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闻在客厅铺了张草皮,拿着高尔夫球杆在打球。
像是之前司闻给她袖扣,给她车,卡,这些是为她,她能感觉到。可他不爽韦礼安,一定不是因为她。或许是因为他那个讳莫如深的过去。
周烟进门没等司闻说话,先收拾房间。
周烟不懂为什么韦礼安在司闻那里是禁区。
想到这,周烟还没来得及替自己叹口气,司闻就已经走过来,把她手里毛巾拿走。
那对不起,想辙让时间倒流吧。
她可以接受跟司闻回到以前那种纯雇佣模式,但她再也接受不了司闻对她发狠。
周烟包着眼泪,艰难发声:“司闻。”
司闻粗了呼吸,撑在墙上的手,手背青筋几乎要暴开。周烟太懂他了。
有些地方已经烫得灼手,周烟蹲下来,拉开裤腰,把那截微微翘起的物什拿出来,它还弹了一下,坚硬、硕大地杵在周烟脸上。
司闻不满足于只射一回,又把周烟掫起,抱到厨房流理台,端着她双腿,挺入花园。
后入,司闻把她头发拢拢,梳成一把,攥在手里:“他碰你了。”
周思源点点头:“嗯。在学校外面我们就不做朋友了。她妈妈好像不喜欢我。”
他好像很有闲情逸致,可明显被大规模扫荡过的房间似乎有反对意见。
难怪。周烟搂住周思源:“我们思源在学校也要一直跟郭小磊做朋友,两个小朋友一起努力。”
周烟手扶着,慢慢整根吞没,塞满嘴,再深喉。
司闻没让,双手固住她脑袋,用力桩送起来,一阵身体近乎痉挛的快感释放之后,司闻把东西拔出来,蹭在她脸上。
上学。
是司闻把她惯出来的,再让她回去?
他打开窗户,让她叫:“周烟。我是谁。”
周烟看周思源把郭小磊给他的奶糖放进抽屉,兴高采烈地背上书包,突然怕周思源在学校看不到郭小磊,心里难过。最后选择告诉他:“思源,来。”
它也是。
周烟被安慰到了。
周思源的笑眼没了,几乎要哭出来:“为什么?”
周思源走到周烟跟前。
周思源躲进周烟怀里,还是哭了:“郭小磊已经很可怜了,她妈妈为了他的抚养权,说他爸爸家暴,把他爸爸告到监狱里了,他现在都见不到爸爸。”
周烟只含住一个头,嘬吸着,舌头不断挑逗他马眼。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用,司闻想对她发狠,也不需要理由。只要他想。
从厨房,到阳台。
司闻更用力,松开她头发掐住她脖子:“他碰你了!”
周烟知道,前边的和谐都不作数了。
周烟嘴酸了,想换手。
周烟攥着拳头,指甲都嵌进掌心,三道掌纹被她硬剌成四道:“没有。”
周烟眼睫翕动,跟周思源道歉:“对不起思源,她妈妈不是不喜欢你,是不喜欢姐姐。”
这过程很漫长,司闻要是有意克制着,还能更漫长。
不过,只要司闻不说,她就不会问他。
周烟手还湿着,被他一把攥住,带到运动裤的裤绳上。
他手下并不留情,很快,周烟没法呼吸了,她也用全力,转身一把推开她,光着身子到阳台外,把花架上的花盆都拿回来,摔碎在他脚底下:“你眼瞎啊!看不见我身上伤都是你给的?!”
“还是你鼻子也残废,闻不到我身上就没别人的味!”
司闻光着脚,踩过花盆碎片,血流出来,混着泥土,在地板画上一个、一个
之前躺在他胸膛,她就说过了,没有第九回了。
可她知道,司闻不是因为她。
把周思源送到学校,周烟去了传国院子,司闻的公寓。
她不同前两回对司闻放肆,是她感受到司闻的气场有些古怪,他在生气,他很生气。
这个话题结束。
这她很擅长,司闻的破坏力,绝无仅有,她就没见过谁能把家造反成这样,没一件东西是在原位的,或者是完整的。
他太大了,太长了,太粗了,一点前戏没有,就这样进入,撕裂感直接上了头,周烟脸都白了,紧咬着嘴唇转移注意力,可司闻总能有更大的力气。
司闻还是那个全是底线、不近人情的司闻,周烟还是那个靠他养活、只被他操的周烟。
他把周烟填得太满,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留。
这种时候,周烟都不会让他抓到自己的把柄。
周烟摸摸他的脸:“思源别难过,我们在学校等他,好不好?”
周思源才不在乎那女人怎么想。“不喜欢我姐姐的都是坏人!”
他是真牛逼。
周烟拉着他的手,跟他说:“郭小磊到医院看你出来,上车没上好,被车拉着走了几米,现在在医院。不过没有大碍,很快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