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采芝愁得慌,随手拿起果盆中的瓜子磕了起来:你说说看,你主子手段有时候是不是还挺
无意帮她敲起了瓜子,小心剥开,再把瓜子仁放入碗中,听她继续说道,
我就是担心,他要是也对他们下手,那两人岂不是凶多吉少?即使暂时朝中局势不稳,保得了一时平安,将来还是没有定数。
无意瞥见她不知不觉薅了几根头发了,宽慰道,
娘娘不必多虑,可能殿下并没有动他们的心思,他待娘娘与别人不同,宁肯委屈自己,也不愿见娘娘伤心。
此话怎讲?
无意欲言又止,无意觉得,殿下虽然嘴上不留情面,但其实已经默默忍了许多不忠。
萧采芝一头雾水,但她根据以往的经验推测,若是无意的话只肯说半截,那说明此事很重要,必须弄清。于是,萧采芝决意打破砂锅问到底,把话套出来,
这几年,你看我就算是想要红杏出墙,也没有机会,哪来的什么不忠?
无意看出了她的意图,干脆噤声,低头继续剥着瓜子。
没有机会?
萧采芝一愣,若说不忠,每年确实有一次。
她早该猜到的。
生日宴过后,萧采芝总是与即墨清闹得不愉快,会不会无意带她私会之事,有即墨清的默许,才那么顺利,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于戒备森严的七王府中,一次私逃也就罢了,次次都不被发现,总没有那么走运的事。
可是即墨清当真忍她到这个地步吗?明明是睚眦必报的人。
天色渐晚,即墨清照常入了坤宁宫,如无特殊要务需通宵处理,便是夜夜如此,无一例外。
萧采芝为即墨清宽衣解带,见他眉宇间略显疲色,知道他这阵子忙坏了,与太子残党周旋、厘清朝中顽疾、查漏补缺,哪一样不是劳心伤神,便轻柔的牵他到床上,
累了就早点休息吧。
即墨清摇了摇头:我想再看你一会儿。在萧采芝面前,即墨清从来不以朕自称,被她惹毛时除外。
天天看,萧采芝捂住他的眼,笑嗔,有什么好看的。
萧采芝躺到即墨清身旁,关心道:皇上今日都处理了哪些政事?
通过以往的教训,萧采芝摸清了即墨清的性子,吃软不吃硬,凡事需得旁敲侧击的来,若是直接提杭延与季寻风,恐怕他眼神都不给一个,更别提打探消息,因此,萧采芝每日打听打听政事,小心的探探口风,也不至于惹他不悦。
魏远连同邬旁缌等人封章奏劾王锐方,所列几桩罪状皆明目含糊,不过是借刀杀人罢了。
王锐方?萧采芝略一思索,就是殿下上次夸他刚正不阿,有八斗之才的那人?
即墨清点头:正是,此人虽是太子残党,但为人清廉贤正,这几日正称病在家,未曾上朝。
皇上宅心仁厚,先想方法收为己用,表现惜才之心,我想他一定会感恩圣泽的。萧采芝忍不住求起了情。
呵想来好笑。敌对者,我惜才怜之,设法保全,受其恩者,我却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即墨清牵唇,不见丝毫笑意,他凝视着他的夫人,采芝,你想我怎么做呢?
唔?恩将仇报可不好,萧采芝愣了愣,问道,你受了谁的恩?
一个为眼中钉,一个是rou中刺。皆是与太子周旋时不该、却不得不承的情。他眼底渐寒,透着股肃杀之意。
萧采芝亦凝视着他,内心渐渐揪起,她艰涩开口,即墨清,我只求你一件事,日后日后哪怕让我做牛做马,成为你一人
萧采芝死死捏着即墨清的袖子,祈求的望他,却见即墨清讥讽一笑,
成为我一人的?这便奇了,难道成亲数年,你还偷将哪里许给了别人?
是这唇?
他冷冷摩挲起樱唇,忽地俯身咬住了她的唇,直到听到她吃痛的承认属于他时,才缓缓松开,舔去唇上血丝。
那是这ru?
他的手指勾下亵衣,亵玩她震颤的酥胸,那团柔软便任由手掌变换成下流的形状,在指缝中挤出白腻腻的rurou,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滴出香甜nai汁。
你的
见她答得很快,即墨清赞许点头,移动着手指向下滑去。萧采芝娇躯绷得越来越紧,两瓣紧闭的花唇被无情劈开,侵入修长有力的手指。
还是这xue?他边入边问。她羞耻抿唇,不肯作答。
她的甬道干涩,紧张的挤压着两指,即墨清不满于这种表现,屈起手指按压媚处,直至搅出水声,他刻意勾勒水声,令有节奏的韵律响彻于她体内,再也无法忽视。
他固执复问:说,这xue是谁的?
是你的萧采芝面红耳赤,被作乱的手指搅得腰肢发软,想求他快些停下。
即墨清指尖在层层叠叠的软rou作画,带起xue内阵阵酥麻,充沛的汁水打shi了手。他不依不饶,
说清楚,这xue给谁Cao?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