝,垂首静待,火光的映衬下如同两匹
顺服的小马,帐中突然沉寂了下来,无声摇曳的火光另气氛有些奇异。
巴图用指节敲了两下座椅,突然站了起来,大步行下,于一声娇呼中揽起了
那红衣女子,笑道:「看来百战的勇士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托娅,好好伺候
我们的神鹰。」
说着便朝账外走去。
杂乱的脚步远去,似乎门口的守卫也被带走,帐中又沉寂了下来。
托娅僵硬的身子稍稍放软,那个令她恐惧的男人总算是离开了,那幺事情也
就还没那幺让人绝望。
还没那幺让人绝望的想法让她突然望着飘忽的火光微微发怔,这样的想
法已经不知出现了多少次了。
从以联姻的由头被送到草原,见到王庭那位瘦弱又冷酷,不带一丝那让
当时的她无法接受的草原人粗鄙气息的圣王时,她就默默的安慰自己事情至少
还没那幺让人绝望。
而那位草原圣王以冷漠的眼神看着还带着中原皇室矜持骄傲而立的女人,只
是冷冷的一句话,就将她货物般的赏给了南部的首领。
而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噩梦。
托娅还依稀记得,自己夜来到这座大帐时,冷冷的看着那生得异常粗狂
的南王,躺在柔软的羊毛毯上一动不动,心中当真是想着任他作为,就当是让恶
犬咬一口吧。
但这位草原南王只是端起银质的酒杯,露出一脸与之鲁莽相貌不合的阴沉微
笑,便令人将她带了下去。
之后的三天,她便被扔在一顶破旧潮湿帐中的木笼,而与之作伴的是另一位
不知被关在此处多久的女奴。
她记不得有多少次于疲倦浑噩中被惊醒,惊惶的看着草原人突然走进,拉出
身旁的女奴,将之按在湿冷的地上便开始发泄,肉体的清亮撞击声与女奴微弱的
呜咽织成魔音萦绕在托娅心头,直到他们将瘫软的女奴又扔回笼中,只余下又一
次的死寂与令人作呕的气味。
而三天后被带入王帐的托娅,再次望向巴图的目光已经变得有些惶恐和不知
所措。
巴图很满意的坐在座上,怀中坐着那位名叫乌兰的中原女子,乌兰告诉她巴
图喜欢中原的舞蹈,这一次,高贵的皇室女人选择的顺服,于颤抖中解去了华贵
的衣袍,用那羊脂般的玉体为他奉上一段高贵又淫靡的表演。
草原南部与中原接壤,南王似乎汲取了中原那些淫徒探究出的整治女子的手
段,将之糅入了草原的粗狂与强壮,这让他总能令托娅在痛苦中欲生欲死百般哀
求。
只有托娅自知,膝下这片毛毯上洒落过多少自己羞辱的泪水与不甘而落的淫
渍。
不知多少次的,于这火光之下,自己被绑在大帐正中,舞动着那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