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萧采芝随即墨清入宫。
殿内,萧采芝下跪叩首,听闻圣上一句平身才战战兢兢的起身,恭顺低头。
抬起头,让朕看看朕的儿媳。
萧采芝抬头,见皇上即墨哲年过不惑,但龙颜沉稳英挺,不怒自威。即墨清与其眉宇间有几分神似,但气质全然不同,似乎是继承母亲玉妃的清冷雅致更多些。
不错,果然清丽聪慧,即墨哲点头,一捋胡须,赏。场面话说足,即墨哲将目光移开,多少有些失望。
七皇子即墨清眼光甚高,弱冠过后久久未娶妻纳妾,只为出生平平的少府监之女求了赐婚,即墨哲还道是什么绝色美人,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萧采芝虽然年轻秀丽,形容举止透着股天真甜美,于无形中讨人欢喜,身姿也称得上窈窕可人,但放在百花齐放的后宫中却是不够看。
萧采芝忙叩谢恩典。
之后,再一一拜见皇后与众嫔妃,得了些赏赐。萧采芝有些明白为何皇上偏宠玉妃了,还将珍贵的玉字赐于她,着实当得起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粉黛无颜色,连她看了一眼都觉心动,难怪生得出即墨清这样的绝色。
即墨清坐着轮椅,牵起萧采芝的手:感觉如何?
紧张死我了,萧采芝拍了拍胸口,皇上龙颜甚威,教民女不敢直视
七王妃。即墨清纠正。
萧采芝哼了一声,还想说些什么,却瞧见远处走来的人时愣住了。下一秒,急急的甩开被即墨清牵着的手。
翰林杭延见过七王爷,七王妃。杭延敛眸行礼。
许久未见,杭延似乎清瘦了不少,举止更为成熟周全,眼神多了丝藏而不露的隐忍坚定。萧采芝嘴唇动了动,说不出半句话来,眼睛阵阵酸涩。
平身。
即墨清一笑:可惜翰林前几日有事,未能在本王与王妃大婚之日光临,同窗几载,着实遗憾的很。若有机会,望翰林赏光入府一叙。
杭延必择日登门拜访。
萧采芝魂不守舍,听他们一人一句,你来我往。即墨清用力捏紧她的手时,杭延语气一滞,隔了好久才回复。萧采芝甩了两下挣脱不开,心中更是悲切,无地自容。
唯一庆幸的是,杭延几个月来颇受重用,皇上有心过一阵子,就提拔他进行起草诏书的重任,往后仕途定然一片光明。
直到即墨清拉着萧采芝的手与杭延告辞,萧采芝才回过神来,问他:你还好吗?
杭延此时才微微露出温柔笑意,语气却有些心酸:一切安好,勿挂。
听他这么说,萧采芝反而更难过了。
回府路上,萧采芝仍出神的想着杭延,一路无话。等到入府,萧采芝准备回房安静一会儿,被即墨清拦下。
他侧靠在轮椅上,懒懒的抚着萧采芝的纤指,笑意微冷:娘子,还债吧。
现在?萧采芝生硬的拒绝,我没心情。
本王却有。唇边的笑意更显了。
萧采芝抗议无果,人已被即墨清压在床上,气得手脚并用挣扎起来:你不是说不强迫我的吗?骗子!
我是骗子,你才知道啊,即墨清笑了,边解她的衣衫边承认道,不强迫你,只是因为知道你会受不住,向我求欢。
萧采芝愣住了,回想起成亲时种种迹象,喃喃道:难道你喝交杯酒时是故意咳出来的?
娘子果然聪慧过人。
你、你早就知道却不提醒我
我何止早就知道,即墨清摇头,凑到萧采芝耳畔,语气轻柔,你以为是谁指使在酒中放料?又是谁故意引你喝酒?
萧采芝像个被剥光的孩童般大哭出声,才明白所谓的欠债还钱根本是无稽之谈,从头到尾都是即墨清一手谋划,偏她还傻傻的跳了进去。
圆硕的jing头已抵上了干涩的嫩xue,她用力推搡即墨清的胸膛,抽噎着:我讨厌你
反正你从未将我放在心上。即墨清动作微滞。
他垂眸将rou棒移开,又往手指抹了些膏药,缓缓将两根手指插入嫩xue之中。软rou干涩紧窒,融入膏药后才渐渐润滑起来。
萧采芝莫名安静下来,望向他清雅冷淡的脸庞,心中情绪复杂难言。几度想说些什么,却难以出口,只好生生将欲言又止的话语通通咽了回去。
rou棒再一次抵上了她,萧采芝侧过头抿唇,一言不发。片刻后,滋的吃声与一句娇yin同时响起,她剧烈的喘着气,媚rou往外推挤着粗长rou棒,rou棒却顺着那股力一寸寸钉入体内,直至严丝合缝的填满蜜xue。
有了润滑后,萧采芝倒不觉痛苦,轻轻抽送几下竟已尝到酥麻快意,配合的出了些蜜水。她被自己气得羞恼交加,一双悬空玉腿徒劳的蹬了一会儿,花心更因这番动作被磨得发酸淌水。
等会儿有些痛,即墨清轻柔的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音色低沉暗哑,你且忍一下。
你、你要做什